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醒了啊,素質還好。”
溫淺:“……”
這開場白真是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也是,真正的紳士怎麼會來這座島上。
“薄大,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你不記得了?”
廢話,要是記得還會問他?
“你被林天保抓住了,我路過救了你,結果你恩將仇報,把我強了。”
“……”
“可憐我腳不便,想反抗都沒有辦法。”
“……”
“溫淺,你說這事兒你怎麼補償我?”
“……”
竇娥都沒你冤唄?
“你能來這個島上可見你也不是什麼君子,我就當被狗咬了,還你把我從那個人手上救下來的恩,以后我們兩不相欠。”
溫淺裹著被子下床去找自己的服。
薄荊修在后面跟著。
“你是不是沒聽清楚,我救了你,你還強了我,這怎麼算兩不相欠呢。”
溫淺的直打,回頭冷冷瞪著薄荊修的眼睛。
“你當我是傻子好騙嗎?你要是不想,我怎麼可能強迫得了你?且不說你是男人本來就比人力氣大,就說你不能,難道你保鏢也殘了?”
薄荊修被溫淺懟的一愣一愣。
小人的思路還清楚。
“我不是心好嗎,你不知道你吃的那個藥不解的話,你會死的。”
“所以你是想說,我欠你兩次救命之恩嗎?”
薄荊修想說:可以這麼說。
話到邊,及到溫淺的目愣是沒敢禿嚕出來。
“我服呢?”
“壞了,扔掉了。”
怎麼壞的,溫淺問不出口。
“那能麻煩薄大給我弄一套服穿嗎?”
“不是放在床頭柜上嘛。”
溫淺看過去,床頭柜上確實放著兩個的袋子。
他不說溫淺怎麼知道那是給準備的服?
沒品的男人,明知道在找服,非得問了再說。
溫淺要換服,警惕地看著薄荊修。
男人一不,完全沒有要避開的意思。
“薄大,你不是說你是我姐的好朋友嗎?你這樣看著妹妹換服好意思?”
男人理所當然的語氣:“我們都這麼了,有什麼不好意思。”
溫淺氣結,誰跟他很?
“你不覺得你很對不起你老婆嗎,在家為你……”
“我老婆被野男人拐跑了。”
“……”
薄荊修上的氣息陡然頹靡,整個人被一層落寞包裹。
“我就是放不下,為了找,才來這個島上的。”
畫風突變的讓溫淺一時沒跟上節奏,微微愣了住。
薄荊修來這里找老婆,那不是跟玲姐一樣?
“你找到了嗎?”
“找到了,但是不肯跟我回去,堅決要跟的青梅竹馬在一起。”
哦,原來是這樣。
他老婆比玲姐兒幸運,是跟富豪青梅竹馬來這里玩樂的。
看著男人傷的眼神,溫淺有些同他。
但這和他耍流氓看換服是兩碼事。
溫淺只能憤懣的從被子里出手,拿起袋子去洗手間換。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是在人家家里,他不想出去也趕不走。
門外薄荊修看著嘭一聲關上的房門,不失笑。
“小笨蛋,聰明一世糊涂一時,都說的這麼明顯了還沒反應過來。”
正說著,洗手間的門又嘭一聲打開了。
溫淺沖了出來,上才穿了兩件。
不可置信地著薄荊修,雙眸震著水。
一步一步走近,每一步都像漂浮在半空中不真實。
終于到了薄荊修面前,緩緩蹲下,半跪在地上。
什麼都沒問,只是抖著手去解薄荊修的睡扣子。
全部解開后,緩緩向兩邊扯開,出里面壯的膛,壁壘分明的腹。
左邊腰側一道將近十五公分的傷疤,在結實的上極野。
溫淺手指緩緩覆了上去,從頭緩緩到尾,眼淚不可控制的掉了下來。
這道傷疤是溫家破產后,去酒吧做兼職,有天半夜回家被幾個流氓醉漢堵住,盛雁回為了救留下的。
當時流了很多。
那時,他剛經歷完綁架,還很虛弱,一個人單挑六個人也沒有輸。
但是有個人拿著刀對準了,盛雁回卻為了護住,生生挨了一刀。
不會錯的,這道傷疤只有盛雁回有。
早該想到的。
這是什麼地方啊,是吃人的魔島。
除了盛雁回,誰還會冒著生命危險要把帶回家?
著著溫淺就泣不聲了。
太多太多緒涌上來,只想哭。
盛雁回把按在膛上,擁抱住。
輕咳了聲,恢復自己的音,啞聲哄道:“別哭了,哭的老公都心疼死了。”
溫淺捶打他的后背,卻哭的更厲害,像是要把這麼多天到的恐懼,無助,全都化作眼淚哭出來。
夕余暉漸暗,暮籠罩大地。
哭到打嗝,哭到聲音嘶啞,溫淺的哭泣聲才漸漸停了下來。
抬起頭,眼睛都哭紅了。
盛雁回抬手要給眼淚,被一把推開。
站起來,溫淺怒罵了一句:“混蛋。”
轉就氣沖沖回去洗手間穿服。
沒死不早說。
如果不是發現了,他不知道還要瞞多久。
每次都這樣,把當傻子一樣。
溫淺換好服出來,盛雁回就在門口等著。
面已經摘下來了,可憐地著。
“老婆……”
“別介盛總,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是你老婆。”
“離婚證還沒辦呢,我們還是夫妻。”
盛雁回去拉溫淺的手,被毫不留地打開。
“回去就辦。”
要走,被盛雁回拉住手腕拽坐在自己上。
“你放開我。”
“別,再你老公就真殘了。”
溫淺果真不敢了。
屁還下意識要往起翹減輕自己的重量。
“好好坐著沒事。”
盛雁回在耳邊輕笑,大掌在溫淺屁上拍了下。
溫淺又又惱,對著男人下就咬一口。
松口時,兩人的臉近在咫尺。
目匯,心跳都了一拍,盛雁回低頭吻住溫淺的。
“唔……”
溫淺手上推他,里也不放松。
男人強勢頂開的牙關闖,勾住的纏吮。
“唔……別……”
盛雁回的一手箍著不讓逃跑,另一只手掌探擺,握住的腰。
糲的指腹帶著電流般輕捻,游移,所過之留下一片滾燙的溫度。
這副子,盛混蛋早就了如指掌。
溫淺不住他變著花樣磨人,不知不覺就化下來。
剛穿上的呢長再次落在了地上。
間溢出一聲婉轉低,眼半闔,不自繃了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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