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簽好了字,不由得嘆一句:“本來還想給我兒再找個豪門后爹福呢,現在好了,我們自己就變了豪門,可真是世事難料啊”
這一句含沙影可把胡太太的臉都氣歪了。
自己是豪門太太又怎樣,還不是表面鮮,其實胡老頭每個月只給幾百萬零花錢。
而一旦胡老頭有了新歡厭棄,很可能還會一無所有,據說胡老頭前兩任妻子離婚都是凈出戶的。
比不過溫暖,即使溫家倒了,溫暖被豪門掃地出門,還是比不過溫暖。
憑什麼?憑什麼溫暖那麼好命?
紅玫瑰早就枯萎了,溫暖就應該永遠滾在爛泥里,為一朵爛玫瑰才對。
“暖暖啊,你的想法是對的,找個男人跟你一起養孩子,別讓孩子的年缺父,現在的小孩子都很會攀比的,沒有爸爸的孩子在學校里會被小朋友欺負的。”
胡老板忙說,生怕溫暖改變給孩子找后爹的主意。
溫暖沒接話,找不著男人跟他有個關系。
“時間不早了,溫小姐不是要請我們吃午飯嗎,我看我們現在就去吧,還能多說一會兒話,老公你說是不是?”
胡太太挽住胡老板的胳膊撒。
胡老板忙不跌贊同:“對對對,暖暖,咱們去酒店吧,叔叔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
溫暖淡淡彎起:“好啊。”
溫暖和胡老板一起在前面出了門,后面溫暖買的禮服阿豹給提著,胡老板今天出來沒帶保鏢,幾十個袋子禮服全留給了胡太太。
胡太太要求店員把禮服送到家去,店員卻說們沒有送貨上門的服務。
“我頭一次聽說買禮服不送貨上門,你們是不是不想干了?”
“抱歉胡太太,因為之前我們有個店員幫顧客送服上門,不小心發現了顧客家里的,差點被打死,后來我們店長就取消了送貨上門的服務,您可以找同城快遞小哥。”
“怎麼找啊?”
“您先下載一個同城快遞APP,注冊一個賬號,輸您的住址,然后在上面下單跑業務,說清楚您的服務容和要求,很快就會有快遞小哥接單了。”
胡太太聽的頭大,一轉頭看到胡老板和溫暖已經到了電梯門口。
還弄什麼,等弄完人早就沒影兒了。
胡太太只能快速把袋子一個個往手臂上套,兩個手臂都掛的滿滿的去追溫暖他們。
幸虧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趕上了。
幽怨地了進去。
就沒見過比更慘的富太太,這麼多東西都要自己拿。
“你瞎嗎,不知道給我拿東西,你有沒有為下人的自覺?”
胡太太趾高氣揚的把袋子全推到阿豹上。
阿豹看了一眼,順從的接了過來。
男人的手掌很大,抓著幾十個袋子也跟玩兒似的。
見他這麼聽話,胡太太心里總算舒服了,有了高人一等的快 。
溫暖靠著電梯壁,嘲弄地看著為人服務的狗豹。
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反觀胡老板,有男人幫他老婆提東西他竟一點也不在意,沒話找話的跟溫暖搭話。
“再過幾天就圣誕節了,這幾天是真的冷,暖暖,我記得你小時候可怕冷了,有一次小手凍的通紅,非要叔叔握著你的小手給你暖手手。”
“有這麼回事兒嗎,我一點也不記得。”
“那時候你還不記事呢。”
所以也有可能是瞎編騙的,溫暖淡淡的笑,不置可否。
阿豹視線涼涼地瞄了眼胡老板的雙手,長的可真礙眼。
“暖暖,香滿樓的菜叔叔不喜歡吃,不然咱們去皇庭酒店吃吧,那里做的龍蝦粥可是一絕。”
“好啊,聽胡叔叔的。”
胡老板轉過,眼中閃過狡詐。
香滿樓只是個吃飯的地方,皇庭酒店不僅是個吃飯的地方。
電梯到了一樓“叮”一聲打開,胡太太挽著胡老板胳膊最先出去。
接著溫暖出去,最后是阿豹。
就聽見后面幾聲輕響,像是什麼東西摔地上。
前面的人沒在意,直到看到四面八方很多人跑過來。
“先生,這些都不要了嗎?”有人激地問。
“不要了,你們要拿走吧。”
“啊啊啊太好了,這些都是名牌啊,一件好多錢呢。”
袋子上的logo十分搶眼,一群人蜂擁搶奪,甚至大打出手。
胡太太回頭一看他們搶的是自己的禮服,頓時尖起來。
“你們干什麼,都給我放下,這些都是我的服。”
沖過來,那些搶到袋子的人四散逃開,有個人被抓住,扇了一掌也跑了。
最后胡太太狼狽的摔在地上,被扇過的臉頰通紅,連一件服都沒搶回來。
“我的服,還我的服,老公,你快報警把他們都抓住,把我的服要回來啊。”
胡太太毫無形象的坐在地上哭喊,那可是兩個億的服啊。
胡老板掏出手機正要報警,就聽見溫暖似乎很不理解地說:
“不就是幾件服嗎,胡叔叔有那麼多錢,再給你買幾件就好了,你至于這麼坐在地上又哭又,不知道的還以為胡叔叔要破產了呢。”
胡老板按下的報警號碼急忙刪除,嫌惡地瞪向胡太太。
“行了,多錢的東西,瞅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真給老子丟人。”
胡太太立時不敢哭了,麻利的站起來。
可那是兩個億啊,怎麼甘心?
“都是你,誰讓你把我的服丟了的,你好大的狗膽子。”
胡太太揚起手就要打阿豹耳出氣。
結果自然是沒打到的,阿豹形輕松一閃,胡太太撲了個空又險些沒摔趴下。
“你把服給我,自然就是我的了,我是留著是扔了都是我的自由。”
周圍都是看熱鬧的人,看著胡太太像看耍猴一樣嘲笑。
胡太太氣急敗壞:“誰說服給你了,我只是讓你給我拿著。”
“我憑什麼給你拿著?你花錢雇我了?”
“你不是下人嗎,給我們拿東西是你的義務。”
這回沒等阿豹說話,溫暖倒是開了口:“胡叔叔,什麼時候我的保鏢有義務給胡太太服務了?胡叔叔莫不是真要破產了,雇不起保鏢了?”
周圍是路人的嘲笑,眼前是溫暖的挖苦,胡老板老臉漲的通紅,覺自己丟盡了臉面。
瞪著胡太太破口大罵:“你這個瘋婆子有完沒完了,還嫌不夠丟人嗎?再作妖就離婚。”
胡太太嚇得臉頰慘白,垂著腦袋小跑到胡老板邊,討好地扯了扯他袖。
“老公,我知道錯了,對不起嘛,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哼!草難登大雅之堂,就是給你一座金山你也改不了骨子里的窮酸。”
和溫暖相比真是差遠了。
一個是真的凰,一個就是披著華麗外的草。
“胡叔叔別這麼說,骨子里的習慣也要慢慢改嘛,嬸嬸也不會一直都窮酸的。”
“溫暖你……”
胡太太氣的咬牙切齒,卻不敢再說什麼,姓胡的老家伙明顯是向著溫暖的。
要沉住氣,對付溫暖有別的辦法。
現在所的屈辱,等會兒會十倍百倍加注在溫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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