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的玻璃幕墻反著晨,傅凌鶴一手推著行李箱,一手牽著云箏,十指相扣。
云箏穿著一條淡藍的連,襯得如雪,頭發簡單地扎馬尾,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男人的手掌溫暖而有力,指腹輕輕挲著的手腕側,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走這麼快做什麼?"云箏小跑兩步跟上丈夫的大長,另一只手不自覺地了自己的發髻,確保沒有因為匆忙而散。
傅凌鶴回頭,角勾起一抹只有能看到的壞笑:"怕你反悔跑回去找孩子。"
他故意放慢腳步,卻把拉得更近,幾乎在自己側。
云箏臉一熱,低頭看著兩人十指相扣的手。
VIP候機室里,香檳的沙發寬敞舒適,落地窗外飛機起降的景象一覽無余。
云箏剛坐下,手機就震起來。
掏出手機,屏幕上顯示著婆婆沈蘭淑發來的消息:一段小云舒咯咯笑著玩健架的視頻。
云箏的角不自覺地上揚,手指輕點屏幕放大畫面,想看清楚兒新長出的那顆小牙。
"又看孩子?"傅凌鶴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噴在頸側,讓渾一。
還沒等回答,手機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走。傅凌鶴將手機鎖屏,隨手放進自己西裝袋,"說好的一周專心陪我,這才剛開始就犯規?"
云箏抬頭,對上丈夫略帶不滿的眼神,那雙眼尾微微上挑的眼里盛滿了委屈,像個討要糖果的大男孩。這樣的傅凌鶴,只有在面前才會出現。
"我就看一眼嘛,"云箏聲哄道,手想拿回手機,"小舒好像又……"
傅凌鶴抓住來的手,順勢將拉進懷里,"不行。"
他低頭,鼻尖幾乎到的,"這七天,你眼里只能有我。"
云箏被他孩子氣的占有逗笑了,手平他微皺的眉頭,"好好好,傅先生最大。"
湊近,在他上輕啄一下,"這樣夠專心了嗎?"
傅凌鶴眸一深,扣住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
直到廣播響起登機提醒,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拇指過微腫的瓣,"這只是開始。"
登機后,空乘引導他們來到頭等艙。傅凌鶴選了靠窗的位置,讓云箏坐在里面。剛系好安全帶,他的手臂就環上了的腰,將往自己這邊帶了帶。
"傅先生,"云箏小聲抗議,"這樣我怎麼坐啊?"
"就這樣坐。"傅凌鶴理直氣壯地說,手指在腰間輕輕挲,"這六個月,我每天回家看到的都是你抱著孩子,現在終于到我了。"
云箏心頭一,不再掙扎,靠在他肩上。是啊,自從雙胞胎出生,他們幾乎沒有獨的時間。即使晚上孩子睡了,也總是累得直接睡過去,連夫妻生活都得可憐。
飛機起飛后,傅凌鶴要了兩杯香檳。他遞給云箏一杯,"為我們久違的二人世界。"
玻璃杯相發出清脆的聲響。云箏抿了一口,氣泡在舌尖跳躍,讓想起他們月時的景。那時傅凌鶴也是這樣,照顧的,把寵得像公主一樣。
"在想什麼?"傅凌鶴問,手指纏繞著的發梢。
"想起我們月的時候,"云箏微笑,"你也是這樣,走到哪都牽著我。"
傅凌鶴的眼神和下來,"那時候你害,我牽著你你還會臉紅。"他湊近耳邊,低聲音,"現在不一樣了,傅太太被我寵壞了。"
云箏輕捶他一下,卻被他抓住手腕,在掌心落下一吻。
這樣親昵的小作讓的心跳加速。
十小時的飛行中,傅凌鶴幾乎沒讓云箏離開他的視線。
去洗手間,他就在門外等;看雜志,他就從背后環著一起看;打瞌睡,他就調整姿勢讓靠得更舒服。
當飛機開始下降時,云箏過舷窗看到了星月島的廓,碧藍的海水環抱著島嶼,白的沙灘像一條緞帶,遠山巒起伏,郁郁蔥蔥。
"喜歡嗎?"傅凌鶴問。
云箏點頭,"好。"
"我特意選的,"他低聲說,"聽說這里的溫泉對產后恢復特別好。"
云箏心頭一暖。原來他連這個都考慮到了。
產后六個月,的雖然恢復得不錯,但偶爾還是會腰酸。
沒想到傅凌鶴連這些細節都注意到了。
飛機平穩降落后,一輛黑豪華轎車已經等在停機坪。司機恭敬地為他們開門,傅凌鶴護著云箏的頭讓先上車,自己隨后坐進去,立刻又將攬懷中。
"傅總,直接去別墅嗎?"司機問道。
"嗯。"傅凌鶴簡短應答,手指已經不安分地在云箏腰間畫圈。
車子駛出機場,沿著海岸線行駛。云箏著窗外掠過的椰林和碧海,心漸漸放松下來。也許傅凌鶴是對的,他們確實需要這段獨的時間。
"累嗎?"傅凌鶴問,手指輕輕按的后頸。
云箏搖頭,"在飛機上睡過了。"頓了頓,"其實...我有點想孩子們了。"
傅凌鶴嘆了口氣,將轉過來面對自己,"箏箏,你知道我為什麼堅持要帶你出來嗎?"
云箏看著他嚴肅的表,搖了搖頭。
"這六個月,你把自己完全奉獻給了孩子們,"傅凌鶴的聲音低沉而溫,"我每天回家,你除了寶寶還是寶寶,完全忘了我這個老公了。"
他的話讓云箏心頭一震。
確實沒想過這個問題,自從孩子出生,自然而然地就把全部力放在了他們上。
"我理解,真的,"傅凌鶴繼續道,"但我們也需要時間做回自己,做回夫妻。孩子們有媽照顧,你完全可以放心。"
云箏眼眶微熱,靠在他前,"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
傅凌鶴親吻的發頂,"不需要道歉。我只希這一周,你能暫時放下媽媽的份,做我的云箏,好嗎?"
云箏點頭,主仰頭吻他。這個吻比之前的都要深,帶著歉意和重新燃起的意。
車子駛一條私家道路,兩旁是高大的棕櫚樹。盡頭,一棟白現代風格別墅坐落在懸崖邊,俯瞰著蔚藍的大海。
"到了。"傅凌鶴說,眼中閃爍著期待的芒。
別墅大門自打開,車子直接駛庭院。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士已經在門口等候。
"傅先生,傅太太,歡迎來到星月島。"微笑著行禮,"我是別墅的管家麗莎,有任何需要請隨時告訴我。"
傅凌鶴點頭致意,牽著云箏的手走進別墅。挑高的大廳通明亮,落地窗外是無邊泳池和海天一的壯麗景。
"喜歡嗎?"傅凌鶴從背后環抱住云箏,下擱在肩上。
"太了。"云箏由衷贊嘆。海風過敞開的窗戶吹進來,帶著咸咸的味道,卻意外地令人心曠神怡。
麗莎適時地開口:"傅先生已經安排好了晚餐,七點在臺用。現在需要我帶二位去主臥嗎?"
傅凌鶴點頭,"嗯。"
主臥在別墅二樓,寬敞得驚人。一張king size的大床正對著落地窗,窗外就是私人溫泉池和遠的海景。床上用玫瑰花瓣擺了心形,床頭柜上放著冰鎮香檳和新鮮水果。
麗莎識趣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門。
云箏走到窗前,被眼前的景震撼。溫泉池冒著裊裊熱氣,與遠蔚藍的海水形鮮明對比,得不像真實。
"先去泡個澡放松一下?"傅凌鶴從背后靠近,雙手環住的腰,在耳邊低語,"我特意讓人準備了玫瑰浴鹽,對緩解疲勞很有效。"
云箏轉面對他,抬手解開他襯衫的第一顆紐扣,"一起?"
傅凌鶴眸一暗,抓住的手,"傅太太這是在邀請我嗎?"
云箏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這七天,我不是媽媽,只是你的妻子。"說完,輕輕咬了下他的耳垂。
傅凌鶴呼吸一滯,直接將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浴室。寬敞的浴室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形按浴缸,已經放好了水,水面上漂浮著玫瑰花瓣,香氣彌漫。
他小心地將云箏放下,手指輕的臉頰,"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聲音沙啞而。
云箏主環上他的脖子,"從現在開始,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傅凌鶴低頭吻住的,這個吻熱烈而纏綿,仿佛要把這個月來的思念全部傾注其中。
溫熱的水汽在浴室中彌漫,玫瑰的香氣縈繞在兩人之間,為這個久違的親時刻增添了浪漫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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