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雅沒臉見人了，就讓悶死在枕頭裡吧！

莊綦廷哼笑，憐地說：「不想起來？」

黎雅恨不得捶死他，語氣邦邦：「我自己起來。」撅起，不不願地蠕。

莊綦廷看得好笑，真是哪裡都可，撒也好，耍潑也好，他都喜歡，只要再乖順優雅些就完了，這讓他更堅定了耐心教育的想法。

黎雅瞄了一眼，男人正沉思，眸幽邃，散發著高深威嚴的慾氣息，哼了聲，早早看破他的假把式。

站起來的時候故意使出暗勁撐住他側經絡最多的地方，疼死他才好。

莊綦廷眉頭微蹙，目一垂，忽然看見大的西裝上多出一灘暗痕，在燈下泛著瀲灩澤。

無緣無故哪來的水？

他抬手抹過，質地微粘，也潤澤，不是一般的礦泉水。他頓了片刻才明白這是什麼，腔微微發震，他迅猛地扣住黎雅的腰，不準站起來。

「你又要幹什麼啊——」黎雅煩死了，氣鼓鼓地瞪他。

莊綦廷注視著，幾秒後，用那濡的手指挑起巧的下尖，不由分說地堵住的，火熱的舌撬開齒關，占有來得又兇又急。

他的吻總是強勢的，恨不能把吞進腹中，和他這個人的形象大相逕庭。他看上去冷峻高貴，氣勢威嚴，誰能想到接吻時這麼火熱，這麼激烈。

黎雅被親到神魂顛倒，瞇著眼，那奇異的覺也越來越清晰，遍布四肢百骸，不了，拿手去推他，無意到他襯衫下實的。

莊綦廷這才後退，著的捲髮，呼吸沉，音都為接吻而沙啞下去，「撒謊的可不是乖仔。」

黎雅不懂他在說什麼，茫然地睜著一雙漉漉的眼，裡面漾著。

莊綦廷滾著結，掌心於水汪汪上重重抹過，連尖都忘記了，瞬間僵。

莊綦廷看著自己的手掌，宛如剛剛打翻了一碗燉稠的甜湯。

「這是什麼？」他平靜問。

黎雅的臉通紅。

「喜歡被我打屁谷？」他繼續問，聲音得更低了。

黎雅徹底失了神志，沒遇到過這種況，從未，一句喜歡個屁卡在嚨里。他高的鼻樑挨著，氣息撲得很熱，繾綣實，不過氣。

莊綦廷冷哼，「還會害，看來也不算太野。」說罷就抱住往室走去。

他步伐看似沉穩，和往常一樣利落，實則速度快到急燥。他迫不及待要吞了，要吃到幹乾淨淨。

黎雅像一隻樹袋熊，牢牢著莊綦廷，呼吸急促，眼邊風景迅速變換，從棕拼花地磚，到幾回曲折的走廊，到黑檀木樓梯，到閉的墨綠厚絨窗簾。

曲卷的長髮胡散開，像一把扇子，鋪在淡米真被套上。

莊綦廷解開襯衫扣，順勢覆上來，強勢又溫地親，完全是不釋手的模樣，從額頭親到臉頰，從眼睛親到鼻尖，手掌也強勢，握住的手，用一種十指相扣的姿態摁住。

他食指的印戒冰涼堅，宛如蛇的牙齒，一口咬過來。

黎雅止不住地打，四面八方都是危險的氣息，令害怕，同時又覺得太舒服了，這種矛盾織著，拉扯著往下墜。

「害怕？」他

撐起胳膊，懸在上方。

黎雅對上他凸起的結，純男的象徵，每個男人都有，偏他這也生的，結往下是寬厚平直的肩，雄健的膛……他變態歸變態，外表確實不錯，不然也不會被他吻的昏昏沉沉。

「有、有什麼好怕的……」一說話就暴了牙齒在打架，惹的對方笑了聲。

莊綦廷憐地親的耳廓，「不用怕，寶貝，我們以後要在一起一輩子，也做一輩子，這才剛剛開始。」

一輩子？

誰和他一輩子……？

黎雅很恍惚，簡直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來不及去想就被層層撲來的覺完全淹沒，覺得自己比鬆的雲還綿，又仿佛化了一灘水。

莊綦廷很溫地著那團綻開的繡球花，莊宅花園裡就種了許多藍的的紫的大繡球，蓬鬆的花團很大，一到雨後就汲飽了水，新鮮，散發著香氣，能開滿一整季的夏。

「聽見沒有，寶寶。」他溫到讓覺得像一場幻覺。

明明剛才還狠狠教訓。

黎雅不高興地閉起眼，輕輕哼了聲，含混嘟囔著，「這算什麼哄人的好話。」

和他這種變態在一起一輩子，想想都發麻。反正不是什麼好事。

莊綦廷不懂為何出這般氣的小表，微瞇著眼，輕哂了一句「小東西。」

其實呢，一點也不小，和莊宅的大繡球花團一模一樣，嘟嘟。掂量掂量就知道從小吃的好養的好，沒虧過自己，才會養出如此水靈靈。

黎雅不耐煩哼了聲。這男人怎麼回事啊，居然嫌棄，他以前的人是有多大啊？

「哼什麼？」

「你才小。」不服氣的一聲嘀咕。

「……………」

莊綦廷面容黑沉，盯著看了數秒，發狠地親了一下，單手托起的腰肢，迫使懸空近。

他的一切都如他這個人一樣，威勢赫赫，不容忽視，絕不可能冠以某些字眼。草叢很茂盛，也打理的很整齊，不會讓人覺得糟糟，前部彎鉤，後段則筆直，雄偉。

家裡幾個兄弟坦誠相待時，番打趣過他，說大家都吃一樣的東西長大，怎麼他就偏偏大了半個號。這模樣，一般的亞洲姑娘可不來，老四莊綦琛甚至不怕死地勸他別禍害同胞了，找個洋妞過日子算了。

「睜開眼，看著我，阿。」莊綦廷雙眸如黑夜中亮的火柴，灼灼發亮。

黎雅撅了下，不不願地掀開眼皮，眼尾飛紅，黑亮的眼珠覆著一層晶瑩，知道什麼在，完全不想和始作俑者對視，呼吸都在抖：「又做什麼啊……」

莊綦廷改換托起的後頸，讓靠在他的臂彎里，也讓更方便地欣賞相撞的場面。

強壯的線條繃，他低著聲命令：「看著我，然後看他。」

黎雅沒想到莊綦廷能這麼變態，過空隙，目直達，上去的瞬間就尖起來。

那是天地之間最原始最俗氣也是最攝人心魂的嵌合，他的健壯和的形巨大的反差。

「不準閉眼。不然繼續懲罰你。」

這死男人怪癖怎麼這麼多！！！黎雅咬著，被迫恥地睜著眼。

怎麼會是烏紅的，不喜歡啊……簡直要心驚膽了。

莊綦廷看著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樣，勾笑了，恨不得把進裡。

要讓好好看清楚自己的男人，要記牢，記的深刻，徹，記著這種覺，這個東西，會在每一個日夜都占據，疼。

記住是他的人，從今往後每一天。

………

墨綠的厚絨窗簾自打開，裡頭一層薄白紗也跟著往兩邊去，清冷月終於灑進這片顛倒混之地，晚風驅散了過於濃郁的香。

黎雅被的浴巾裹著，躺在床上，兩眼放空，一不，進了賢者狀態。沒想到做這檔子事居然能這麼舒服，就是太累，累到虛。

過了片刻，在臺吹風的莊綦廷滅了煙，走到床邊，俯去吻的臉，一連吻了數下。

「怎麼都不說話。」他語氣如此和，繾綣。

有什麼好說的……黎雅眨了下眼，緩緩地從餘韻中醒過來，今晚爽過頭了，超出了的承負荷，現在只想癱著。

「不舒服？」莊綦廷蹙眉，要去探那兒。

黎雅立刻併攏，往邊上打了個滾，躲開他的同時裡念叨著：「……今晚不行了真不行了……」

莊綦廷心愉悅，笑，「就這點本事，素質太差了。明日帶你吃點補的。」

黎雅白了他一眼，就他這樣的誰得了？沒有散架，還好好活著已經是天賦異稟了。

從九點到凌晨兩點，零零散散也有四五次，他惡趣味很多，非要灑在心口上，或者是手掌，讓捧著，又或者是……總歸是些七八糟的。

懷疑他之前本就沒過人，要不然怎的如此飢，像是了八百年的豺狼虎豹。

「以後再敢對我翻白眼，懲罰加倍。」莊綦廷沉下語氣，手掌作勢要屁谷。

不能說話不能打人，連白眼也不能翻！黎雅拳頭，恨不得捶死他，可惜不敢出來，只敢在浴巾里。

害怕他又來磋磨的屁谷，這幾個小時已經被拍了了無數下，現在估計慘不忍睹，洗澡的時候看了一眼鏡子，紅彤彤的，宛如開了一片花。

不過慘的也不止這裡，任何地方他都吮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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