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跟姐姐說說話,姐姐何必提防于我呢?”
見想靠近,阮后退一步,“可別,你現在是傷殘人員,等會你瓷了,我找不著說理的地方去。”
南蕖知道在涵自己上次的把戲,不以為然,“上次確實是我不好,這次我是真的想要跟姐姐和解。”
“這些話,你自己信嗎?”
阮摁了電梯。
南蕖喊住,“姐姐,我知道廷洲哥的一個,你不想聽嗎?”
腳步一滯,回頭看南蕖,若有所思。
南蕖也看著,“廷洲哥心底一直藏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是他年時遇見的。”
也笑,“那又如何,是人都會有段過去,你該不會是覺得我會在意吧?”
“如果廷洲哥一直珍藏著那個孩的信呢?”
阮頓住,沉默。
南蕖眼底閃過一冷意,“他有個盒子,一直不讓人,我想你也不知道吧?”
盒子?
阮思忖。
恍然想起一年前在他辦公室里看到的那個木盒子,當時他確實像寶貝一樣藏著。
電梯門打開,阮沒再停留,走進去。
直至兩扇金屬門合上,南蕖不由扶臂。
如果不是黎俊告訴的,還真不知道這件事,沒有輸給阮,而是輸給一個他藏在心里的孩!
不過這樣的“好消息”,當然得要讓阮知道!
就是要讓阮不好。
…
阮從醫院離開,去了傅氏。
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過來,大概是想要試探南蕖的那些話到底是不是真的吧?
傅廷洲在開會,工作人員將帶到他辦公室便退了出去。
將包擱在桌面,繞到轉椅坐下,慣地翻了翻文件。猛地發現不是自己公司的文件又合上,突然,從文件夾里落下來一張照片。
阮撿起照片。
照片很陳舊,拍攝時間是2009年冬季,照片上是兩個男人勾肩搭背,似乎關系很好。
認出左邊的男人是傅廷洲。
他大概才21歲吧,比起現在更為稚,但長得是真的好看。不是那種娘里娘氣的好看,相反,很英氣,那個時候的他或許還不懂得藏緒,所以眉眼桀驁的戾氣相當明顯。
他五幾乎沒什麼變化,只是隨著年齡增長,更深邃,立了。
不過右邊這個男人,是完全陌生的臉,反正沒見過。
看這背景建筑,貌似是在國外。
傅廷洲推門走了進來,目看到手里的照片,瞇眸,“跑來我公司,就是為了看照片?”
幾乎是被嚇了一跳,楞在椅子上,數秒后才將照片放下,“看一眼怎麼了?”
他走來,“我的椅子坐得舒服嗎?”
阮也沒起,“是舒服的。”
傅廷洲繞到辦公桌,停在側,手轉過椅子讓面對自己。他軀向前傾下,雙手撐在扶臂,“怎麼突然過來了?”
眼眸蹙。
其實每個人都有私,何況還是過去的私。
過去如何,是管不了…
“這照片上的人是誰啊?”
他停頓數秒,“朋友。”
阮窺到他眼底的黯,只是數秒的功夫,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他的笑意,“這麼興趣?”
“就問問。”
他凝住,“特地跑來我公司,就只是為了問這個?”
“順便…來看你。”
說,看他。
傅廷洲眼底溢出笑,萬種,幾乎是難以抑制地低頭吻,得很,“真的難得。”
越吻越深,也越熱。
兢兢戰戰地向走廊,沒拉百葉窗,外頭經過的人,是能看到里面的形。
他的輾轉到頸側,一,雙手抵在他膛,“會被人看到!”
“慌什麼,我也沒想在這里弄你。”
“你…”臉頰紅,“閉!”
傅廷洲喜歡逗弄,尤其喜歡看面紅耳赤的模樣,相當的可,也可口。
阮被他得暈頭轉向,都忘了自己過來的目的。
最后還落荒而逃。
傅廷洲笑了聲,此時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備注“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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