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們,你他媽耍我。”
男人出真面目,倏然抬手,五指爪,要鎖溫淺的脖子。
與此同時千雪騰地起,拳頭裹著勁風朝男人腦袋轟去。
然而,千雪的拳頭剛沖一半,男人的手也還沒有到溫淺的脖子,男人就突然眼皮上翻,全劇烈抖如篩子。
千雪目向下,看見溫淺的手里拿著一電擊棒頂在男人肚子上。
從溫淺試探男人的時候就知道溫淺懷疑了,等的也就是這個機會。
沒想到,還未等出手將人制服,自己就出手了,反應還快搶在了歹徒前面。
直到男人口吐白沫再沒有威脅,溫淺才關了電擊棒。
男人直直向下栽,溫淺迅速起一躲,男人趴在了剛坐過的椅子上。
阿飛阿毅聽見聲音推門進來,看到這一幕疑又吃驚。
“太太,怎麼回事?”
“這個人冒充客戶要害我,帶回去審問是誰指使的。”
兄弟倆大駭,立即戒備起來。
“是太太。”
阿毅抓起被電暈的男人,阿飛站在溫淺邊保護。
“太太,這個人可能還有同伙,我們盡快離開這里。”
“好。”
幾人出了包廂進電梯,走廊轉彎出來個脖子上刺青的男人。
“廢,居然被識破了。”
溫淺幾人出了酒店,阿飛拉開車門,阿毅架著昏迷的男人到門口,正要扔進去,忽然有人往他們腳邊扔了一串什麼。
隨后就炸出刺眼的火花,伴隨著噼里啪啦的響聲和濃濃煙霧。
阿飛阿毅的第一反應就是保護溫淺。
兩人一邊一個將溫淺護在后做出隨時攻擊的狀態。
煙霧中確實有黑影閃過,但是并未對他們發攻擊。
幾十秒后炸停止炸,滾滾的煙塵也緩緩沖淡,消散。
地上是一片炸后的竹殘骸。
“這是怎麼回事?”阿毅看向阿飛。
他以為是沖著太太來的,結果就是放了個炮?
阿飛猛然轉,了然:“那個假客戶不見了。”
阿毅腦袋轟一聲,果然看到車門旁邊沒了昏迷男人的影。
“太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
“不是你的錯,我看到了,他扔炮竹本來就是沖救那個人來的,應該是害怕我們查出幕后主使。”
“您看到了?您是說您看到扔炮竹的人了?”
溫淺點頭:“是個寸頭,脖子上紋著青龍刺青的男人,他的目的很明確,在你放下那人跑到我邊的時候,他就迅速過來把人帶走了,上了一輛車牌號為京Axxxxx的商務車。”
“淺淺,你好厲害,那麼大的煙霧你竟然都看清楚了。”千雪滿眼崇拜的小星星。
溫淺笑了下:“可能是我視力比較好吧。”
他們先把月柳送回了住,月柳站在門口揮手跟溫淺道別。
待溫淺的車消失,一輛低調的轎車停在千雪面前,待千雪坐上車后快速駛離。
“看見了?”
前面開車的千夜霆回答:“看見了,老五去跟了。”
“你說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溫淺?”
“那個人我見過,好像是薄家的人。”
“薄家的人?”
千雪想起薄曦月在這里,上次溫淺為了懟了薄曦月。
“呵!還真是小肚腸,因為兩句口角就要置溫淺于死地,真當自己是人人都要拜的天啊。”
“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千夜霆說。
千雪抬頭看他:“怎麼個意思?”
“這里是京城,盛雁回可謂能一手遮天,薄曦月既然派人假冒于洋因溫淺上鉤,說明是知道溫淺份的,敢在京城謀害盛雁回深的老婆,不想活著離開京城了?”
“……你是說,謀害溫淺不是因為淺淺得罪了,而是因為和淺淺有仇。”
有仇才會不顧一切。
“可上次見面,淺淺本不認識。”
“這件事我會讓老五去查,你別心了。”
“淺淺是我朋友,被賊盯上了我怎麼能安心?剛剛那麼危急的時刻,第一反應是把我護在懷里,這麼真心待我,我絕對不會讓薄曦月傷害分毫,你現在就帶我去找薄曦月,我要去跟算賬。”
千夜霆無奈失笑:“小祖宗,你別沖行事,現在我們沒有證據,你找薄曦月也不會認賬的,而且還暴了你的份,你想讓溫淺知道你冒充千羽欺騙嗎?”
“不想不想。”
千雪趕說,難得也有驚慌的時候。
“千萬不能讓淺淺知道我欺騙,會討厭我的,一定要等千羽醒過來以后,我再以千雪的份出現重新和認識,這樣我們三個就能永遠不分離了。”
千雪一秒沉浸在自己好的憧憬中,讓千夜霆都不忍心打破的夢。
千羽醒后,他們肯定要回E國去,溫淺的家在京城,怎麼可能永遠不分離?
溫淺到了皓宇家的時候,大家剛要圍桌吃飯。
盛雁回詫異,快步走到門口迎接。
“客戶失約了?怎麼這麼快?”
溫淺換了拖鞋,打開包拿出倒了一部分的紅酒。
“有人害我,你讓人檢查一下這酒里是不是有毒。”
盛雁回大驚失,張地抓住溫淺雙肩。
“你有沒有傷……”
“噓~”
溫淺捂住盛雁回的,小聲說:“別聲張,姐和皓宇會擔心的。”
盛雁回拿下溫淺的手,眼中恐慌不減,放低了聲音。
“傷到你沒有?”
“沒有,我發現的快,用你給我的電擊棒把他電暈了。”
“幸好。”盛雁回松了一口氣,這麼一會兒他都嚇出了一冷汗。
“我一定親自審問出是誰指使的,絕對不會放過。”
“審問不出了,他被同伙救走了。”
盛雁回暴怒:“阿飛阿毅干什麼吃的,人都抓住了還能被救走了?”
“不怪他們,他們也是為了保護我,不過我記下了那人的模樣還有車牌號,回頭你讓人好好查查。”
“老婆真棒。”
盛雁回捧著溫淺的臉,獎勵一般用力在眉心親了一口。
看著兩人在玄關嘀嘀咕咕還親親,都當他們是在打罵俏。
大人輕笑,小樂樂兩手蒙住眼睛嗷嗷。
“小姨和小姨夫。”
阿豹悄悄勾了下溫暖的手指,也好想這麼明正大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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