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稚這個小懶蟲考上大學后,整天想著榮華富貴,不勞而獲。
從來不會早起去學校搶占琴房,如果去的時候還有琴房空著,那就隨便練練。
如果琴房都有人,那正好去圖書館,不是看書,而是找個安靜的角落睡覺。
不是虞老師眼中的好苗子、未來的鋼琴大師,所以虞老師只要求期末考試能過就行。
但現在的陳星稚是虞老師眼中的好苗子了,虞老師特地發微信通知:明早六點半到校,選一間你喜歡的琴房,我要單獨輔導你的鋼琴技巧。
陳星稚:我有一句‘shit’不值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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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際泛出魚肚白。
薄聞霄坐在沙發上看書,客廳沒有開燈,只有照亮男人俊側的暖黃落地燈。
陳星稚看到他后沒有驚訝,含糊地說了句‘早安’。
薄聞霄看到有點驚訝。
“阿稚起得這麼早?”
“今天要去琴房練琴。”
小懶蟲的形象深人心,薄聞霄的表更加驚訝了。
陳星稚突然走到他面前,仰著白的小臉,一副很欠吻的模樣。
“我不可以勤快嗎?”
“可以。”薄聞霄聲音低啞幾分,攢的結出賣了他不平靜的心。
“九爺,為什麼你經常熬夜沒有黑眼圈?”陳星稚仰著頭,認認真真打量男人的眼睛。
優雅從容的眼神,翹長濃的睫,干干凈凈的眼周。
這雙眼睛要是放進乙游里給當老公,能天天給紙片人老公彈鋼琴聽。
薄聞霄瞇起眼眸,“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天生不長黑眼圈。”
陳星稚很是羨慕的嘟了嘟。
甜膩的呼吸涌進他口鼻,像一只無形的小手他心臟,撥他敏火熱的神經,以及男人經不起挑逗的那件兒。
薄聞霄最先移開眼睛,低啞的聲音淡淡道:“在家里吃早餐嗎?”
陳星稚:“秦姐給我做了三明治,我在路上吃。”
薄聞霄:“我有點困了,讓司機送你去學校。”
陳星稚連忙搖頭,“您快去休息吧,我自己去上學。”
薄聞霄了一把的小腦袋,去了客臥。
陳星稚總覺得自己忘了什麼事,想起來了,還沒有把小貓視頻給九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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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了李如芳大師指點迷津,所以聽虞老師講課不怎麼用心,經常打瞌睡,眼睛時不時就要瞇一會兒。
虞老師:“……”
“星稚,雖然你的天分很好,但是你不努力學習的話,天賦會被老天爺收走的!”
他見過恃才傲的天才,但他覺得陳星稚純粹是懶。
陳星稚不想懶,但現在真的很困,聽不進去虞老師講的鋼琴技巧。
虞老師站起,嚴肅道:“把我剛才教你的彈奏技巧演示一遍。”
似乎沒學好,就要對進行罰。
人在絕境中是會被激發潛力的,陳星稚頭皮發麻,認認真真回憶剛才虞老師教了什麼技巧,纖細秀窄的手指摁著黑白琴鍵復刻。
虞老師瞪大了眼睛。
陳星稚:“……我彈錯了?”
“不,你練得很好。”虞老師一臉凝重,“我以為你的鋼琴技巧爛如狗屎是你的弱點,畢竟天才也不是完的。如今看來,你的鋼琴技巧不好,純純是你自己懶,不愿意練技巧!”
這個發現令虞老師又喜又氣。
他發現了一個天才,但是這個天才毫無上進心。
虞老師還想說什麼,但有同學進來把他喊走了。
陳星稚松了口氣,直的腰板松松垮垮,在書包里拉吃的。
趙嵐兒左看右看后,走了進來。
陳星稚聲音冷淡道:“這是我占得琴房,你想用的話明天趕早。”
趙嵐兒:“我才不稀罕學校的鋼琴,子煜給我買過一架施坦威,就放在我家別墅里。”
陳星稚角勾著笑,“上次九爺沒收了薄子煜送你的豪宅和豪車,還了一架施坦威。”
趙嵐兒炫耀不,被陳星稚懟得一肚子火。
“只要子煜我,我想要什麼要不到?反倒是你,沒有了薄陳兩家的聯姻,陳氏集團還怎麼靠著薄家發展。蕭奇對你有意思,有蕭家扶持你們陳家也不錯,薄家是不可能再要你了!”
陳星稚想起了昨晚的事,不確定跟趙嵐兒有沒有關系,但試一試就知道了。
“蕭奇住院了,你知道嗎?”
“蕭奇住院了?他好好端端的怎麼住院了?”
“可能是壞事做多了,遭報應。”
“蕭奇是蕭家三,誰敢他?”
“我呀。”
趙嵐兒愣了一下,幸災樂禍笑出聲,“你敢打蕭家三?陳星稚你完蛋了,你爸爸的那間破公司還不夠蕭家塞牙!”
轉離開,打聽到蕭奇住在醫院的哪個病房后,買了一個果籃過去探。
蕭奇郁悶的要死,他躺在床上不能,沒法去找趙嵐兒算賬,誰知道自己送上門了。
蕭奇眼中的狠辣一閃而過。
“你來干什麼?”
趙嵐兒:“你傷了,我來探病啊。聽說是陳星稚打得你,不過是陳氏集團的二小姐,你弄死就跟弄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但你現在需要靜養,等你傷好了再收拾陳星稚也不遲。”
真的把他當傻子了?
蕭奇懶懶散散地問:“腦子疼,想不出對付陳星稚的辦法,你有什麼好點子?”
趙嵐兒不忘維持自己善良弱的小白花人設,“我哪有什麼對付人的點子,最近虞老師夸陳星稚是天才,眼看著就要為鋼琴界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
“陳星稚要為新星了,而你躺在床上養病,說不定還會落下什麼病,這多不公平啊。”
“我只是覺得你傷了,也要一點傷吧,最好落下點什麼病。”
蕭奇:“我也派人打一頓?”
趙嵐兒:“那豈不是便宜了,彈鋼琴的人最看重自己的手,如果手指落下什麼病,那就一輩子彈不了鋼琴,會被學校勸退。”
蕭奇不顧子疼,笑出了聲,“好好好,你幫我想的這個點子很好!”
第二天,趙嵐兒在容院停車,突然兩個戴著面罩的人擒住趙嵐兒,用鐵子狠狠敲打的雙手,鮮皮飛濺,隨后兩人驅車離開,車庫只有生駭人的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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