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欺負我的囡囡!”
祁夫人沖了出來,把手中的娃娃砸向何夢母。
“阿姨。”沈初拉住祁夫人。
“呸,壞人,壞人!”祁夫人繼續扔。
霍真真與母親被娃娃砸得連連后退,前者忍無可忍,怒道,“你個瘋婆子,有病吧?”
“霍真真,對我母親客氣點,別以為你是霍家千金,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祁溫言那溫潤的氣質夾雜了強烈的迫,與寒意。
母親…
霍真真臉泛白,“…是祁夫人?”
何夢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傳聞的祁夫人,被驚艷到了。
明明跟相差不了多的年紀,近知命之年,卻是個連歲月都沒能催毀掉的人,骨相頂級,天生麗質。
早聽聞祁家的太太神有些不正常,可即便如此,卻能得祁世恩獨寵。
早年新聞上有過一件事,榕城圈有個富豪見祁太太貌,還是個傻子,便想欺辱祁太太。結果第二天,圈再無此人,杳無音訊。
因此,在榕城的上層圈子里沒有一個人是不尊重祁夫人的,盡管有神障礙,可架不住丈夫,兒子疼,連祁家二老都沒嫌。
原本還以為只是被傳神了的八卦,如今一見,信了。
“祁夫人,您誤會了,我跟真真沒有惡意。”何夢溫和地解釋,企圖與祁夫人拉近距離。
可沒等上前,祁夫人再次拿起玩砸向,“離我遠點,壞人,敢欺負我囡囡,我不喜歡你!”
“阿姨,乖,咱們不扔了。”
等祁夫人扔完,沈初才慢悠悠地阻止。
不是心疼霍家的人,只是,扔東西確實是不好的習慣,都學壞了。
被沈初這麼一哄,祁夫人還真就聽話了,抱著沈初,“囡囡,我討厭們,快把們趕走!”
何夢皺眉,卻只敢怒不敢言,下緒,“抱歉,今日是我們打攪了,我們改日再來拜訪。”
“媽…”霍真真還不舍得走,被何夢瞪了一眼,想說什麼又不能說,心里憋屈得很。
只能把這一切都歸咎到沈初頭上。
二人走后沒多久,祁溫言與沈初把祁夫人送回了病房,沈初低頭看了眼腕表,已經兩點了,“祁先生,我得先回醫院了。”
祁溫言說,“我送你吧。”
“那阿姨…”
“小言言,你不可以欺負囡囡噢!”祁夫人不知何時出現在祁溫言后,敲了下他腦袋。
沈初忍俊不。
祁溫言一臉無奈,“媽,我是那種人嗎?”
祁夫人鼻息輕哼,隨后拉著沈初的手,似乎也知道要走了,滿眼的舍不得,“囡囡還回來嗎?”
沈初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竟然會心疼,反握住祁夫人的手,語氣溫,“您想我的話,給我打電話,我就會出現了。”
祁夫人眼眸是亮晶晶的。
聽得懂沈初的話。
祁溫言看著這一幕,陷沉思。
…
霍真真回到住宅,實在憋不住氣的,打砸家泄憤。
何夢進屋時,看到客廳一片狼藉,板著臉走上前,“砸東西就能讓祁溫言高看你一眼了?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
“媽!我是您兒,您怎麼還罵我呢!”
從小到大要什麼有什麼,更不允許任何人忤逆,更別提被父母指責。
何夢坐在沙發上,“你要不是我兒,我還懶得管你。祁家什麼背景,真以為他們除了你就沒得選擇了?”
“我讓你收斂你的脾氣,你聽過嗎?真仗著自己姓霍無法無天了?你看看除了我們,誰慣著你了?”
霍真真語塞,半晌,癟了癟,乖巧地坐到何夢邊,“媽,我錯了,我就是…就是不服氣。沈初一個狗,憑什麼啊?”
“就憑比你懂事,聰明,這些年你心眼都偏向了,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何夢一句話令霍真真紅了眼眶,不明白,才是霍家千金,沈初一個外人,為什麼就喜歡。
何夢見不說話,也知道是自己語氣重了,抬手發頂,“真真,我是為了你好,你要真想嫁給祁,你就得聽我的。”
“否則你這輩子永遠都只能屈居于霍津臣之下,讓你大伯母看我們笑話。”
霍真真抿了抿,“我知道了。”
“你放心,不管用什麼辦法,我會想辦法讓他不得不承認你。”何夢握住霍真真手背,腦海中一個計劃自然而然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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