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下出去的旨意,潑出去的水,要是收回命,怎麼,想讓我在這西北軍中當個言而無信的君王嗎?”
周正憤憤的:“這虧難道皇上就認了嗎?臣實在不服氣!”
沈奉:“那你就替我去打皇后一頓。”
周正:“……”
別說他打不過皇后,就連皇后邊的侍都打不過。
隨后馮婞就來沈奉一道回家吃晚飯。
一行人快馬離營,直奔回城中。
一城門,仿佛就將邊塞的寒風和冷夜關在了城門外,城里燈火明亮,人氣充足。
頗有歸家的溫暖。
一路上還不停有人打招呼:“/將軍你們回來了啊。”
“/將軍你們跟外族談了一場勝仗啊!”
“/將軍,你可嫁了一個好兒郎。皇上不僅人長得好,還大方!”
“可不是,看來我們西北百姓指著皇上能過上好日子!”
“/將軍,你和皇上可也得好好過日子,這樣你們好,我們大家也好!”
沈奉郁悶的緒,隨著進城后被城中百姓所染,漸漸就煙消云散了。
事已至此,他在西北得了人心和軍心,若要是為了那些賠償而毀了這份信譽,也得不償失。
所以他只能順其自然。
而周正看在眼里,認為他主子已經完全迷失在這些西北百姓們的恭維和贊里了。
看吧,只要聽到有人說,皇上與/將軍相配,只要有人祝福皇上與/將軍百年好合,他臉上就會流出一種滿意的神。
回到馮家,家里正好飯好菜熱氣騰騰地備著。
兩人進膳廳來,馮夫人讓人備好了熱水洗洗風塵,道:“婿辛苦了,這一趟出去聽說與外族談得甚是順利,外族迫于婿的君威,也都紛紛獻上了誠意。
“婿恤西北軍民,心懷天下大義,不管是將士們還是百姓們,都對婿的仁義之舉恩戴德。可見婿真是個不可多得的明君。”
沈奉道:“那還不是因為我有一位強取豪奪、手段驚人的皇后。”
馮夫人道:“這西北之地養出來的兒,是不比京中那些貴的小姐們那樣溫婉含蓄,起初我也以為我兒不適合當大雍的皇后,就那子,你看看哪點有母儀天下的風范?可奈不何,皇上一道婚旨從京中傳來,再不合適,也不得不臨時命當這皇后。”
沈奉沉默。
誰他這皇后是他自己非要娶的,怨不得旁人。
馮元帥像是沒聽出馮夫人話里有話,在旁哈哈笑道:“哎呀夫人,你也不要這樣說,兒現在不是做得很好嘛,也沒有你說的那麼差。”
馮夫人給了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領會。
只可惜馮元帥完全領會不到,繼續哈哈笑道:“有兒婿夫妻同心,其利斷金,哪有辦不的事。婿的確是個好婿,來西北一趟,做了這麼多好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馮夫人道:“想必都了,快坐下吃飯吧。”
飯食間,馮夫人道:“在民間,丈母娘看婿,都是越看越歡喜,雖然是個外姓人,但一個婿能頂半個兒子。我們不敢視皇上為半子,可心里也是千百個歡喜的。”
沈奉:“是嗎,可上次馮夫人還說,已經有兩個兒子,不想再來一個。”
馮夫人:“上次說的話已是上次,這次豈能當真。”
沈奉:“……”
馮元帥便在旁附和:“以后婿盡管常回西北來,就當是自己家一樣,我們都是一家人嘛。”
沈奉知曉,這一家人都是隨心所轉變態度的,并且還轉變得理直氣壯,毫沒有不好意思。
沈奉問了馮元帥一個在意的問題:“元帥還記得以前,我去西北大營向元帥借兵一事麼?”
馮元帥:“記得啊,我還說是哪個這麼勇,西北這麼,還凈往西北跑,原來是來借兵的。”
沈奉:“那為何元帥對此一字不提?”
馮元帥坦誠得可怕:“這不是怕你怪我當初沒借兵給你嘛。”
沈奉默了默,又問:“那元帥知道是紅杏把我從匪窩里救出來的嗎?”
馮元帥:“知道啊,恰巧遇到了嘛。”
沈奉:“為何這也不提?”
馮元帥從碗里抬起頭看他:“你沒問嘛。”
沈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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