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7章戒約書

分形？

眼前的奇妙景象，讓付前很自然地想到了一個經典概念。

雖然這份奇妙，遠不是普通的意志可以隨便欣賞。

這是一種毫無疑問的神話形態，對於位階低一點的來說，跟直視神祇不會有區別。

就說自然與數學里，蘊含著神明的碼嘛。

雖然如此偉力下，依舊不耽擱付前堅持前面的比喻，甚至納理論系。

不得不說，這種形態轉變還是很有反差的。

就像花花世界被解離二進位，前面那眾多扭曲的軀，極衝擊的造型，象的攻擊方式，似乎都在剛才的「凍結」里，轉化了簡單的紅白兩，並以這種類似數學之來呈現。

但這並不意味著其中的混與扭曲不再。

眼前這顆布滿紅白流紋的圓球，乍一看尺寸似乎並不比第一顆星星更大。

但只要稍加仔細審視，就能發現這個結論極沒有依據。

想要確認目標大小，距離是一個不可缺的條件。

然而審視流紋星星的時候，你會發現完全無法量化這個概念，即使是以棄獄之王的視角。

既像眼前之卵，又似深空之巨星。

這種微妙的混和難以描述，似乎是祂的本質屬。

或許表現形式不同，但本扭曲程度，並不比那堆積山的人類軀稍差。

沒錯，祂依舊是祂。

首先眼前的球就是此行的目標「戒天使」，其次付前可以相當程度確認，這並非一個被取走華的空殼。

那麼問題來了，祂沒有變空殼，魔手裡的書又是怎麼回事？

後者可是明明說已經可以了。

「試了一下，效果還是很理想的，這個並不是祂，而是祂的束縛。」

見付前過來，魔托起手裡的書，解釋一句。

……

所以真做傀儡了？

戒天使的核心本質是自我束縛，這個魔前面早就提過。

而不是「祂」是「祂的束縛」，聽魔的意思，似乎是仍在，拿到了核心代碼的樣子。

以至於很容易讓人想起，最初發現戒天使的靜后，對於後續如何理的討論。

事實證明教宗果然是虛心納諫，竟是並沒有忘了自己當時出的主意。

而如此一來，手裡東西儼然已經不只是用天使之皮製那麼簡單。

「戒約書嗎？這裡面難不還寫了容？」

付前一時好奇。

「倒也不是，祂的束縛現在是組基礎，相比寫下的容，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一邊解釋，魔一邊直接翻開，放到付前面前。

還真是更深層次的東西。

實話實說，比一般各種構想中的忌書籍要樸實得多。

除了過分油潤綿的觀，著難掩的邪氣外，並沒有打開后哀嚎遍野，甚至冒出個惡靈之類的作。

很清晰，跟封皮上一樣的紅白流紋，麻麻也布滿在書頁上。

但即使是這樣，付前對於魔的說法也是一下理解——

紋理和空白並不矛盾。

一頁頁，一片片，紅白勾勒，難以解讀的同時，卻也留下了空位。雖然既不整齊，甚至大小也不一致，但一眼去，還是讓前者彷彿筆記的暗紋，而空等待填寫。

……

有趣，連「組基礎」這一點，都一下有了既視。

以本質屬，勾勒出一個可供塗寫的平臺。

雖然只是極表面的視覺效果，卻讓人對眼前品的邏輯有了理解。

或許後面記錄之後，真正可以解讀的容，將會出現在這些空白里？

魔當真是找了一個非常巧妙的結合點，既充分利用了戒天使的本質，又無需徹底滅殺，真正按照傀儡計劃的方式去執行。

「不過這個名字倒是不錯，以後就戒約書吧。」

不僅如此，這會兒甚至還充分肯定了騎士做出的貢獻。

「跟想象中一致，因為有你在，整個共鳴過程相當穩定。」

一邊對於戒約書的稱呼十分滿意，魔額外提到了剛才讓付前幫忙拿書的意義。

「祂的本質並沒有改變，只是後面除非有必要，我會讓祂安靜一些。」

而不等付前謙虛，魔已經是繼續指向戒天使，確認後者戰力依舊。

「當然也是因為這一點，讓祂安靜的方式會是側面引導，而非直接命令。」

……

「這樣確實更好。」

面對魔提到的局限，付前卻是十分欣賞。

首先理解起來很簡單，雖然拿住了核心，但因為並沒有直接掌控腦子，所以對方的行將依舊有自主，類似為傀儡但並不自知的狀態。

而之所以說這樣更好，自然也不是盲目附和。

傀儡並非掌控度越高越好，這裡面有個權責對等的問題。

適當給出自由度，一些極端況的時候，切割起來會容易得多。

事必躬親，易引火燒。

最初計劃對戒天使做此理，本就是為了化解祂的攻擊。以及對畫中世界的威脅。

現在的話，已經是可以引導祂反過來作為掩飾和屏障了。

「差不多要醒了，我們走吧。」

默默點評間，魔的提醒傳來。

卻見視野裡面，戒天使上的紅白流紋，竟是緩緩了起來。

從極大到極小，球形的戒天使和組祂的每一顆「星星」，都在從沉眠中醒來。

隨之而來的，是飛快滋長的混扭曲。

但無論如何，至表面觀還是有改善的，手進行得很功。

付前這邊在凡事往好想，卻見魔一手著書，另一隻手過來抓住了自己。

……

我願稱之為高效。

畫面流轉，付前很快就看到了悉的場景，正是萊爾汀暗月西區教堂。

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茶之後，此刻返回間，卻也不過是夕西斜。

而魔的作甚至還沒有停，幾乎同一時間就拿起腦叉，直接刺進了手上。

借道死亡的心靈之海，再現時，已經是悉的墮星一族聖地。

「所以你是想說，你對死星的失蹤一無所知——」

爭吵甚至還在繼續，可惜下一刻就被直接凍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