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咬了口包子:「要不然就是我媽的死真的不簡單,我的調查惹惱了他們,他們想來個一了百了。」
姜姒心有餘悸,要不是和裴硯一起去,現在估計已經在地府和閻王聊天。
抬頭,才發現裴硯正凝視著。
姜姒心跳如雷:「怎、怎麼了?」
「既然你早知道阿姨的死不簡單,為什麼不找我幫你調查?」
姜姒:「……」
怎麼聽著,裴硯好像生氣了?
「因為,你……很忙。」姜姒胡扯了個理由。
「這件事我會給魏書。」
「不……不用,我自己就可以。」姜姒弱弱說道,上的傷讓完全沒有底氣。
裴硯睨:「你確定?」
姜姒:「真的不用。」
不想和裴硯糾纏不清。
但就算說出來,裴硯也不會改主意。
他向來是我行我素的主。
果然,下一秒,裴硯就幫做主了:「我已經給魏書了,後續你不用手,查出結果,他會向你通報。」
姜姒無力地提了提,想問裴硯到底怎樣才能放自由,但肩膀上的傷,讓實在是沒力糾纏這些。
吃過早飯後,姜姒坐上魏書的車子前往醫院。
路上,姜姒注意到魏書一直在打量。
疑:「魏書,我臉上有東西嗎?」
魏書忙收回視線,他的香腸已經沒那麼腫了,看起來也沒那麼稽,但眼神卻是憂傷的。
「姜小姐,先生是不是喜歡你?」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一天一夜了,就為了這個,他昨天一整天都沒有睡好,再這樣下去,他擔心自己會神經衰竭。
所以,乾脆就問了出來。
姜姒心臟微,片刻,反問:「你覺得呢?」
話落,微微坐直子,往魏書的方向傾了傾。
傷口牽扯出的疼痛,在張的等待中,渾然未覺。
第59章 改口費
魏書怔了怔,老實回答:「我不知道。」
姜姒恍惚了一下,才將子靠在椅背,沒注意肩膀的傷,了一下,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姜小姐?」
「沒事。」姜姒苦,「離醫院還有多遠?」
「馬上就到了。」
姜姒嗯了一聲,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都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連外人都看不懂裴硯到底是什麼心思,何況。
十幾分鐘之後,抵達醫院。
姜姒在魏書的帶領下,終於見到了餘明。
他頭上、上有多淤傷,尤其是腦部,遭過重擊。
「目前是離了危險,什麼時候醒過來就要看他個人的意志了,」醫生拿著餘明的病歷給姜姒介紹況,「病人上的傷是皮傷,沒什麼大礙,反倒是他腦部的瘀傷,也就是後來被擊打的部位,是最嚴重的,也是導致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
姜姒擰眉:「你的意思是,上的傷和腦部的瘀傷不是同時造的?」
「是的,從最初送來時的傷口癒合程度可以看出,上的傷早於腦部的瘀傷,而且……」醫生沉,「從傷口的況可以看出打他的人是個經驗老道的老手。」
姜姒提眉。
「他避開了所有的要害,否則,病人也活不到現在。」
「……也就是說,」姜姒,「對方並不想讓餘明死。」
醫生笑笑:「可以這麼說。」
醫生又給餘明做了簡單的檢查,才離開了病房。
可他說的話卻在姜姒的腦海中久久迴。
何刀疤既然做得出把引到大羊南路幹掉,就絕不會在乎多一條人命。
可他為什麼偏偏留了餘明一條命呢?
這個問題,直到姜姒坐上車離開醫院,也沒想明白。
「魏書,你知道餘明住哪嗎?」姜姒想去餘明家看看,也許在那裡可以找到答案。
魏書:「知道。」
「那現在去餘明家。」
「好。」魏書調轉方向,前往餘明家。
餘明家在通區,開車需要一個多小時。
打開餘明家門,姜姒的臉變了變。
整個家被翻得七八糟的。
魏書解釋:「幾天前,先生就讓我們來看過。我們發現這裡被翻過之後馬上就找了業,結果業說監控壞了,找不到是誰進過餘明家。」
能搶在裴硯前手腳,只能是馬上要和裴家聯姻的棠家了吧!
姜姒握了拳頭,一無力湧上心頭。
也許想要知道事的真相,真的只能依靠裴硯了。
可不想……
姜姒緩緩地閉上眼睛,又想起小時候被小孩砸石頭、大人嘲笑的日子。
的子不可遏制地微微發抖。
魏書看姜姒。
老實說,其實他還是蠻希裴硯是真的喜歡姜姒的。
雖然先生是那麼強大,但是是孤單的,而姜小姐在的這些年,的確是填補了先生一部分的寂寞,讓他沒那麼孤獨。
而姜小姐這樣楚楚可憐的人,也的確需要先生這樣強大的男人的保護,否則遲早會被這吃人不吐骨頭的社會吞沒。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
到了門口,姜姒下車,剛要走進別墅,一聲悽慘的貓聲引起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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