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后,一條炸的消息沖上熱搜。
傅氏集團以四十億元拿下應城高新區的巨幅地塊,用以打造傅氏集團的新總部,屆時將把傅氏的部分核心業務搬遷到新總部。
傅博遠看到這條新聞,氣得猛拍桌子。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個不孝子把總部搬遷到應城,不惜搖傅家的基,都是為了蘇黎那個人!
搬遷總部事關重大,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做出的決定。
那個不孝子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籌謀的,又是如何說服那些東的?
更重要的是,這麼重大的決策,他竟然一直瞞著他們幾個老的!
他這是為了跟那個人雙宿雙棲,連家都不要了嗎?
傅博遠越想越氣,五臟六腑都被怒火撕扯著。
他立刻打電話給司機:“準備好車子,再帶幾個人,跟我去應城。”
應城。
蘇黎下班后順道從學校接了兩個孩子,小家伙們坐在后排,嘰嘰喳喳地跟蘇黎聊著學校的趣事。
蘇黎通過后視鏡,看到小家伙們洋溢著歡快笑容的小臉,邊的笑容也一直沒有落下去過。
這時電話鈴聲響起,傅靳言低沉磁的聲音傳來:“接到孩子們了?我一個小時后到家。”
蘇黎邊的笑容加深:“好。”
回到別墅,兩個孩子上樓寫作業,蘇黎走進了廚房。
自從傅靳言回應城以后,就讓家里的保姆阿姨每天提前下班了,免得撞破跟傅靳言的關系。
蘇黎打開冰箱,從里面拿出新鮮的食材,正準備做晚飯,就聽到門鈴響了。
傅博遠帶著一群黑保鏢,氣勢洶洶地找上門來。
傅博遠目冷厲,盯著蘇黎:“傅靳言呢?趕讓他出來見我!”
這個高檔小區號稱安保森嚴,傅博遠卻帶著這麼多人堂而皇之地闖了進來,不愧是海城曾經站在權力頂端的人。
蘇黎眼神暗了暗,平靜開口:“傅先生,這是我的家,傅靳言住在對面的別墅,你要找他,應該去對面。”
傅博遠已經去過對面的別墅,結果卻看見房門鎖,半個人影都沒有,撥打傅靳言的電話也無人接聽,這才積聚了一肚子怒火。
“拿這些話來搪塞我,他是為了你才來應城的,他不在你這里,還能在哪里?立刻他出來見我!”
見傅博遠如此不講道理,蘇黎的臉也沉了下來:“傅靳言的確不在里面,您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就通知保安了。”
傅博遠冷笑一聲:“通知保安,是想讓大家都知道你勾引我的兒子,拐騙我的孫子嗎?不想名聲掃地,就趕把他們給我出來,否則,就請整個小區的人來評評理,看看咱們誰對誰錯!”
蘇黎臉一白,瓣了,剛要說話,一道低沉磁的聲音突然從大門口傳來。
“誰勾引你兒子了?”
隨著沉重的腳步聲,傅靳言高大拔的軀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他上穿著白襯衫,黑西,即便是簡單的搭配,也被他穿出了清冷矜貴的氣質。
他俊的臉上,神淡然,冰冷的目落在傅博遠的上:“我跟阿黎是自由,請您以后不要再用這種侮辱的話指責!”
傅博遠一輩子高高在上慣了,生平頭一回被兒子當著這麼多人下了面子,臉頓時難看至極。
克制住心頭的怒火,傅博遠擺了擺手,示意手下的保鏢退出別墅,然后用冰冷嚴厲的眼神看著傅靳言。
“看看你干的好事,你竟然為了一個人,要將傅氏的總部搬遷到應城,你是想活活氣死你爺爺嗎?”
這事太過嚴重,傅博遠本就沒敢讓老太爺老夫人知道,但是事鬧得這麼大,本就瞞不了多久。
傅博遠厲聲道:“現在趁著你爺爺還不知,你趕撤銷搬遷總部的決定,還有網上那些新聞,也趕理了,要是你爺爺出了什麼事,我饒不了你!”
傅靳言淡淡開口:“開弓沒有回頭箭,董事會已經通過這項決議,包括競拍的那塊地皮,也已經簽訂了合約,一次付清了轉讓金。如果沒有意外,一個月就會工建設。”
傅博遠聽到這話,只覺得眼前一黑。
這個不孝子,竟然早已經把事安排得妥妥當當,現在就算他想讓他更改決定,也沒有辦法了。
傅博遠氣得手指抖,指著傅靳言的鼻子怒斥:“簡直胡鬧!你是傅家未來的家主,怎能為了一己之私,拉著整個傅氏集團給你們所謂的陪葬?”
蘇黎覺到口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撞擊了一下,心神劇烈震。
今天沒有注意到網上的新聞,也是剛剛從傅博遠的口中,才得知傅靳言打算將傅氏集團的總部搬遷到應城。
傅氏是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作為傅氏的總裁,傅靳言肩上的重擔可想而知。
做出如此重大的決策,他得承多大的力?
蘇黎不敢想像,萬一搬遷總部影響到傅氏未來的發展,他這個決策者會背負多怨言和罵名。
傅靳言似乎看出了蘇黎的擔憂,不顧傅博遠在場,手握住的手輕聲安:“沒事,不用擔心。”
傅博遠見狀,更加憤怒:“你還知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你真要任妄為,為了這個人,將我們傅家的基業毀于一旦?”
傅靳言聲音平靜:“董事會那些東都不傻,如果這項決議對傅氏不利,一開始就不可能通過。”
說完,傅靳言撥了通電話給齊碩。
齊碩很快就帶著一份文件趕了過來。
傅靳言示意齊碩把文件給傅博遠。
傅博遠接過文件時還一臉怒容,等他迅速翻看完文件,臉上的怒火已然消失,表也逐漸變得復雜起來。
如果文件上說的都是真的,那傅氏集團總部搬遷到應城,的確算不上壞事。
因為應城政府為了鼓勵傅氏集團落戶應城,給予了包括財政補在的,許多利好政策。
這些政策對傅氏集團的長遠發展來看,是非常有利的。
傅博遠知道,這一定是傅靳言跟應城政府博弈的結果。
這個兒子,還真是讓他刮目相看。
傅博遠手中的文件,臉緩和了幾分,但語氣還是很嚴厲:“就算是這樣,我也不會同意你們在一起,你別忘了,在名義上,是你的大嫂!”
傅靳言漆黑的眼底涌著晦暗不明的緒,緩緩開口:“誰說阿黎是我的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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