車子沿著海岸線行駛了約莫二十分鐘,最終停在一座臨海的玻璃音樂廳前。
夕的余暉過全玻璃的建筑結構,將整個空間染溫暖的琥珀。
"這里是哪兒"云箏驚訝地著這座從未見過的建筑。
傅凌鶴牽起的手,"上個月剛完工的私人音樂廳,你是第一位聽眾。"
推開沉重的玻璃門,一架純白的三角鋼琴靜靜矗立在中央。
傅凌鶴松開的手,徑直走向鋼琴。
"你要彈琴?"云箏睜大了眼睛,距離上次看他彈鋼琴,都已經不知道過去多久了。
傅凌鶴修長的手指輕輕過琴鍵,轉頭對微微一笑。
第一個音符響起時,云箏的眼眶瞬間潤了。
是《夢中的婚禮》,最的曲子。
傅凌鶴的演奏很完,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跳,每個音符都飽含深。
過玻璃灑在他的側臉上,為他鍍上一層金邊。
云箏看著他專注的側臉,指尖隨著旋律輕輕,心臟仿佛被一只溫暖的手攥住。
最后一個音符落下,傅凌鶴抬頭向:"怎麼樣?"
云箏快步走過去,雙手捧住他的臉:"你還有什麼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傅凌鶴挑了挑眉站起,站起,按下墻上的某個開關。
音樂廳的玻璃穹頂緩緩打開,出漸暗的夜空,四周的墻壁也變了明的狀態,360度海景一覽無余。
與此同時,悠揚的圓舞曲從藏的音響中流淌而出。
傅凌鶴向出手,"親的傅太太能否陪我跳支舞"
云箏將手放他的掌心,被他輕輕拉起。
傅凌鶴一手握住的手,一手輕扶的腰,帶著在空曠的音樂廳中央緩緩旋轉。
紅絨擺隨著舞步飛揚,在暮中劃出優的弧線。
云箏覺自己仿佛踩在云端,每一步都輕飄飄的。
傅凌鶴的領口散發出淡淡的檀木香,混合著海風的氣息,讓沉醉。
"我跳得不好..."云箏小聲說,生怕踩到他的腳。
傅凌鶴低笑:"沒關系,跟著我就好。"
舞曲漸漸變得舒緩,傅凌鶴帶著轉了個圈,將拉近。云箏幾乎在他前,能清晰地聽到他有力的心跳。
"了嗎?"他在耳邊輕聲問。
云箏這才注意到,音樂廳的一角不知何時已經布置好了餐桌。燭、鮮花、致的餐,一切都如夢似幻。
晚餐是傅凌鶴親自設計的菜單,從開胃菜到甜點,全是云箏的最。
最令驚訝的是,侍者端上的主菜竟然完復刻了他們第一次約會時吃的那道龍蝦料理。
"這個味道..."云箏嘗了一口,驚訝地抬頭。
傅凌鶴眼中含笑:"我找了當年那家餐廳的主廚,特意請他教的。"
"你..."云箏的眼眶又紅了,"怎麼連這種細節都記得..."
"關于你的一切,我都記得。"傅凌鶴輕聲道。
甜點過后,侍者捧著一個深藍的絨盒子走來。
傅凌鶴接過盒子,在云箏面前單膝跪下。
"又來?"云箏笑著打趣,"傅先生,這都求了第幾次婚了?"
傅凌鶴打開盒子,里面是一枚罕見的鉆手鏈,在燭下閃爍著夢幻的芒:"第幾次不重要,重要的是每一天我都比前一天更你。"
他小心翼翼地為戴上手鏈,鉆映著白皙的手腕,得驚心魄。
"這是..."云箏輕輕著手鏈。
"去年在拍賣會上看到的,覺得很配你。"傅凌鶴吻了吻的手腕,"就像為你而生的一樣。"
就在這時,遠突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云箏驚訝地抬頭,只見第一朵煙花已經在夜空中綻放,化作一顆巨大的心。
"啊!"驚喜地站起,跑到玻璃墻邊。
傅凌鶴從后環抱住,下輕輕擱在的肩膀上:"喜歡嗎?"
更多的煙花騰空而起,有的化作流星雨,有的拼出的名字,最令人驚嘆的是一組玫瑰形狀的煙花,在夜空中久久不散。
"這太了..."云箏仰著頭,眼中映著煙花的絢爛。
傅凌鶴收手臂,將摟得更:"不及你。"
最后一組煙花升空,在最高綻放"Forever"的字樣。與此同時,海面上突然亮起無數漂浮的燈,原來是數百盞蓮花燈被放海中,隨著波浪輕輕搖曳。
"云箏,"傅凌鶴在耳邊低語,"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這場煙花一樣絢爛。"
云箏轉投他的懷抱,淚水打了他的襯衫前襟:"謝謝你...這是我收到過最好的禮。"
傅凌鶴捧起的臉,輕輕吻去眼角的淚水:"不,你才是我生命中最好的禮。"
海風輕拂,帶著咸的氣息和玫瑰的芬芳。在這片被煙花照亮的夜空下,兩人相擁的影倒映在平靜的海面上,仿佛一幅永恒的畫作。
當最后一盞蓮花燈漂遠,傅凌鶴突然神地說:"還有一個驚喜。"
他牽著云箏來到音樂廳的臺,指向遠的海面。
只見一艘燈火通明的游艇正緩緩駛來,甲板上用玫瑰拼出了巨大的心。
"我們的海上臥室。"傅凌鶴笑道,"今晚就在那里過夜怎麼樣?"
云箏轉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前:"我你,傅凌鶴。"
傅凌鶴輕的長發,在發頂落下一吻:"我也你,箏箏。"
夜空中,最后一朵煙花的余暉漸漸消散,但兩人對彼此的,卻比任何煙花都要絢爛,比任何星都要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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