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鶴的吻從云箏的瓣落,沿著纖細的頸線一路向下,在鎖骨流連。
溫熱的水汽讓云箏的泛起一層薄紅,玫瑰的香氣混合著他上悉的木質調香水味,讓有些眩暈。
"別急..."云箏輕著,手指他濃的黑發中,"我們有一周時間呢。"
傅凌鶴低笑,呼吸噴在敏的頸窩,"9年都等過來了,六個月卻差點要了我的命。"
他修長的手指靈巧地解開連背后的拉鏈,布料順著曲線落在地。
云箏這次沒有躲閃,反而微微仰起下。
經過專業產后恢復訓練和月嫂的心調理,的材比孕前更加玲瓏有致。
纖細的腰肢下是飽滿的線,平坦的小腹沒有一贅,連部都因哺期而更加盈翹。
傅凌鶴的目像灼熱的綢過每一寸,最后停在纖細的腰上,"箏箏……"
他結滾,"你越來越了。。"
云箏輕笑,指尖劃過他繃的腹,"傅先生這半年也沒去健房吧?"
可是注意到,自從懷孕后,傅凌鶴的健頻率從每周三次變了每天清晨必練。
傅凌鶴趁機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線條分明的膛在氤氳水汽中若若現。
云箏忍不住手上他額頭發際線那道淡淡的疤痕上,那是那場車禍留下的印記。
"看來只有我留了紀念。"他抓住的手按在自己左,讓腔里有力的跳,"這里永遠只為你跳。"說完,他利落地褪去剩余,抱著踏浴池。
溫熱的水流立刻包裹住兩人,玫瑰花瓣隨著水波輕輕撞著。
云箏舒服地嘆息,久違的放松從腳趾蔓延到頭頂。
傅凌鶴讓背靠在自己前,雙手從后方環住,開始輕輕按的肩膀。
"這里很。"他拇指按在某個位上,云箏立刻發出一聲輕哼,"月嫂說你經常抱著兩個孩子喂?"
云箏點頭,他有力的手指一點點開那些酸痛的結節。
水中的浮力讓變得輕盈,傅凌鶴的按從肩膀延到背部,再到腰際。他太了解的了,每一敏點都了如指掌。
"轉過來。"他突然咬著耳垂命令道。
云箏剛轉就被他抵在池邊。水波漾間,傅凌鶴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
不同于先前的溫,這個吻帶著抑已久的。云箏被吻得渾發,只能攀附著他的肩膀維持平衡。
水花濺出池外,打了大理石地面。傅凌鶴的手掌順著的脊背下,在腰窩流連片刻后突然托起的瓣,讓整個人掛在自己上。
"想在這里要你。"他息重,灼熱的堅抵在間。
云箏得把臉埋在他肩頭,卻被他著下強迫對視。
傅凌鶴的眼睛在霧氣中黑得驚人,像兩團燃燒的暗火。
"說你要我。"他哄般挲著后腰,"像我們第一次那樣。"
云箏咬,覺全都在往臉上涌。
"我...我要你。"聲音細如蚊吶。
傅凌鶴卻突然抱著走出浴池,"不夠誠懇。"他扯過浴巾裹住,大步走向臥室,"看來需要換個地方讓你好好說。"
陷的床墊時,云箏才發現床頭不知何時多了個致的禮盒。傅凌鶴順著的目看去,角勾起一抹神的笑。
"給你的小禮。"他單手解開緞帶,"猜猜是什麼?"
盒子里是一件質的吊帶睡,近乎明的煙布料上繡著繁復的蕾花紋。云箏拎起那薄如蟬翼的料,臉頰燒得更厲害了——這本遮不住什麼。
"現在試?"遲疑地問。
傅凌鶴已經拿起睡往上套,"現在。"他的手指在系肩帶時"不經意"過前的敏,惹得云箏一陣輕。
睡確實如想象中暴,輕薄的布料著未干的水珠,將曲線勾勒得一覽無余。傅凌鶴后退兩步欣賞,結滾,"完。"
他突然單膝跪地,從禮盒底層取出一個小絨盒。云箏呼吸一滯——這場景太像求婚那天了。
"別張。"傅凌鶴笑著打開盒子,里面是一對珍珠耳墜,"你上次說丟了最喜歡的耳環。"他起為戴上,"我找了三個月才找到相似的海珠。"
珍珠溫潤的澤映著云箏的,著耳垂,得說不出話。傅凌鶴總是這樣,把隨口一提的小事都記在心上。
"現在,"他俯將進羽被里,"該兌現你的承諾了。"
這次的親吻溫了許多,傅凌鶴極有耐心地一點點喚醒的記憶。
舌尖掃過耳廓,牙齒輕咬鎖骨,每一個作都準撥著敏的神經。
云箏在他下化作一灘春水,睡不知何時已被推至腰間。
"看著我。"傅凌鶴突然停下,拇指過潤的眼角,"我要看著你的眼睛。"
云箏睜開迷蒙的雙眼,撞他深不見底的目里。
那一刻突然明白,這不僅僅是上的結合,更是兩顆分離已久的靈魂在重新確認彼此的存在。
節奏漸漸加快,傅凌鶴的息聲越來越重。
云箏覺那悉的力正在積聚,就在即將發的瞬間,傅凌鶴突然而出。
"還不行。"他聲音沙啞得可怕,額角青筋暴起,"說好的一周,第一天怎麼能草草結束?"
云箏茫然地看著他走進浴室,片刻后傳來冷水沖淋的聲音。
等回過神,傅凌鶴已經披著浴袍回來,手里端著兩杯香檳。
"晚餐前的小憩。"他將其中一杯遞給,眼中閃著狡黠的,"養蓄銳。"
云箏接過酒杯,突然注意到窗外天已暗,遠方的海面上夕正沉水中,將云層染絢麗的紫紅。
傅凌鶴靠坐在床頭,讓倚在自己懷里,兩人靜靜欣賞這壯麗的日落。
香檳見底時,管家輕輕敲門,告知晚餐已準備好。傅凌鶴為云箏披上質睡袍,牽著走向面海的臺。
燭點綴的餐桌上,新鮮的海鮮與當地特菜肴散發著人香氣。
傅凌鶴切下一塊龍蝦送到云箏邊,"嘗嘗,今早剛捕撈的。"
鮮甜的滋味在舌尖綻放,云箏滿足地瞇起眼。自從懷孕后就忌口生冷,已經很久沒吃過這麼新鮮的海產了。傅凌鶴似乎看穿的想法,又喂來一塊沾滿醬的魚。
"今天破例。"他掉角的醬,"明天開始還是要注意飲食。"
月下的海面波粼粼,遠傳來約的海浪聲。
"困了?"傅凌鶴察覺走神,了的手指。
云箏搖頭,卻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長途飛行加上剛才的"運",確實消耗了不力。
傅凌鶴直接將打橫抱起,"泡個溫泉再睡。"他著耳邊低語,"這次我保證只是泡溫泉。"
主臥外的私人溫泉池在月下泛著瑩藍的。傅凌鶴幫云箏下睡袍,牽著慢慢踏水中。適度的水溫立刻舒緩了的疲憊,云箏靠在他前,著他膛傳來的穩定心跳。
"明天想去哪里?"傅凌鶴把玩著的發,"潛水?沖浪?還是就在別墅里賴一整天?"
云箏想了想,"想去看看你說的紅玫瑰花海。"
"那就上午去花海,下午回來午睡。"他的手指在水下劃過平坦的小腹,"晚上...我另有安排。"
云箏紅著臉輕捶他一下,卻被他捉住手腕按在口。夜風拂過水面,帶起細微的漣漪。
遠傳來不知名夜鳥的啼,為這個星月島的夜晚增添了幾分神與浪漫。
傅凌鶴突然抱起走出溫泉,用浴巾仔細干上的水珠,"該睡了,傅太太。"他吻了吻困倦的眼睛,"明天還有一整天的浪漫等著你。"
云箏在半夢半醒間覺被輕輕放在床上,傅凌鶴溫暖的膛從背后上來,手臂占有地環住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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