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長,你已經給了很多次,我真的不能再要了。”
“拿著吧,不是我給的,是部隊戰友們的一片心意,你一個人帶孩子,照顧伯母很不容易,你的事,就是我們所有人的事,不要拒絕。”
烈士孀收下之后,季牧野和喬熹這才離開。
走出小區,竟然看到了孟景辰。
孟景辰是開車來接他們的,知道是來這里接人,他也買了不禮,讓季牧野和喬熹等他一會兒,他把禮送上去。
等季牧野下來后,他們三個人一起上了車。
路上,喬熹聽孟景辰說他們的戰友犧牲的時候,跟他的妻子才結婚不久,也沒有孩子,但他的妻子深著他,為了給他留個后,做了試管,這才生了一個兒子,到現在都沒有改嫁,還贍養著年邁的婆婆。
所以他們這些戰友才會經常來看,給孩子買營養品,買服玩,隔一段時間也會送些錢過來。
喬熹有些驚訝,“丈夫都去世了,怎麼做的試管?”
“嫂子,你可能不知道吧,有專門庫存軍人的/子庫,如果是出一些危險的任務,針對沒有子的軍人有這樣的優待。”
季牧野輕咳了兩聲,暗示孟景辰這話題有點太開放了,都講到/子,他是一點也不嫌害臊。
“車上還有同志呢。”
季牧野提醒了一句。
孟景辰趕說:“抱歉抱歉,是我話多了。”
喬熹不了解他們軍人的況,就覺得是聽故事了,不過心里還是很敬佩那個烈士孀,為了已故的丈夫,付出這麼多。
也敬佩他們這些戰友,為他們的已故的戰友家屬所做的一切。
傍晚,他們到了家屬大院。
季牧野申請了房子,房子不算很大,兩居室,七八十個平方。
他已經提前讓孟景辰幫忙把該備的家電都準備好了,房間的衛生也做了打掃。
不過是男人干的活,沒那麼細。
季牧野明天還有一天假期,提前過來,也是想在上班之前,看看都有沒有什麼缺的東西,好帶著喬熹一起出去買。
放下行李后,喬熹說:“小孟同志,剛好到晚飯時間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季牧野暗喬熹,現在又是新婚燕爾,孟景辰可不想去當電燈泡。
“不用了,我一會兒到食堂去吃就行了,你和隊長一起去。”
“這可不行,你到那麼遠去接我們,不請你吃頓飯,我心里過意不去。”
更何況小孟同志還是季牧野的心上人,為了跟結婚,這一個月都是跟在一起,這就更加讓喬熹十分愧疚了。
“一起吧。”
季牧野發了話,孟景辰只好答應跟他們一起出去吃飯。
到了餐廳,喬熹刻意單獨坐在一邊,讓季牧景和孟景辰坐在一起,這種刻意的作,季牧野和孟景辰都看在眼里。
孟景辰心里可別扭了,這段時間,他可能要配合季牧野演一段時間的戲。
讓他演別的也行,偏偏是讓他演季牧野的男朋友,真的是好讓他沒面子,他好歹也是隊里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大丈夫,簡直讓他的人設崩塌,傳出去,面子都要丟完了。
孟景辰想到這些,難免有些尷尬不自然。
喬熹都覺得是自己的存在,給他們兩個造了負擔,怪不好意思的。
喬熹故意找話題聊天,氣氛慢慢好了起來。
中途,喬熹借著去洗手間的時候,提前把單買了。
舍不得讓季牧野花錢。
飯后,喬熹和季牧野回到家里,喬熹主對季牧野說:“牧野哥,要不你去陪陪小孟同志吧,行李我來收拾。”
這……
謊是他撒的,結果還得他自己承。
不過他剛回來,還是要去跟孟景辰聊聊后面的事。
“這段時間咱們要長期住在這里了,你順道看看咱們的新家還需要什麼,你自己需要什麼,列個單子,明天我們一起出去買。”
“好。”
“那我先出了。”
喬熹笑著說:“去吧。”
季牧野出去后,喬熹坐在沙發上,長吁了一口氣,手下意識地向自己的小腹。
掉了的一個男胎,肚子里還有一個,想應該是個兒。
喬熹聲對著肚子里說:“寶貝兒,咱們娘倆兒終于可以安安靜靜的生活了。”
想到失去的兒子,喬熹還是忍不住有些傷。
季牧野到了外面,恰好撞上了孟景辰,孟景辰迅速把他拉到他的宿舍。
“隊長,野哥,你到底什麼時候跟嫂子講清楚啊,我覺嫂子今晚吃飯的時候還在誤會我跟你有一,我真的好冤枉,這戲我不想演了,你還是快點跟嫂子說清楚。”
季牧野只好哄了又哄,跟孟景辰說盡了好話。
他覺還不到時候,喬熹才掉了一個孩子,緒低落。
而且還一直因為懷著霍硯深的孩子,他的父母以為孩子是他的,待極好,心里很愧疚。
也是因為這樣的愧疚和霍硯深的過往,才會導致那天晚上了不辱跑了出去。
倘若他再告訴喬熹,他跟結婚都是騙的,他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可能會更加自責。
所以,他想等喬熹生下孩子再說。
孟景辰被季牧野磨泡了好一會兒,再一次被迫答應了。
季牧野回來的時候,喬熹剛好從浴室出來,只圍著一條浴巾。
季牧野立刻轉過,“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喬熹也以為他跟孟景辰好久沒見,應該沒這麼快回來,所以才圍著浴巾出來的。
“沒事,我去房間換服。”
喬熹紅著臉趕回到房間。
聽到合上門的聲音,季牧野才轉過。
眼前浮現出喬熹浴巾底下那雙筆直修長的,季牧野的耳都有些發燙,呼吸更是急促。
他去拿了睡,趕進了浴室,打開了冷水。
嘩啦啦的水從他的頭頂流下來。
熹熹還懷著孕,他怎麼可以對有那樣的想法。
但是,那燥熱的火,似乎難以制。
他年紀也不小了,今年都二十八了,沒有談過一個朋友,他……
低頭看向下,這種覺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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