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很快就能為大隊立功,得到大隊長和所有人的表揚。
徐便激地了小手,“副場長,正好我有好多關于林場的問題想向你請教,要不然我們先到你辦公室談吧?”
副場長看了一眼不遠在鬧別扭的兩人,“那個小同志會不會出什麼事?要不我們去看看吧!”
徐心底警鈴大作,“不用了,那個人是對象,兩個人估計鬧了點小別扭,咱們還是別等了,外面怪冷的。”
副場長一聽是對象關系,眼底立馬黯淡了不。
“也好!你先跟我到辦公室坐坐喝點熱茶。”
說完,便抬腳往辦公室走去。
徐開心地邁著小碎步跟上,心底暗自竊喜,自己的機會終于來了。
只要跟副場長搞好關系,以后大隊再想多批木頭,那就是一句話的事。
說不定欠賬和價格也能再談一些余地下來。
到那時,大隊長就不用整天低三下四地來看別人臉。
自己立了功,大隊那些曾經看不起自己的人,都會對自己刮目相看。
會證明,自己并不比蘇清苒差。
之前不過是差個機會而已!
另一邊。
蘇清苒正在跟面鐵青的顧逍做解釋。
“原本我是想跟大隊長一塊去樓上找場長的,結果徐又跟來了,我怕惹事就留下來看著。
哪知道上林場的副場長,他見我們倆一直在這凍,就請我們進屋喝杯熱茶。”
顧逍冷哼一聲,“這話你信嗎?”
蘇清苒心虛地抿了抿,“我想他既然是這里的領導,應該不至于胡來吧,喝杯茶而已。”
顧逍目審視地看著,“我說的不是茶,是你的理由,你信嗎?
你不對勁,從上次讓我教你打架就很不對勁,還有今天也是,這不像你。
你肯定有事瞞著我。”
蘇清苒干笑著了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話音落,突然想起來什麼。
猛地一回頭,徐和那個男人都已經不見了。
“壞了,徐呢。”
就在這時,一樓的位置突然傳來了徐的呼喊,“蘇清苒——”
兩人相視一眼,飛快地朝著聲音的方向跑去。
蘇清苒怕顧逍被牽連進來,邊跑邊拉了他一把,“一會進去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許來。”
顧逍也叮囑道:“你也是,不要來的人是你。”
說著,兩人已經跑到了門跟前。
門關著推不開,只能聽見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
蘇清苒連忙推了一把顧逍,“可能要出事了,你去外面喊咱們的人來!”
“好,你就在外面等著。”
人剛走,徐便拉開門從里面逃了出來。
見到蘇清苒,一下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抱著哭了起來。
蘇清苒往里看了一眼,“怎麼回事?”
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他他他耍流氓!”
副場長本就心虛,一聽這麼說,立馬就急了,“這話可不能說,我就是端個茶給,不小心到了的手,就、就喊起來!”
蘇清苒正愁找不到機會抓他的小辮子。
聽到這,一把沖上前,朝著他的要害位置狠狠地踹了一腳。
副場長一個沒防備,疼地嗷了一聲,痛苦地抱蹲了下去。
蘇清苒過窗戶隙朝外看了一眼,發現人都在往這涌來。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從包里掏出一把麻繩。
瞄準房梁丟了上去,利落地打了個結。
又搬了把椅子過來,推著徐就往上上。
“徐,你給我上去。”
徐邊哭邊被推了上去,站上去才發現不對勁,“你讓我上來干啥?!”
蘇清苒對著的腚就是一掌,“你不鬧,一會誰能給你做主?快把頭進去。”
徐頭一回上這種事,完全沒了平時的主意。
見蘇清苒一直幫自己,便聽話地把頭了進去。
就在這時,顧逍帶的人已經趕了過來。
二樓的大隊長和羅會計也跟著場長匆匆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
蘇清苒在徐的上狠狠掐了一把,配合著的哀嚎聲開始喊了起來。
“大隊長!快來救人!徐要上吊!”
大隊長嚇傻了眼,連忙沖到了跟前,“徐,你快給我下來!這到底怎麼回事?”
徐一看到大隊長,就像是見到了久違的親人,即便往日里和他并不親。
當即哇得一聲嚎啕起來。
“大隊長,我不想活了!有人對我耍流氓!”
此話一出,在門外看熱鬧的眾人都紛紛愣住了。
大白天在辦公室里耍流氓?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副場長的臉越來越難看,額頭上的汗了又冒。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害怕。
只見他扶著桌子,強撐著慢慢站了起來。
“誤會!都是誤會!我看在外面凍,好心好意把人帶進來暖和一下喝口熱水,只是遞茶的時候不小心了手一下!”
徐一只手扶著繩套,一只手指著副場長的鼻子。
“那就不是,你分明了我的手,就是趁機揩油!”
說完,兩個手又齊齊握繩套,頭往里了。
場長站在人群當中,目低沉地環視一周,“屋里就你們兩人有沒有其他人看到?”
蘇清苒一只手扶住徐的,另外一只手舉了起來。
“報告領導,我可以給徐知青作證。”
接著,蘇清苒便把徐進屋前的來龍去脈給說了一遍。
說完之后又補充道:“當時我在外面聽到的呼喊,立馬就沖了過來,當時門是閉著的,屋里傳來了砸東西的聲音,要說是誤會,那他大白天關門干什麼?”
副場長哆嗦著揮舞手指,“天氣太冷了,我那是怕熱氣都跑了!再說了,是上趕著進來坐的,又不是我要來的!”
蘇清苒冷哼一聲,“上趕著?徐知青正值大好青春年華,你一個老頭子,能圖你什麼?
要是沒有你的哄騙,能進來?
我看你就是看年輕單純好騙,故意趁遞茶的時候試試的反應,沒想到徐知青不上你的當!”
徐得不行,默默地轉過頭看了一眼。
見朝著自己瞪了一眼,這才連忙轉過頭,又往繩套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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