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把人給弟弟,然后掏出對講機說了兩句。
很快,其他區域的保鏢就趕了過來,代替他們守在病房門口。
小白豎起拇指,“大哥,還是你想得周到。誒,剛才你去哪兒了?”
“我去上了個廁所,誰知道你睡那麼死,下回我出門,必須先把你醒。”
小白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俺這幾天擔心太太,都沒睡好,今天一不小心就睡死了。”
……
第二天一大早,小黑小白就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稟報給了墨寒燼。
“我們昨天審問了他們兩個,那個男的說的是主謀,我看那個的神狀態不太正常,像個神病。”
墨寒燼周的氣息冷到了極致,整個人宛如肅殺的閻魔。
他眼神森冷,用充滿上位者氣息的口吻命令道:
“這件事,先不要讓太太知道。”
幸虧他特意讓孩子睡在里間,外面派了保鏢看守。
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這是那個的拿來的注,里面裝的是安眠藥,估計他們想把小主子迷暈,帶出去。”
墨寒燼來到地下室,他的影一出現,趙婷婷癡迷的視線就黏在了他上,令他有些作嘔。
“三爺,是我,我是婷婷!我是趙靳年的堂妹,你還記得我吧!”
墨寒燼眸微微瞇起,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麼。
要不是趙婷婷手腳都被捆住,不然早就撲上來了。
“你誤會我了,我只是聽說姜暖暖那個賤人出軌,所以特意來捉!不信你就看我手機里拍的照片,讓那個男的睡在床上,他們肯定有見不得人的關系!”
這時候,墨寒燼已經想起了是誰。
上一次,就是這個趙婷婷跟姜嫣兒合謀,用生日宴的錄像,污蔑小朋友是個絕世丑。
后來趙總還算上道,怕繼續得罪墨家,便主把他兒關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瘋人又跑了出來。
不過一直被關在神病院,怎麼會知道外面的消息?
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小黑和小白走進房間,小白往地上“呸”了一口。
“我呸!那個床本來就是我們保鏢睡的,太太一直跟墨總待在一起,你別想給太太潑臟水!”
“姜暖暖剛生完孩子,怎麼可能不陪著孩子睡?那也太自私了吧!你就是的夫,肯定向著說話!”
小白黝黑的臉都被氣得通紅,“你真是個蠢東西,墨總心疼太太,不想讓孩子打擾太太睡覺,你個神病你懂什麼?”
本來晚上睡覺前,姜暖暖很想陪著孩子一起睡。
可是墨總這個寵妻狂魔,好不容易等到老婆醒過來,生怕孩子晚上哭鬧,吵到老婆睡覺。
所以,他直接把孩子扔給了育兒嫂!
為了讓太太得到更好的休息,墨總抱著太太,在另外的vip套房里睡覺,本就不在這里。
趙婷婷聽到小白的話,氣得臉龐都扭曲了!
憑什麼!墨三爺憑什麼對別的人那麼好!
那個人到底給他灌了什麼迷魂湯?
墨寒燼眼神不帶一溫度,沉聲問道:
“這里的事,是誰告訴你的?”
趙婷婷眼珠子一轉,突然一臉。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好不好?”
的話一出來,整個地下室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可趙婷婷毫沒有恥心,主昂起頭,把嘟了起來。
墨寒燼眉頭皺得都能夾死一只蒼蠅,差點忍不住吐出來。
他怎麼覺得,給寶寶換尿布的時候,都沒有這麼強烈的惡心?
墨寒燼自然看都不會看一眼,厭煩地擺了擺手,小黑直接上場。
小黑一腳踹翻了趙婷婷邊的男人,腳踩在他的手指上,來回碾了幾下。
咔嚓,咔嚓,仿佛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啊!”
一聲聲慘回在地下室,聽的人頭皮發麻。
小黑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要不要說出來,你想好了嗎?”
趙婷婷嚇得渾發抖,可還是倔強地看向墨寒燼。
“三爺不會這麼對我的,三爺對我肯定會憐香惜玉!”
小黑直接拿起昨天帶來的注,扎進了的指尖。
趙婷婷疼得渾痙攣,一邊尖一邊罵道:
“三爺,你快打死這個狗奴才,他竟然敢冒犯我,他該死!”
小黑譏笑,“你居然想給剛出生的嬰兒注藥,你才是最該死的。”
趙婷婷驚恐地瞪大眼睛,看向一臉漠然的高大男人。
都被折磨這樣了,男人卻一點都不在意,甚至還看了看腕間的手表,像是不想在這里耽誤太長時間,待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趙婷婷眼里的淚水奪眶而出,心臟被一種巨大的恐懼所籠罩。
墨三爺從來都不是憐香惜玉的人。
就算自己慘死在他面前,恐怕他的眼神都不會有毫波,眼底依然覆著一層終年不化的冰霜。
可越是這樣,趙婷婷就越不甘心。
這麼強大又絕的男人,姜暖暖憑什麼得到他的偏!
憑什麼被他這麼寵溺地照顧!
小黑作勢要扎另一手指,“還是不肯說?”
看到他的作,趙婷婷嚇得臉慘白,像是瘋了一樣后退,“我說,我說!”
“是一個蒙面的人來找我的,告訴我姜暖暖生孩子了,還告訴我醫院的地址,讓我過來對付姜暖暖!”
“那個人是誰?”
趙婷婷瘋狂搖頭,“我也不知道,我沒看到的臉,別扎我,別扎我!”
小黑收起注,回到墨寒燼后,低聲道:
“說的應該是真的,要不要查神病院附近的監控?”
墨寒燼淡漠地“嗯”了一聲,看都沒看后的人一眼,轉便離開了地下室。
趙婷婷絕地抬起頭,卻只看到他矜貴冷漠的背影,上的高檔西裝是那樣一不茍,西裝下锃亮的皮鞋踩著大理石地面,仿佛高不可攀的天神。
自己癡了他這麼多年,他為什麼,就沒有一點呢?
還不等趙婷婷從心痛中緩過神來,警察就已經趕到了。
“趙婷婷,你涉嫌投毒殺人,買兇作案,你被依法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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