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意仰頭看,“曲晚阿姨,你要去哪里呀?”
“我?”曲晚俯與平視,“我要去相親啊。”
“相親是什麼?”
笑,可又的圓臉蛋,“相親就是挑男人,挑到滿意的好男人就結婚的意思。”
星意眨著眼,“阿姨還沒結婚嗎?”
“當然沒有。”
“你不是有個兒子…”傅廷洲口而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剛才這句話究竟是怎麼說出來的。
曲晚緩緩起,看著他,眼底閃過一抹驚訝,“你…想起冬遇了?”
傅廷洲薄抿得更。
冬遇,冬遇…
【阿洲,如果將來我跟晚晚的孩子出生了,不管是男孩孩,我就取名冬遇。】
他腦海里倏然閃過一個男人的聲音。
看不清廓,只知道這個模糊的廓竟讓他到痛苦,甚至恐懼…
“老傅,老傅!”曲晚察覺到他臉不對勁,剛要出手推他。
他直地往后倒了下去。
“老傅!”
“爹地!”
…
阮剛與白簡分別,就接到了曲晚的電話,說傅廷洲暈倒進了醫院。
二話不說,直奔人民醫院。
曲晚與星意以及另外兩個孩子都在走廊,南陌看到的影,起,“媽咪。”
曲晚回頭,“你來了。”
朝孩子們看了眼,疑,“你們怎麼會在一起?”
“媽咪,是我們在路上到曲晚阿姨的。”星意回答。
阮看向,“傅廷洲怎麼突然暈倒了?”
“我也不知道啊,就跟他說了兩句話,他就暈倒了。”曲晚到現在都還一片茫然。
阮沉默一番,又問,“你是不是說到了什麼,刺激到他了?”
“我也沒說什麼啊…”曲晚停頓,猛地想到了什麼,“對了,是他突然說了句我有孩子,然后我就問他是不是想起冬遇了,他就暈倒了!”
冬遇…
阮蹙眉,莫非是冬遇這個名字,刺激到了他的記憶,讓他想起了什麼?
上回他頭疼的時候或許是因為想到了母親,而這次他暈倒,會不會跟黎嘉越的回憶有關?
醫生從病房走出,阮疾步上前,“請問我丈夫怎麼樣了?”
“我們給病人做了檢查,沒什麼大礙,而且病人糖標準正常。”連醫生都有點不著頭腦了。
曲晚說,“他是失憶了,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失憶造的頭疼昏厥問題?”
“失憶?”醫生看著,“那這就得到神科做檢查了。”
醫生走后,阮推開了病房門。
傅廷洲躺在病床上,始終沒醒來。
坐在陪護椅上,握住他的手,如果恢復記憶的過程會讓他到痛苦的話,寧可他不要恢復了…
曲晚走進病房,站在側,“老傅這個樣子,看來想恢復記憶有點難啊。”
“盡力了就好。”
“嘖,現在倒護著他啊,老傅的前半生要早點遇到你,也不用這麼艱辛了吧。”
阮頓住,視線落在傅廷洲閉雙目的臉龐。
以前不知道傅廷洲在傅家的經歷是那樣的惡劣,甚至也不知道七歲那年遇到的那個滿是傷的年就是傅廷洲…
他不是喜歡一個人扛著所有事,而是被迫一個人扛著,以至于習慣了。
所以他從來都不是將排除在他的世界外。而是他習慣了一個人扛下所有,到后來為了也愿扛下所有。
每次看到他滿的舊疤,都在想,他是怎麼撐下來的,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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