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半夏這大小夸,直接把玉兒夸翹了。
只要姜半夏不告訴任何人,就肯定沒人找得到他。
“好,我當然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那睡吧,玉兒。”姜半夏在玉兒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個吻,“晚安。”
“晚安。”
媽媽。
玉兒悄悄在心底喊。
玉兒這幾天疲于奔命,忙著躲避監控和追查,如今神放松下來,很快就睡著了。
他一直著姜半夏,抱著的胳膊,極度的缺乏安全。
姜半夏無比心疼但在事沒搞清楚之前,也不會輕舉妄。
終于有機會看清玉兒的全貌。
的變異,讓他的關節都發生了改變,就連面容都發生了輕微額扭曲。
他該是十分痛苦的。
這些人渣!
竟然對一個孩子做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
必須要搞清楚這背后的謀,可一個人勢單力薄,若這麼貿貿然去打聽或者調查什麼,只會給自己和玉兒帶來危險。
不能讓玉兒再次有暴的風險。
*
顧言澈和玉染的人,已經將海城掘地三尺。
但始終沒有找到玉兒的下落。
“總,我們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真的沒有任何的線索!他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海城沒有,那就擴大范圍繼續找!”時間拖得越久,找到玉兒的難度就越大,“容城,臨城,江城,一個都不要放過!”
這樣大范圍的搜索已經引起相關部門的注意。
若是這實驗讓人知道,后果不堪設想!
最關鍵的是,玉兒出逃的事已經讓上頭知道了。
玉染已經到了深深的責難,三天如果找不到人,等待的,將是毀滅的懲罰!
已經兩天兩夜沒合眼,眼睛熬得通紅,脾氣也無比暴躁,讓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顧言澈這邊也是一樣。
“顧總,已經全部都搜過了,沒有,小爺恐怕已經出了海城。”
顧言澈雙手叉腰,來回踱步:“那就擴大范圍繼續搜索。我們找不到人,玉染那邊同樣找不到人,一定要抓時間,必須比他們先找到玉兒才是,決不能讓玉兒再落手里。再派人盯著們,不能放過任何消息!”
“是——”
顧言澈不止是把自己的人都派了出去。
他還聯系了阿照和晏子修。
這樣的陣仗,找到玉兒只是時間問題。
他是在和玉染比速度。
此時,他的手機響了。
他看后立刻接起。
是阿照的電話。
“阿照,玉兒有消息了?”
“是的,先生,人找到了。”
“找到了?在哪兒找到的。”顧言澈的心底突然有個不好的預。
“是——是夫人打電話給我的。”
“半夏給你打的電話!玉兒在那里!”顧言澈叉著腰,步子踱的更快了。
他早該想到的。
玉兒躲得無影無蹤的,最想見的人應該就是姜半夏。
他只是沒想到玉兒竟然真的悄無聲息做到了。
還把姜半夏牽扯了進來。
一時間,他真是不知道該夸玉兒還是該罵玉兒。
但事已經發生了。
“半夏和你說什麼了。知道玉兒的份了?”
“夫人不知道。只是和我說了玉兒的況,想讓我出手去調查玉兒發生的事,希我可以找人保護他,封鎖消息。”
“還算聰明。知道要找外援。”顧言澈已經冷靜了下來,他對阿照道,“既然玉兒已經在那,那你派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他們的安全。”
“那夫人讓我調查的事——”
“稍微一些相關信息給,但不要說太多,免得引起恐慌,去報警。還有玉染那邊——他們已經擴大搜索范圍了,那你就給他們使點絆子,托住他們。”
“明白。”
安排好這些后,顧言澈又給晏子修打了個電話。
“玉兒找到了。”
“找到了?這麼快,在哪兒。”晏子修也驚嘆道,“能躲過我們整個天眼系統,讓我們都找不到的人,阿澈,玉兒真的是——太恐怖了。”
若是這樣的人出來胡作非為,這殺傷力確實是恐怖。
“在你不遠的地方。”
“玉兒在江城?”
“對,和半夏在一起。”
“……半夏都知道了嗎?那豈不是很危險?”
“還不知,是玉兒跑去找,擔心玉兒有危險,就找了阿照。”
“原來如此。玉兒還真是聰明。”
“那是自然,我的兒子,智商自然不在話下。”
“現在是炫耀的時候嗎?”
“既然我們已經比玉染他們先知道玉兒的藏之地,那我們就掌握了主權,也是時候收網了!”
“現在收網,那玉兒的——”
“這是玉兒給自己掙來的機會,玉兒在他們手上,我們只能投鼠忌。就算玉兒真的繼續留在他們手上,他們也未必對玉兒有辦法,先將他們置而后快,再想辦法吧。”
“行,聽你的!”
*
玉染他們的行到了很大的阻撓。
有消息說在臨城看到了那個小豹子的影,還拍下了照片。
玉染當即派人趕往臨城。
可一無所獲。
又有人拍到了這個黑斗篷在容城出現的影。
玉染又派人趕往容城。
每一次都是興師眾,卻又無功而返。
玉染耗費了大量的人力力,終是徒勞。
氣急敗壞,又無計可施。
而且他們的行引起了相關部門的注意,的幾個手下一不小心就被警察抓住了。
“真是飯桶!這麼點事都辦不好!”
“總,現在要怎麼辦,他們知道的事還不,若是招供了那我們的事就瞞不住了!這樣我們都會被逮捕的!那些警察不會放過我們的!”
玉染的角起了好幾個碩大的燎泡,疼的眼睛都要噴火星子。
不知道他們到底會招供多,但海城這邊,是待不下去了。
多年心,付之一炬。
玉染用一把火,燒毀了所有痕跡。
隨后,銷聲匿跡。
沒想到玉染如此決絕,這麼大的地方,說燒就燒了。
顧言澈帶人趕來時,玉染已經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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