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兒溫淺就好笑,噗嗤笑了出來。
興致的跟姐姐說:“是真的,月柳不是失憶了嗎,問辛騫他們是怎麼認識的,我聽月柳說過,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辛騫被人了,鬧出了一些丟尊嚴的丑聞。
這辛騫哪敢說呀,但也架不住月柳總是問他,于是他就隨便編了個故事,結果一下就被月柳識破了。
然后月柳就懷疑自己是被辛騫騙婚,還懷疑辛騫手里有威脅的證據,非要辛騫出來,拿著輸支架追著他滿屋打。”
當時溫淺聽見靜也過去隔壁病房看了,想起那個景就忍不住要笑。
“事后辛騫說這輩子都沒被人追著打過,又郁悶又無可奈何,跟盛雁回抱怨的時候都快哭了,可把我笑死了。”
幻想著那個場景,溫暖也被逗得咯咯笑。
“估計辛騫做夢都沒想到他也會有被人追著打的一天,這回他怕是遇到克星了,不過想不到月柳失憶后這麼兇悍。”
“是很兇,對我也一樣。”
想起這個溫淺又忍不住低落下來。
這兩天找月柳說話,月柳一直對抱著很大的敵意。
廚房里,
三兄弟在的指揮下忙的熱火朝天。
皓宇洗菜,阿豹和盛雁回負責切菜。
現在阿豹正在切胡蘿卜,盛雁回在切黃瓜。
就因為順夸了一句“上次小豹切的胡蘿卜又薄又均勻”,小盛的勝負就被激出來了。
不僅切的快,還要耍帥。
切完一黃瓜放到盤子里,自己看著非常滿意,傲慢地轉向小豹。
反觀小豹不慌不忙,邦邦的胡蘿卜在菜刀下唰唰唰了均勻的薄片,每一片都像是被尺子量過一樣。
小盛的傲慢又瞬間變了不服氣,抓起黃瓜更加認真的切。
這輩子,小盛就沒服過幾個人,但蔣聽瀾是一個。
這個家伙看著其貌不揚,渾一無是,憑什麼和蔣聽瀾老婆在一起?
要是自己也輸了,小盛會氣死。
眼看著皓宇洗了六黃瓜全被盛雁回切了片,想阻止都沒來得及。
最后雖然比均勻沒比過,但比數量小盛贏了。
在第6遍捕捉到小盛挑釁的眼神后,阿豹不著痕跡地走到他邊。
小聲問:“你稚不?”
小盛:我的刀呢?
廚房里火藥味比灶上的爐火還要旺,客廳里姐妹倆說起了悄悄話。
“淺淺,姐有個辦法能讓你不去E國。”
溫淺驚愕:“姐,你說什麼?”
溫暖反握住溫淺的手,態度認真,且異常嚴肅。
“淺淺,咱們不能都去E國,我去。我已經想到辦法讓你金蟬殼,你好不容易守得云開得到了幸福,要繼續好好的幸福下去。”
“姐……”
“淺淺,你聽我說。”
溫暖打斷溫淺的話,語氣里出嚴肅和哀求。
“明知是虎為什麼要跳呢,去一個就夠了,淺淺,你要代替姐姐照顧爺爺,還有樂樂啊。”
“姐,我去,金蟬殼你,我不能讓你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那盛雁回怎麼辦?他已經為了你死一次,你還要讓他再為你死一次嗎?”
溫淺頓時語塞。
怎麼會忍心讓盛雁回再為了冒險呢,云城大橋上和快樂島這兩次就足夠后怕一輩子。
“姐,你想的是什麼辦法?不能讓我們兩個一起逃嗎?”
“不行,風險太大了,既然六爺能掌控著一個龐大的家族,他必然是睿智明的。一個人詐死都不一定能夠瞞得過他,兩個人他肯定會懷疑。”
“詐死?”溫淺震驚。
似有道悉的從腦海中閃過去。
隨后就明白了那道悉的的來源。
“是阿豹想到的辦法。”溫暖說。
酸苦一笑,溫暖又說:“他說知道和參與的人越越好,要演的足夠真,才有可能瞞天過海。”
溫淺的心不控制刺了下。
心疼像海水泛濫,忍不住抱住姐姐。
是因為,要演的足夠真才能瞞天過海。
所以姐姐在那場“表演”里“功不可沒”。
他應該都看到了吧。
心疼過沒有?
溫暖輕輕拍溫淺的背,笑著呢喃:“沒事淺淺,姐姐很知足了,比起承背叛和死別,我更愿意同他并肩作戰,同生共死。”
溫淺輕輕松開,止不住淚流。
“姐,你已經下定決心要去E國了,是嗎?”
“是,我要去,不然我不會安心的。淺淺,每個人都有自己無法控制的宿命,他就是我的宿命,哪怕明知前方可能是萬丈深淵,我也不想回頭是岸。”
宿命,只有經歷過刻骨銘心的人,才知這兩字的沉重。
溫淺理解姐姐的心,能做的也只能是給予尊重。
“我知道了,但詐死不算是個好辦法,爺爺年紀大了我怕他們承不住。
“這個我們想過了,你“出事”的第一時間我就把爺爺送到國外,讓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怕他們知道真相不了打擊,這不是人之常嗎,之后就看我的表演,加上阿豹在六爺面前的回報,有90%把握能功。”
溫淺知道姐姐既然跟說了,必然是已經有了方案。
可還是不太想用這個辦法。
詐死之后就得以另一個人的份活著,就連給爸爸掃墓都不能去了。
“還有些時間,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想不到更好的再用這個。”
“也行。對了,我看雁回怎麼好像還不知道的樣子,你沒告訴他嗎?”
“沒有,我沒想告訴他,原本也是想先想想辦法,若是想不到萬全之策,我就打暈知道真相的阿毅帶著他一起消失。”
溫暖角了下:“你不怕盛雁回氣死嗎?”
“總比真去送死強吧。”
不想再讓盛雁回不顧一切去救,也不想再有人因而喪命。
知妹莫若姐,溫暖揚起豁朗的笑故意打趣:“現在至有個辦法了,我妹妹可不用背上跟男人私奔的名聲了。”
氣氛頓時輕松下來,溫淺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這不是迫不得已嘛。”
溫暖靈機一:“誒?我看不如我們就干脆瞞著雁回吧,到時候你詐死,他必然痛不生,真流才真嘛,六爺才更會加深信不疑呀。”
溫淺于心不忍:“瞞著他?這對雁回來說太殘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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