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來,前天園丁在修剪草坪時,收音機里提到了薄氏集團。
但只是財經新聞,沒有直接說薄景州的名字。
甚至他在聽到的第一時間,就命令園丁關了收音機。
應該不是這個......
電話那頭又說:“要不我給蘇小姐再注一支神經毒素,這樣蘇小姐就再也不會想起以前的事了。”
蕭衡宇眼神一凜,冷聲道:“暫時不用,還沒到那種地步。”
說完,他慌的掛斷了電話。
不管蘇雨棠會不會想起來,他都不愿意給注神經毒素。
如果他真那麼做了,那和勞倫斯有什麼區別?
可是,他從來就不是個好人啊.......
如果想讓蘇雨棠一輩子留在他邊,毀掉的記憶,是唯一的辦法。
蕭衡宇,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優寡斷了?
............
廚房里,他心不在焉地準備著晚餐,思緒不斷回到那幅素描上。
畫得那麼像,這真的是僅憑夢境就能做到的嗎?還是說薄景州已經深的心了?哪怕失去記憶,都會想起他......
蕭衡宇嫉妒的發狂,一不小心切到了手指。
鮮溢出來,滴在砧板上。
“蕭先生?”傭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需要我幫忙嗎?”
蕭衡宇點點頭,先將一旁煎好的三文魚裝盤:“送到蘇小姐房間,告訴我一會兒過去。”
傭端著餐盤離開后,蕭衡宇也沒理手上的傷口,而是徑直走到酒柜前,給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琥珀的在杯中晃,映出他郁的眉眼。
蘇雨棠現在對他的態度實在是冷淡。
這樣下去可能不行了。
蕭衡宇了眉心。
薄景州的人找到這里是遲早的事。
自己必須制造機會,早點跟在一起,把生米煮飯。
這樣一來,就算薄景州找到也沒辦法。
他覺得自己就是太紳士了,才會事事順著,等上自己,但照這個進度,恐怕要等到猴年馬月。
所以,是時候改變策略了。
過了一會兒,蕭衡宇再次來到蘇雨棠房門前。
進去的時候,蘇雨棠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正用紙巾拭角。
見他進來,只是淡淡地抬了下眼皮。
“味道怎麼樣?”蕭衡宇問。
蘇雨棠將紙巾折整齊的小方塊:“好的。”
惜字如金。
蕭衡宇勾了勾,朝走了過去。
他的影子先一步抵達,籠罩在蘇雨棠上。
依然坐著沒,但蕭衡宇注意到的手指微微收了。
蘇雨棠到了他的威,但不清楚他要做什麼。
直到蕭衡宇站在邊,近得能聞到他上古龍水與危險混合的氣息。
“棠棠。”他的手落在肩上,掌心下的肩膀瞬間繃,“你知道多久了嗎?”
蘇雨棠終于抬頭看他:“什麼?”
“你冷落了我這麼久。”蕭衡宇的手指輕輕挲,那纖細骨骼的廓,“我給了你這麼久的時間,讓你慢慢消化。”
他俯,呼吸噴在耳畔,“現在是不是差不多了?”
他的手像是毒蛇爬上來,蘇雨棠想躲,卻被他死摁著不放。
蕭衡宇第一次沒有如所愿地退開。
蘇雨棠扭頭瞪過去,眼中燃起怒火:“蕭衡宇,你想做什麼?”
蕭衡宇直接將從椅子上提起來,抱住:“我想做什麼?”
他輕聲開口,聲音里帶著令人不安的笑意,“我們本來就是最親的關系,你是我的人,我想對你做什麼,不都是應該的麼?你為什麼要這麼躲避我?”
甚至連他一下,都如此抵?
蘇雨棠心中警鈴大作。
這是打算不裝了嗎?
的大腦飛速運轉,評估著局勢,反抗可能激怒他,但順從更危險。
“不是,我只是沒有做好準備。”
手指抵在他前,制造出一點寶貴的距離,“我現在什麼記憶都沒有,連我們的過去都想不起來,我實在沒辦法在這種況下跟你在一起.......”
蕭衡宇輕輕一笑,微微松開了一些:“那你什麼時候才能準備好?還要讓我等多久?”
蘇雨棠皺起眉:“我也不知道......記憶這種事,說不準。”
蕭衡宇瞇起眸,笑意瞬間消失:“你不能不知道。”
他一把扣住的下,強迫抬頭,“如果不知道的話,那就今天!”
蘇雨棠瞪大眼睛。
這已經不是暗示,而是赤的威脅。
的瞳孔微微擴大,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緩緩轉,巧妙地擺了他的手:“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蕭衡宇笑了。
當然明白,只是在裝傻。
他喜歡這種小貓般的掙扎,讓征服更有滋味。
蕭衡宇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我已經等不及了,我現在就要跟你在一起,等做過那種事之后,你就會想起我......”
蘇雨棠瞬間張起來。
似乎是察覺到的張,蕭衡宇指了指茶幾上的食,還有一旁的酒,“晚餐,再陪我吃一點。”
蘇雨棠看著那瓶已經開封的紅酒,眼神閃爍了一下:“我不喝酒。”
“今天破例。”蕭衡宇倒了兩杯,深紅的在玻璃杯中旋轉,像小小的旋渦,“凡事都要有個開始,更何況,我們早已不是第一次。”
蘇雨棠不肯接酒杯,“我真的不記得了,我對你很陌生。”
“沒關系。”蕭衡宇輕抿一口紅酒,“我會幫你記起來所有事。”
他在所有事上加了重音,眼神意有所指地掃過床鋪。
蘇雨棠的手指收,指節泛白。
推開他想走,“我不,你自己吃吧。”
蕭衡宇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他放下酒杯,一步步近蘇雨棠,在出去之前將堵住:“棠棠,我給了你足夠的耐心和空間。”
他的聲音低沉下來,“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蘇雨棠后退,直到小撞上床沿。
的呼吸變得急促,但眼神依然冷靜得可怕:“你不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