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嚇出一冷汗,慌張轉。
溫淺正走過來,帶著一臉迷。
顯然只聽見后半句,秦書全冷汗干了一半。
“溫經理,您看您怎麼還聽見了呢,總裁要我訂一束鮮花慶祝您回來,本來是想給您個驚喜,都怪我說話太大聲了,怎麼讓您聽見了,現在驚喜沒了。”
秦書十分懊惱自責的樣子。
前臺小姐姐們悄悄對視,心暗暗佩服。
秦書不愧是總裁書,這應變能力絕了。
溫淺確實沒有聽見秦書前面的話,因此不疑有他。
聞言臉頰悄然爬上一抹緋紅,不赧吐槽。
“我不過是回來上班,他搞什麼送花驚喜,也不怕大家笑話他。”
“不會的,我們大家都羨慕總裁對溫經理這麼好。”
“是啊是啊,總裁對溫經理真的好寵,好。”
“真是一對神仙眷。”
前臺小姐姐們紛紛附和。
溫淺難掩心中甜,也有些失自己破壞了驚喜禮。
半小時后,秦書訂的花就送到了溫淺辦公室,九十九朵艷滴的紅玫瑰。
溫淺不釋手,給盛雁回發去消息。
【花收到了,好漂亮,謝謝老公~】
盛雁回回復:【晚上還有神禮,敬請期待。】
晚上還有?
有點期待會是什麼。
溫淺對著鮮花笑的甜甜。
休假期間,溫淺手上的項目都接出去了,剛回來也沒有什麼事干。
作為老板娘更不能隨便魚讓人議論,所以快下班的時候才拿著份無關要的文件去了公關部。
“咚咚咚——”
聽見敲門聲千雪抬起頭。
玻璃門外溫淺綻放著燦爛的笑容,推開門進來。
千雪也笑了:“你怎麼到這兒來了?”
“當然是來看你啊,聽說你今天狠狠打臉了鳩占鵲巢的同事,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溫淺出大拇指夸贊,與有榮焉的好像自己打了勝仗一樣。
千雪好笑道:“公司老板都忌諱自己員工不和,你怎麼還鼓勵上了,不怕我恃寵而驕天天欺負同事啊。”
“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人。”
溫淺在千雪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有點激地問:“月柳,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
千雪知道是在說自己對突然改變態度的事。
“我沒想起什麼,是聽很多人都說我們以前很好,所以我覺得可能是我的記憶錯誤,在船上是我誤會你了,淺淺,你不會生我氣吧?”
“當然不會了,你不知道你跟我重歸于好我有多開心,這幾天可把我上火壞了,一直在想辦法希你能恢復記憶。”
千雪歉疚地說:“對不起啊淺淺。”
“沒事,現在你不是相信我了嘛,我太開心了,晚上我們去慶祝一下。”
千雪正想找機會再試探試探溫淺,這機會就來了。
“好啊,去夜未央吧,好久沒喝酒了,今晚我們要不醉不歸。”
溫淺回去后就給盛雁回發了信息,晚上不跟他一起回家了,要跟月柳去夜未央玩。
盛雁回怎麼可能讓單獨去那種地方,立刻說他也去。
溫淺沒反對,多一個人也熱鬧,是怕盛雁回不愿意去才沒直接他。
兩人約好了之后,盛雁回又給辛騫發消息。
【你老婆跟我老婆今晚要去夜未央玩,你來不來?】
辛騫將手機息屏,對著自己的臉照照。
過去一天了也沒見好多。
怕被嘲笑,還有點生月柳的氣。
直接回了:【不去,太忙了。】
“你不來怎麼行,萬一你老婆喝醉了,我老婆還得把帶回家,今晚我非得睡客房不可。”
為了晚上能睡個好覺,盛雁回腹黑的笑了笑。
【聽說夜未央最近來了一批優質男,不僅服務好還會心,勾搭了很多有錢婦,我真怕我家淺淺不住,晚上我得好好看著點。】
【對了,你也讓你老婆早點回家,外面的壞男孩太多,頭上的帽子太容易變了。】
辛騫一看,這還得了?
他老婆本來就想跑,真要是被哪個男妖勾搭上,還不是分分鐘踹了他。
【我晚點過去接。】
說晚點過去的辛總,和盛雁回他們一起出現在夜未央大門口。
還差點被當了歹徒。
在阿飛抓住辛騫手臂別到后,掄起拳頭要砸他一個滿頭大包時,辛騫急忙喊起來。
“是我是我,我是辛騫,疼啊疼啊,快放開我。”
確實是辛總的聲音,又看看阿飛趕把手放下了。
“辛總,您打扮這樣是要干什麼?”
鴨舌帽,大口罩,大晚上還戴著個黢黑的墨鏡。
要不是看他穿戴這樣要去拉白小姐的手,阿飛也不能把他當歹徒。
盛雁回和溫淺和奇怪地看著他,大晚上干嘛弄這樣?
只有千雪一臉嫌棄,就這麼個東西,千羽是怎麼看上他的?
辛騫當然不能說實話,好在他早就想好了理由。
“吃花生過敏了,滿臉疹子怕給人嚇到。”
“臉上長疹子你戴口罩就好了,戴什麼墨鏡,大晚上能看到路嗎?真是奇葩他媽給奇葩開門,奇葩到家了。”
盛雁回的也是損,別人都擱心里裝著,就他非得說出來。
辛騫氣憤道:“眼皮子上也長了不行嗎?都說了長了滿臉,還能不包括眼皮子?”
“……”
好吧,有道理。
秦書訂好了包廂,盛雁回他們一進去,經理就殷勤地親自領著他們去了包廂里。
點了兩瓶六位數的葡萄酒,經理笑不攏,果盤點心咔咔贈送。
“行了,這回沒有別人了,你趕都摘了吧,我看著真難。”
盛雁回給辛騫倒酒,調侃他。
辛總老神在在往后一靠:“過敏了,不能喝酒,你們喝吧。”
“真掃興。”
他不喝,就盛雁回溫淺和千雪三個喝。
溫淺和千雪點了幾首膾炙人口的流行歌曲,勾肩搭背地嗨唱起來。
溫淺有很多優點,但是有一個缺點,就是唱歌五音不全。
一首歌十句有九句跑調,本來千雪唱的很好,是被勾搭的也跑調了。
偏偏溫淺自己不覺得,還以為自己是歌神,那自信又陶醉的模樣看到盛雁回都哭笑不得。
第三首歌嗨完,千雪臉上浮現一忍。
“淺淺,我去洗手間你去嗎?”
孩子去洗手間大多都喜歡結伴,溫淺當即說:“去。”
洗手間隔間里,千雪給千夜霆發了條消息,收到回復后才出來。
溫淺隨后出來,一起在洗手臺洗了手。
千雪手干后就等著溫淺,溫淺想到以前有而發:“你以前很化妝,我都習慣跟你一起來洗手間等你補妝了。”
除非是重要的場合,千雪平時從不化妝,一是嫌麻煩,二是覺得自己足夠漂亮,不需要妝容修飾。
“我這麼天生麗質,不化妝也好看。”
“有道理,但覺是兩種覺,化了妝的你更,不化妝的你帶了點英氣。”
說著話,兩人往外走。
出門轉彎,差點和一個人撞上。
抬眸間,溫淺對上一雙嫵的桃花眼,眼角一顆紅小痣格外好看。
人長的也好看,標準的鵝蛋臉,長卷發,睫長而翹,飽滿的角自然上揚,仿佛習慣總是帶著笑。
穿著端莊華麗,裁剪合的旗袍勾勒出曼妙玲瓏的曲線,老氣的暗紅竟在上穿出了高貴的覺,肩上帶著雪白皮草,簡單的耳飾和項鏈卻能看出絕非是凡品。
第一眼是驚艷,第二眼是好奇。
京城上流圈子的名媛溫淺基本全見過,可溫淺一點印象都沒有。
按理說不應該的,這麼麗又氣質高雅的人,應該是見過就很難忘掉。
人也看著,瀲滟的眸似乎也在打量。
只是片刻,人的目就流轉到千雪上,角的笑容隨即擴大。
“千雪,真想不到會在這里見到你,你什麼時候來京城的,早知道就讓你等等我,咱們一起結伴來多好。”
溫淺疑,這個人認識月柳?
但怎麼管月柳千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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