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除了明燭和唐馨,還有姜導和杜宏,他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回宿舍。
姜導跟杜宏走到門口,笑著打趣:“來看明燭啊?”
陸焯峰直起,坦承認:“嗯。”
兩人走后,陸焯峰走進去,瞥了那拐杖,看向明燭的腳,“敷藥了嗎?”
明燭抬頭看他,“傍晚去了軍醫室,已經敷過了。”
他拉了把椅子在旁邊坐下,唐馨自覺自己是個明晃晃的電燈泡,拿著手機出去,“林子瑜上廁所怎麼那麼久,我去看看。”
唐馨剛出門,就見林子瑜,二話不說,拽著人回去收拾東西,一陣風似的,完了看向明燭:“我跟林子瑜先回去了。”又看向陸焯峰,拽著還懵臉的林子瑜走了。
等人走后,明燭也低頭收拾東西,陸焯峰靠在椅子上,兩條長敞著,漫不經心地看,“先不回去,陪我聊會兒?”
明燭把電腦放進包里,頓了一下,轉頭看他,“聊什麼?”
陸焯峰手搭在椅背上,靠得有些近,“你想聽什麼?”
明燭把鼠標也放進去,筆記本,筆,資料,有條不紊地整理好,把包放到膝蓋上,準備站起來,肩膀被人按住。抬頭看他,把包放回桌上,“我只是想去一下廁所。”
陸焯峰低頭笑笑,下指指的腳,“方便麼?”
明燭站起來,拿過拐杖,哼哧哼哧走了幾步,沒搭理他。
陸焯峰怕摔了,跟在后,看走得還穩的,也就放心了。
在走廊上站了兩分鐘,明燭杵著拐杖出來了。
抬頭看面前的男人,陸焯峰手抄在兜,低頭看,“我明天要出任務,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明燭愣了下,問:“跟昨天的事有關嗎?”
“嗯。”陸焯峰點了下頭,因為那群暴徒還在逃,派出的警力沒抓到人,這種暴徒最難對付的是你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還會制造下一場浩劫。他們窮兇極惡,多為亡命之徒,如果真有下一場,只會更惡劣。他們隊里都是銳兵,偵查能力自然也是最強的,當務之急是要先找找到那群暴徒。
不過,這些涉及軍事機,他沒辦法跟解釋太多。
“我之前跟姜導談過了,他們過兩天回北城,你跟他們一起回去吧,如果月底我能回來,你們再過來,嗯?”
“演習安排在月底嗎?”
“嗯。”
明燭盤算著日子,距離月底還有十幾天,一轉眼已經快到八月份了。
默了半響,輕輕點頭:“好。”
雖然有拐杖,但單腳站著還是有些累,往前走了一步,拐杖是木制的,很簡易,剛才在廁所沾了水,一挪便打了,整個人差點往后倒,陸焯峰眼疾手快地扶住的腰。
明燭腦袋磕到他肩頭,兩人地在一起,男人實的膛熱力不斷,心跳加速,腦袋嗡嗡嗡的,一片空白,手不知道往哪里放。陸焯峰把的拐杖拿開,低頭瞥了眼,“這東西不好用,明天讓韓梁給你換一。”
明燭把拐杖拿回來,臉微紅,“不用了,反正我過兩天就回去了。”
他的手還落在腰上,也沒有松開的意思,明燭抬頭看他,男人眼睛漆黑,像一口深潭水,能把人的意識全部吸進去,水波一,全是。
明燭低頭,不敢再看,怕自己一不留神,就陷進去了。
杵著拐杖要走,奈何他扣在腰上的手一不,他說:“我們話還沒說完。”
“好,你說。”
明燭冷靜的說,其實一點也冷靜不了,兩人靠得太近了,一呼一吸全是他的男氣息。
陸焯峰低頭看,彎腰把人抱起,他沒忘記腳還傷著,再怎麼樣也不能讓單腳站著跟他談。明燭揪著他肩上的服,想了想,氣不過,拿拐杖在他肩上敲了一下,勁兒還大,主要是他上邦邦的,這一下敲下去,“咚”一聲響,聽著都疼。
愣了一下,陸焯峰卻不痛不,低頭睨,反而笑了,“給你出口氣,是不是好些?”
明燭瞥頭,低聲說:“陸焯峰,你占我便宜。”
“嗯。”
他承認,現在是。
明燭瞪他,深吸了口氣,“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
陸焯峰無于衷,“拐杖沒我好用。”
哪里能想到,他還會耍無賴。
男人高長,抱著走得四平八穩,氣都不一口,走進辦公室,把人放回椅子上,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撐著椅背,俯,將困在自己的范圍,低頭睨,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們好像也沒說過分手。”
明燭仰著臉看他,皮白皙細膩,五致漂亮,清澈明亮的眼睛直直地看他,幽幽地說:“但是你上次說談過啊,談過的意思不就是分手了?”
陸焯峰:“……”
剛才那句話,多有些無賴的分,但他只是想確定一件事,跟他想的是不是一樣的。
繼續說:“而且,我們也沒說過要在一起,以前那段放在年人的世界里,其實是不作數的。”
陸焯峰深吸了口氣,認真地看著:“那我現在再把你追回來,好不好?”
明燭呆住,沒說話。
“不行麼?”他低聲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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