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姜棲晚似乎也覺得不妥了。
“……”
姜棲晚這話一出口,餐桌上一陣靜默。
祁深已經吃不下去了。
姜棲晚看他,祁深面上沒什麼表,有點淡淡的,似乎不覺得這是什麼不能談論的話題,但姜棲晚就是覺得祁深此刻的表有那麼點嚇人,怎麼看怎麼不對。
然后就聽到男人緩緩開口:“你覺得我全上下哪里算是跟那群人一樣‘正常’了。”
姜棲晚:“……”
可惡,這話都沒地兒說理去。
因為祁深說的確實沒有任何問題!
高相貌和某些地方就沒有一個是華國男平均值的,全都遠超平均值。
“可這也不能代表那個是沒有問題的……”姜棲晚不服氣的回了句。
祁深掀眉:“有沒有問題你不是最清楚?”
姜棲晚再一次啞口無言。
“你就是有那個癮。”姜棲晚小聲嘀咕。
祁深有些想發笑。
“你不是早知道了,我不正常,你還小的時候我就想要得到你,這樣說來我確實是有這個癮。”他竟然還大大方方的承認了。
其實沒什麼不好承認的,他確實如此。
對自己妻子有那是非常正常的事,如歸對自己的妻子自己的人都沒有求,那就只能證明他對外面的人有求了。
姜棲晚臉都是的,現在都不知道要怎麼回應祁深。
不知道怎麼回,祁深卻是知道的。
男人仍然看著,停了片刻回應:“晚晚,倒是你這個年紀力已經跟不上了。”
姜棲晚:“……”
那真是對不起了。
這力已經很逆天了。
“有沒有可能是你太變態了……”姜棲晚有氣無力的繼續西藍花。
“那倒是。”祁深直接承認。
行,好,男人就是要這樣大大方方的。
“我不跟你談這個。”姜棲晚把自己此刻不想吃的快要爛的西藍花丟到祁深餐盤中了,賭氣似的。
祁深挑眉,完全不在意,甚至認為吃自己人的剩下的東西非常正常。
“陳菲菲跟宋明那件事談妥了嗎?”姜棲晚這時候想起問正事了,其實昨晚就想問的,但后面兩人糾纏到一起了,姜棲晚就想不到其它的事了,這會兒吃著早飯呢,姜棲晚想著總不能一直聊這些黃話題,這又不是晚上,這是白天哎!太尷尬了!
雖然祁深是自己丈夫,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過了,但還是有點害。
當然,害的只有一個,祁深是不會害的。
又去看祁深,出手去了。
祁深偏頭看,輕笑:“完西藍花開始我了?”
“哼,就。”姜棲晚又了下。
祁深握住的手:“好了,不是要知道菲菲的事?”
姜棲晚這才安靜老實下來,一副乖乖聽講的模樣。
祁深了把的頭發,又弄了的頭發,這一早上,也不知道是弄了幾次。
姜棲晚搖晃了下自己的頭:“不許再弄我的頭發了,你再弄,我就要把頭發剪短了。”
也是想一出是一出:“你說我剪到這里怎麼樣?”
在自己肩膀點了點,頭發是真的有點長,散下來要到腰部了,有時候確實有點累贅。
“你剪到這里我就不能了?真想我收手只能剃頭,就算是頭也可以,還想試試手的。”祁深這時候還不忘記夸一句:“你的話,就算是頭也一定很漂亮。”
“……”
姜棲晚深吸了一口氣。
誰會想要這樣的夸獎評價啊!
到底誰會想當頭啊。
才不要。
姜棲晚這會兒都不想理他了,這男人的是真的毒。
“你怎麼不說你剪頭。”姜棲晚小小的懟他。
“你喜歡的話也不是不能試。”祁深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儼然是對他自己的相貌無關極其自信。
他是自信,姜棲晚可不想看到這一幕,雖然知道祁深是很好看,但頭……太超過了。
不可以!
姜棲晚趕撲進他懷里:“不行不行不可以,現在就很好了,你不能來。”
這架勢,這是生怕自己一個沒看住沒抱穩 ,祁深就跑去剪頭。
祁深似笑非笑:“晚晚你的只是我的頭發嗎。”
這男人,怎麼就能這麼貧呢!
姜棲晚又瞪他:“我們是不是跑題了,剛才不還在聊陳菲菲嗎。”
祁深嗯了一聲,其實還是很想逗一逗姜棲晚的。
姜棲晚是真的很像炸小貓,一逗一炸,他的晚晚怎麼就能這麼可呢,真的是越看越喜歡。
“宋明已經簽署了離婚協議,這兩天就會搬出菲菲的房子,菲菲的意思是之前被李家和宋家走帶走的并不想追究,也只是想好聚好散,雖然我不認為宋明的子是那種會好聚好散的子,但這是菲菲做的決定,我無權干涉。”
祁深這話說的清楚明白。
不贊同是一回事,不會干涉是一回事,這是對的尊重。
“其實你之前就該阻止他們結婚的,你明明知道宋明是什麼樣的男人不是嗎。”姜棲晚跟陳菲菲關系算不上好,但這不代表對陳菲菲的遭遇會幸災樂禍。
坦白來講,陳菲菲就是個沒什麼腦子被家里面寵壞的孩子。
的是有點晚,還是個腦青春期叛逆期的小孩兒。
就像當初陳菲菲嫉妒宋明喜歡,生氣祁深跟結婚,可每次也就是只皮子,最多也就是手還都沒打到,至于玩的?陳菲菲沒玩過,也沒搞過網絡輿論罵戰迫,所以陳菲菲的討厭也好喜歡也好都是放到明面兒上的,雖然臭脾氣,但骨子里面其實是好的。
“陳菲菲連陳深的話都不聽,你以為還能聽我的?”祁深握著的手了,“那是陳菲菲的人生,陳菲菲喜歡的人。”
“我不喜歡宋明是因為宋明在糾纏你,可宋明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只有真正接才知道,就像我調查過宋明的家庭世,我告訴菲菲,菲菲也會覺得自己可以拯救他,帶他離開深淵泥潭,人站在制高點的時候是很容易將自己當做上帝的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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