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次阮糖到酒吧時倒是順利的見到了趙令歧。
在看見眼前那明亮的辦公室時阮糖本就沒時間想那麼多,直接沖上去將他的手抓住,通紅的眼睛瞪得很大,抖著,將自己編輯了一路的信息遞給他看。
趙令歧卻淡定的很,直接將手出,“你找吱吱對嗎?”
他的話讓阮糖一愣,隨即想也不想的點頭。
“我已經將帶回來了,喏。”
話說著,他指了指沙發上已經睡著的人。
在看見安然無恙的吱吱時,阮糖立即沖了上去,將摟懷中!
失而復得的覺讓整個人依舊在劇烈的抖著,手更是抱著吱吱不愿意松開。
趙令歧在旁邊看了一會兒后,直接走了出去。
剛一將門關上,手下的人便上前來,“令爺,你手上的傷口……”
“沒事,人呢?”
“在倉庫那邊。”
趙令歧沒再說話,但腳步明顯更快了幾分,那沉的仿佛要滴出水來的臉讓邊的人心里都有些發怵,一邊跟另外的人使眼,不知道需不需要先找輛車候著等一下直接送人去醫院。
倉庫很快就到了。
這邊遠離了酒吧的喧囂,四周是堆砌起來的箱子,梁澤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額頭上是一個已經破開的傷口。
這是一個小時前趙令歧抓著他的腦袋在地板上磕的。
只這一下,他就直接暈了過去,到現在還沒醒。
發現梁澤的是趙令歧的一個手下,他并不認識梁澤,但認識吱吱。
畢竟前段時間趙令歧經常往醫院里跑,他邊的人幾乎都知道他養了一個娃娃,所以在看見梁澤將吱吱帶去賭場的時候他立即通知了趙令歧。
趙令歧也沒有人,直接孤一人沖進了賭場,將吱吱從里面帶了出來。
趙令歧名下也有兩個賭場,梁澤去的那個是徐正華的,趙令歧沖進去的時候沒有人敢擅,后來發現他只有一個人的時候立即將他的車給攔了下來。
趙令歧將吱吱一個人鎖在了車子里面,對著十幾個人生生的扛了半個小時,要不是其他人及時趕到,他被砍死在那里都是有可能的。
而擺平了一切后,趙令歧也沒忘將梁澤從里面帶出來。
此時見梁澤還睡著,他便干脆的拿了杯涼水,直接潑在了他的臉上!
梁澤的狠狠的哆嗦了一下,睜開眼睛和趙令歧的對上時,他不由一,隨即往后退了兩步。
“令……”
他剛說了一個字,趙令歧的腳已經直接踩在了他的手背上,用力一碾!
梁澤立即痛呼了一聲,剛要開口求饒時,趙令歧卻已經接過了旁邊人遞過來的一把刀。
“干什麼……你要干什麼!?”
梁澤的話沒有得到回答,嚨間取而代之的更是一陣慘!
趙令歧的作沒有任何猶豫,就這麼舉手落刀之間,梁澤的手掌已經被他直接卸了下來!
鮮紅的噴灑在他那淺的襯上,但他連眨一下眼睛都沒有。
梁澤痛的已經再次暈了過去,但趙令歧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很快的又是一杯冷水潑在他臉上。
“放過我……求你了,放過我,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梁澤不斷的哀嚎著,但趙令歧置若罔聞,將手上的刀往旁邊一丟后,直接換了棒球棒,對著他的狠狠一砸!
骨頭斷裂的聲音格外清晰,梁澤那哀嚎痛呼的聲音更是在整個倉庫中回著。
鮮從梁澤的腦袋手臂上不斷流淌下來,趙令歧的臉上還被噴濺了不,到后面梁澤已經徹底暈死過去,怎麼潑都潑不醒后,趙令歧終于愿意放過他,將手上的東西一丟。
那時的梁澤也僅僅是剩下一口氣了。
趙令歧看都沒再看他一眼,緩緩起后,拿出手帕將自己的手指一的干凈。
那時他的緒已經平復了許多,起碼眼底里的鷙散去了不,他也沒再看梁澤一眼,將干凈的手帕丟在地上后,抬腳就走。
其他人立即上去清理現場,有人將梁澤拖出去,有人準備車送他去醫院。
趙令歧并不關心這些,從倉庫中出來后便回了辦公室。
阮糖抱著吱吱一起在沙發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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