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廷洲深吸一口氣,傷的不是自己,可偏偏心疼的是他,“這兩天好好休息。”
“都還可找到人呢,我哪能休息。”小聲嘀咕。
“我找到了。”
聽到這話,阮頓住,看著他。
傅廷洲掌心挲臉龐,“是于志斌。”
阮愣怔片刻,難怪覺得眼,但始終想不起來,被他這一說,倒還真是像于志斌。
跟于志斌無冤無仇,按理來說,于志斌不可能會…
“于蔓婷盯上了我們的孩子,現在估計也是讓于志斌這麼做的。”
除了于蔓婷能指使于志斌,就沒別人了。
傅廷洲眉眼一沉,“放心,給我。”
“不行,你得帶上我,畢竟我可是害者!”阮別過臉,鼻息悶哼。
傅廷洲驀地發笑,由著,“行,帶上你。”
中午十一點左右,于家夫婦帶著于志斌找上了傅氏。傅廷洲故意晾著他們一個小時才接見,讓林一把他們帶到辦公室。
夫婦倆看到阮也在,也猜到自己兒子的人是誰了,賠著笑走到他面前,“傅先生,那個…我兒子志斌是我那不爭氣的兒教唆,才會冒犯這位小姐的,您…您看在我們外孫的面子上,就幫幫志斌吧!”
“是啊,我們于家就這一個兒子,他要是坐牢了,這前程可就毀了!”于父也勸說。
傅廷洲倒了杯茶,面不改,“我把你們接到城里,甚至把老宅轉讓給你們,你們就這麼報答我的?”
于家夫婦也尷尬。
于志斌口而出,“只是你的婦而已,你舍得給婦花錢,卻不讓我姐繼承傅家的公司,說白了,你就是想貪傅家的財產!”
于家夫婦雖擔憂兒子出言不遜惹惱了他,可兒子說的話卻不完全有錯。自己的外孫才是傅家的繼承人,而聽說這傅先生只是一個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順,憑什麼能繼承傅家的財產呢?
就算傅老是通緝犯,可傅家留下的家產,那也是他們外孫的!
阮忽然一笑,“若我沒猜錯,傅老的家產除了那棟老宅,剩下那些通過不正當手段得到的贓款早就被沒收了,傅廷洲還需要圖謀傅家那些黑錢?”
“你一個婦,有什麼資格…”
“是于蔓婷告訴你,我是他的婦?”阮漫不經心打斷于志斌的話,“他又沒結婚,怎麼我就了他的婦?我要是告你造謠訛傳,你得賠錢的。”
提到錢,于家夫婦也急了,這才出言訓斥于志斌。
于父這下也不敢太放肆,“我知道是我兒子做得不對,我可以替他道歉,但只求你們能通融通融,幫幫他,畢竟我兒子還小…”
“我未婚妻年紀也還小,貴公子下狠手的時候,怎麼就不考慮結果呢?”傅廷洲臉上喜怒不辨。
于父一噎,沒了話。
阮忍俊不,這就是傳說中的用魔法打敗魔法?
于母咬了咬牙,“傅先生,您直說,您到底想怎麼樣?”
他端起茶杯,“我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讓他蹲局子,放心,這種況通常也就十五天而已,還不會留案底;第二,他可以不用拘留,但我要你們出于蔓婷,看你們選擇。”
二老哪舍得自己兒子進去蹲十五天?反正把兒出去,他們還有外孫呢,傅先生也不會對兒怎麼樣,他們果斷選擇第二條。
傅廷洲角微微一勾,“你們走吧,那些人不會為難你們。”
“多謝傅先生,多謝!”
于家二老趕帶著兒子離開。
阮靠在椅背,“父母為了保兒子,還真舍得把兒出來。”
傅廷洲也笑,緩緩喝進茶水,“這只是剛剛開始。”
…
足足兩天時間,于蔓婷都沒敢回老宅,畢竟猜到計劃失敗了,而那個弟弟必然會出賣。
帶著兒子住在酒店里,但卡里的錢很快就要沒了,看著兒子哭鬧,心煩躁,“哭哭哭,就知道哭!你連幫我都不能,只會給我添!”
孩子哭得更厲害了。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只能哄好兒子,這時接到于母的電話,猶豫片刻,才接聽,“媽…”
本以為母親會責罵,誰知道居然是心平氣和地問,“你這兩天上哪兒去了,家也不回了?給你弟承諾買車呢,總得回來知會一聲啊,讓你弟等你呢?”
于蔓婷怔愣,難道…
事了?
而于志斌沒出賣?
想到這,深吸一口氣,“我等會就回去。”
“趕回來,我告訴你,你一個人在外面可以,但你得把外孫帶回來!”說完,于母掛了電話。
于蔓婷冷笑,想讓把兒子抱回去,不過是為了利用兒子拿罷了。看來這于志斌也不算是廢,解決了那個礙眼的人,是該解決掉這家人了。
于蔓婷退了房,抱著兒子回到老宅,然而剛進客廳,猛地看到傅廷洲跟阮坐在沙發,于家夫婦包括于志斌及弟媳都在。
意識到況不妙,剛想走,一群保鏢堵在了門口。
林一笑著說,“二夫人,你還想去哪?”
“你…你們…”于蔓婷咬牙切齒,真沒想到,被出賣了!
阮緩緩起,“于蔓婷,你可真會利用你的弟弟,想來是打算解決掉我這個絆腳石之后,轉頭也想解決掉你的家人吧?”
于母聽到這話,也警惕。
“你胡說八道什麼!”于蔓婷抱孩子,急道。
“如果不是傅廷洲把你的家人接到京城,你會讓你的家人跟你到京城福嗎?你不得瞞著你的家人呢。”阮故意在于母旁示意。
于母本就是重男輕,靠著兒嫁進豪門就為了能翻,聽到這話,哪忍得了。
想到自己兒確實沒打算將他們接進城的態度,就不滿。
“把的孩子抱過來。”阮一發話,林一便讓保鏢上前奪過孩子,孩子在爭搶間蘇醒,又哭了起來。
“你們放開我的孩子!不要他——”
想阻攔,被保鏢摁住。
孩子被抱到阮面前,阮看向于母,“您得好好養這傅家的繼承人,千萬不要怠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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