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一整晚盛雁回用行讓溫淺會到了,什麼是活了又死,死了又活。
他說在每個地方,真就是在每個地方。
徹底結束的時候,溫淺就像一條擱淺在岸邊的人魚,水淋淋躺在貴妃榻上一不,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盛雁回換了干爽的床單被子回來,抱著去清洗,輕輕放在床上。
聽著吹風機呼呼的風聲,溫淺終于沉沉睡了過去。
意料之中,溫淺醒來的時候日上三竿,床上也只有自己。
一下,溫淺“嘶”了聲。
果然快樂是要付出代價的,昨晚有多舒服,現在就有多疼痛。
全都好像被車碾過一樣,特別是腰和,昨天晚上還超常發揮,今天全都想罷工了。
齜牙咧的坐起來,被子落,脖子以下麻麻的吻痕,比在快樂島中藥那次還要嚇人。
洗漱好下樓,看到客廳放著幾個大行李箱,溫淺疑。
“張嬸,這是怎麼回事?”
張嬸從廚房出來,說:“是老太爺和老夫人的行李,他們說要搬到溫家老宅去住。”
“住好好的,為什麼要搬回去住?”
盛雁回的聲音從樓上響起:“我也是這麼說的,住在這里熱熱鬧鬧多好,可爺爺說我們有自己的生活,他們住在這里多有不方便,堅持要回老宅去住。”
溫淺抬頭,見盛雁回手里拎著個行李箱,爺爺跟在他后一起下來。
快步過去挽住的手臂撒。
“,您和爺爺就住在這兒吧,我想每天都看見你們,房子這麼大,不會不方便的。”
溫笑的慈祥,輕輕拍著溫淺的手。
“家里那邊都收拾好了,總沒人住又該荒廢了,你爺爺平時就喜歡修剪花花草草的,回家讓他栽種些喜歡的樹木,他也不無聊。”
溫淺明白了。
這里雖大,畢竟是姓盛的,住在別人家里總不如住在自己家里自在。
“那好吧,我吃點東西幫爺爺一起搬家。”
張嬸一直將早飯保溫著,溫淺匆匆吃了些填飽肚子,同盛雁回一起送爺爺回溫家老宅。
老宅買回來之后,溫淺就請家政公司的人去整理打掃了,現在已經煥然一新,就是了些居住痕跡。
從大門口到主屋一路上祖孫三個心都是惆悵的,雖然還是原來的格局,卻早已是人非。
“雁回是第一次來這里,小淺,你帶雁回到去轉轉。”
“知道了爺爺。”溫淺拉著盛雁回的手,“走吧,我帶你參觀參觀我從小生活的家。”
前院剛過來的時候看過了,溫淺領著盛雁回穿過前廳往院去。
比起前院的大假山大池塘,中院則要雅致許多。
大小不一的花壇錯落有致,里面雜草枯枝不見,土被重新翻新過,只待來年栽種新的花卉。
東邊一片梅林,正值季節,梅花開的火紅奪目,給清冷枯燥的冬季增添了無限熱與生機。
盛雁回心來折了一枝梅花要戴在溫淺頭上。
溫淺嫌惡的躲避開,冷冷地說:“拿走,我不喜歡梅花。”
“你不喜歡梅花家里怎麼種了這麼多梅樹?”
放眼看去,這片梅林不僅有紅梅,還有白梅和梅,很大一片一眼不到頭。
而且這些梅樹的樹齡看著都不是很久,反正肯定沒有溫淺的年齡大。
據聽說,他岳父大人很寵兩個兒,溫淺不喜歡梅花,岳父大人應該不會種這麼多。
溫淺往梅林深走,悶聲悶氣地說:“因為我媽媽喜歡,這些梅樹都是我爸爸親手為我媽媽種的。”
盛雁回驚訝,抬步跟上。
“沒想到岳父是這麼浪漫的男人。”
“當然,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是那個人在福中不知福。”
聽出來老婆很不喜歡岳母,盛雁回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
“我覺你是在暗示我向岳父學習,明天我也給你栽一片玫瑰花,紅的綠的白的的紫的黑的所有品種都栽一片,好不好?”
“好什麼,誰跟你說我喜歡玫瑰花?”
“那你喜歡什麼花?”
“你連我喜歡什麼花都不知道,你還想做我爸爸那樣的好男人,你做夢去吧。”
“你不告訴我你喜歡什麼花,我怎麼知道你喜歡什麼花?”
“我告訴你我喜歡什麼花,那還算是你有心嗎?你自己不會觀察我喜歡什麼花啊?”
盛雁回頓了下,說:“我突然想起我以前在網上看到的一個帖子。”
“什麼子?”
“盤點朋友那些無理取鬧的瞬間。”
溫淺腳步陡然停住,森森轉過。
“居然敢說我無理取鬧,盛雁回,你完了。”
說完就追著盛雁回打。
如畫的梅林里,俊男你追我閃,歡樂的笑聲飄在梅花枝丫間久久不散。
整個園子繞一遍就到了晌午,他們回到前院大屋,溫和溫爺爺做好了飯菜。
“快洗手吃飯吧。”
溫淺領著盛雁回去洗手間,出來圍桌坐下。
“哇,都是我喜歡吃的,好久沒吃到做的菜了,今天我要大飽口福。”
溫眉開眼笑給孫夾菜:“想吃以后常回來,做給你們吃。”
“嗯,好。”
“雁回也多吃點,都是家常菜別嫌棄。”
“怎麼會嫌棄,我就喜歡吃家常菜。“
正吃著飯,院子里進來了幾輛車,溫爺爺溫正要撂筷去看看,盛雁回阻止了他們。
“爺爺,是我來的,不用管他們,我們先吃飯。”
車停下,從車上下來許多人,列了兩排隊伍,站的整整齊齊。
他們穿著兩種工作制服,前面的一排是傭人著裝,后面一排是安保著裝,手里都拉著統一的行李箱。
阿飛站在他們對面,神嚴肅,一張一合不知道在說什麼。
“雁回,這是干什麼?”溫爺爺問。
盛雁回笑著說:“爺爺年紀大了,你們單獨住在這里我們不放心,所以我就安排了一些人來照顧你們。”
溫爺爺溫正要推辭,盛雁回又說:“而且這麼大的宅院也需要人手打理,不然來年春天又要長荒草了。”
兩個老人對視一眼,推辭的話就有點說不出來了。
這麼大宅院靠他們兩個拔草,這一年不用干別的,天天拔草吧。
“你倒做在我前面了,我剛也想請幾個人來呢,我們家這麼有錢,萬一有小來東西怎麼辦,必須得有看家護院的。”
溫淺的話徹底讓溫爺爺溫放下了猶豫。
對,可不能讓人進來東西。
“雁回你有心了。”
“應該的爺爺,要是還有別的需要您就告訴我,孫婿就是用來使喚的,您二老不用跟我客氣。”
兩個老人笑不攏,對這個孫婿是相當的滿意。
飯后也不用自己手了,傭人立刻過來手腳麻利的收拾干凈。
“我吃的有點撐,帶我去你房間休息會兒。”
盛雁回對溫淺說。
溫淺不疑有他,乖乖帶他去了。
院主屋,二樓。
溫淺的房間在上樓第二間,新漆的楠木房門,推開后眼是悉的陳設,打掃的很干凈。
藍的窗簾,梳妝臺上的音樂盒,明櫥柜里的明星周邊,蘑菇沙發上的羊羊布偶……
全都和以前住在這里的時候一模一樣,連位置都沒有變。
“這是什麼?”
回過頭,看見盛雁回拿著一個木制的小盒子在打量。
溫淺大驚,兩個箭步沖過去給搶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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