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0章大定義
哦?這個可就太有趣了。
魔最後補充的一句,無疑很有點兒話故事句式。
然而不管是講述的,還是作為聽眾的付前,都完全沒有等閑視之。
「彼岸?」
嘖嘖讚歎間,付前直接確認著重點。
「彼岸,非常明確的說法。」
而魔語氣肯定。
兩名正經上位者,儼然就故事裡的用詞問題,展開了認真的探討。
「聽上去雖然侵蝕是早就發生,但我們到底還是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一點兒變化啊。」
輕嘆一聲,付前慨著世事之玄妙,完全理解了魔剛才的反應。
「你也覺得跟我們之前待過的那個彼岸有關係?」
微微點頭,魔知道騎士跟自己想法一致。
「有,而且怎麼產生的關係,我想我也有點兒思路了。」
熔爐,安樂天使,彼岸,付前回憶著某個跟自己多有牽扯的所在,聖杯教派的隕落之殤。
「還記得最後我問過你的問題?如果彼岸里的人走出去會怎麼樣?」
……
作為一本兒讀來說,彼岸這個詞,多有些畫風不一致了。
以至於付前第一時間就捕捉到這份異樣,進而聯繫到了自不久前的經歷。
此次能夠順利造訪畫中世界,核心自然是魔的幫助。
在自己失去靈無法鎖定的況下,直接親自趕往邀請。
鑒於天塹難越,魔趕往的方式,則是讓自己通過那骨鏈,獻祭掉疑似上位者以提供錨點。
而最終事實證明,自己選擇的某個名為「熔爐」的所在,真的疑似神明蛻,功擔此重任。
而後就是功降臨的魔應自己要求,幫助現出了留在畫中世界這邊的,讓自己無需靈就能鎖定目標,並最終越而來。
而作為消耗品的熔爐,趙然兄親口認證的「彼岸」,也是徹底湮滅。
過程很清晰,聽上去也沒什麼問題。
但現在看來,自己當時就好奇過的一點,似乎得到了證實。
那就是魔之所以能以較為不錯的狀態降臨,很可能有「彼岸」自特殊質的原因。
當時魔也提到過,不到彼岸之外的任何東西。
而看上去這份特殊,甚至不僅僅是當時表現出來的那些,後面還有延續。
自己當時跟魔確認過一個問題,那就是熔爐部,已經被打上「彼岸」標記的那些人,如果離開了會怎麼樣?
魔的回答是,鑒於彼岸的這份特純粹且極端,那種況很可能導致它直接崩潰。
因為被打上印記者,很可能即使出去,還是會保留一定自信息被抹殺的質,以至於影響彼岸外的定義,進而形悖論,也就是外不分。
本就是死的它,經不起這樣的衝擊。
而這樣的場景,跟魔剛才複述的那一句,卻似乎又有異曲同工之妙——說客明明回到家鄉,卻依舊彼岸。
甚至「離開彼岸回到家鄉」這樣的用詞,讓人都有點兒懷疑,噩夢迴廊跟彼岸間有沒有什麼關係。
而回到前面的問題,除了這相似的悖論,如果說化工人帶路黨,功幫助迴廊囚徒們侵蝕眼前世界后,說客現在待的地方還是「彼岸」,意味著什麼?
可能什麼原因造了這一點——簡單,趙然兄他們沒能從彼岸里逃,但自己和魔可出來了。
而作為功案例,眼前就是帶來的副作用。
魔的推斷沒錯,一定程度上沾染了印記的自己二人,真的導致了悖論的出現。
而已經湮滅的彼岸,這最後留下的波紋是如此澎湃,甚至影響到了噩夢迴廊的判定——乃至倉庫的判定。
沒錯,雖然不知道倉庫和彼岸又有什麼特殊關係。
但在付前看來,倉庫突然不再送信,轉而開始跟書店世界那邊一樣,霸道十足地拉人做任務,直接原因可能並不是狀態恢復。
而是因為彼岸的悖論,讓倉庫也把這裡當了書店世界。
自己一下能通過「使者」自由來回,也是一樣原因。
……
不得不說,多還是有點兒反直覺了。
相信在這方面,魔跟自己也是同。
明明作為力量源頭,「彼岸」都已經被徹底獻祭,自己二人從裡面出來,居然還會造謬誤。
也正是這份不合理,導致為什麼前面出現了一些奇怪狀況后,並沒有急著往這方面想。
主要實在不合邏輯。
畢竟除了死後餘威仍在,還有一個影響力範圍的問題。
就因為自己二人回來一趟,直接給這整個世界加了個「彼岸」屬?
傳說中的大定義也莫過於此了。
「我們兩個,現在就是從彼岸里走出的人。」
此時魔再次開口,完全跟上了思路,輕鬆就猜測出了付前的猜測。
「如果想解釋書里這句話,這看上去確實像目前可能的答案,但無論如何還是有些違背邏輯。」
甚至接著,魔也是指出了其中不合理之。
「那樣一個搖搖墜的殘灰,不應該還有這樣的力量,有沒有可能你藉助來回的那個所在,跟『彼岸』間存在某種關聯?」
「同意。」
付前贊同得理直氣壯。
「就算現在還拿不出確切理由,但是帶那幾個囚徒,彼岸這個說法覺就很應景了。
「我有可靠的信息,被關在裡面的祂們,無法以任何方式打破監牢逃出來……仔細想想,這跟我們之前彼岸里看到的那些,好像也沒什麼區別?」
「確實,而如果想證明這個判斷,接下來似乎可以關注一下這邊被定義彼岸后,會不會對祂們的侵蝕行為造影響,比如更方便之類。」
拍了拍手裡戒約書,魔也是思路清晰。
「還有這邊世界的反應,繼續關注一下噩夢大融合的必要,好像也增加了?」
付前沖著還在時停的三巨頭示意了一下。
聯想一開始就停不下來。
既然沒有急著回去,不妨順便作一下。
噩夢迴廊,融合噩夢,這兩個名稱,似乎都該發生點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