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畫皺著眉:“我們出門的時候,在酒店門口正要上車,七月說他聽見了聲音,聲音是從車子底下傳出來的,宋書言彎腰去查看,然后就發現了車底有炸彈,后來就炸了。
這次炸的威力巨大,對方是想要我們的命,如果不是被發現了,恐怕今天我們都逃不掉。”
岳景深皺著眉:“有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沉畫搖頭:“沒有。”
岳景深轉頭看向郁霆:“你們的車每天都不檢查嗎?怎麼會讓人在車子底部安裝炸彈?”
“不是在車子底部安裝的炸彈。”
這時宋書言推開門,沉著臉大步走進來。
只見宋書言頭上的傷經過理,換了干凈的白紗布,襯上還有些跡。
郁霆:“你怎麼樣?”
宋書言:“傷口裂開了,一點小傷,沒事。”
他頓了頓,皺著眉道:“出現在車子底部的炸彈是安置在一輛玩遙控車上的,不是提前放置在車底的。”
郁霆的人每天出行前都會檢查車,是沒有機會在車上安裝炸彈的。
所以對方其實一直在監視他們,直到他們出現后,才出了安裝炸彈的玩車。
玩車很小,又是在大街上,因此他們都沒有注意到,只有七月聽見了胎地面發出的細微的聲音。
“也就是說,當時那個人就在你們附近!”岳景深皺著眉。
“對。”郁霆冷冷地道:“他們的目標是七月,不是沉畫。”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
岳景深皺著眉問。
宋書言:“沉畫住在那家酒店幾天了,不止一次離開過,如果要對手,對方有很多機會,而且早就手了。
所以很明顯,他們的目標是和沉畫在一起的七月。
因為只出現了一顆炸彈,而且目標是停在七月要乘坐的車下面。
宋書言:“一定是諾亞派去的人!必須把人找出來!”
岳景深:“我已經讓軍方接手了這件事,相信應該很快就有調查結果了。”
宋書言:“既然他們敢手,就知道肯定會被調查,那些人要麼躲起來,要麼被你們抓到也不可能得到有價值的信息,畢竟在這個時候還敢替諾亞做事的人,都是死士!
我的意見是,不如引他們主現。
找個人假扮七月,裝作七月傷嚴重要轉院,我想那些人一定會……”
“不是諾亞的人。”郁霆低沉的聲音打斷宋書言還沒說完的話。
宋書言一怔,疑地道:“你怎麼知道不是七月?”
“因為諾亞想長生。”沉畫開口道:“他不得把七月搶走,不可能想炸死七月。”
岳景深和宋書言都是目一滯。
他們都忘了這最重要的一點:七月對諾亞有誰都無法替代的價值。
岳景深皺著眉:“所以手的人不是諾亞的人,那又是誰?”
宋書言:“這還用問嗎?既然不是諾亞的人,那就肯定是不想讓七月當總統的人。”
郁霆瞇起眼,冷冷地道:“宋書言說的方法可以用,讓人假扮七月轉院,那些人既然想炸死七月,一次不功,必定還會再來一次。”
岳景深眼神變了變,抿著,點了點頭:“好,我現在就去安排。”
說完,他眼神關切地看向沉畫:“小畫,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
沉畫點了點頭:“現在你們也是目標,你要注意安全!”
岳景深愣了下,薄勾起愉悅的弧度:“好。”
岳景深轉離開。
很快,房間里只剩下沉畫、宋書言和郁霆。
“你還有事?”
郁霆冷冷地道。
“啊?”
宋書言愣住了,過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沉畫,有些無語:“沒事了,我先回去了。”
“不送。”
郁霆面無表。
“……”
宋書言懶得和他計較,無語地看了眼郁霆,沒再說什麼。
等宋書言走了,沉畫掀開被子下床。
郁霆眉頭一皺,大手按住纖瘦的肩,沉聲道:“你要去哪?”
沉畫:“我去看看七月,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郁霆:“如果他有什麼事,手下會來匯報的。”
沉畫:“我看到他流了很多,他畢竟是個小孩子,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去看看他吧。”
堅持要去看七月。
郁霆目深深地看了眼:“好,我抱你。”
說完,郁霆彎腰便要用公主抱的方式將抱起。
沉畫趕道:“我自己走吧。”
“我抱你。”
郁霆沉著臉道。
沉畫眼神一閃,看到男人繃的俊臉,濃的睫了,想到什麼,出手抱住郁霆的脖頸。
整個人在郁霆懷里。
郁霆一怔,雙手抱住:“怎麼了?”
沉畫:“郁霆,你是不是嚇到了?”
郁霆黑眸微沉,他沒有說話,抱著的手臂卻了幾分。
他果然是嚇到了。
沉畫眼神閃了閃,輕聲道:“你別擔心,我沒傷。”
“沉畫,我差一點就失去你了。”
郁霆低沉的聲音有些嘶啞。
沒人知道他在門口等沉畫,看到傷的人時揪心的心。
雖然沉畫在電話里說自己沒有傷,可他還是不放心。
破壞力那麼大的炸,差一點他就再也見不到了!
沉畫眼神閃了閃,笑了下:“你看我運氣多好,我可是有福氣的人,有句話說的好: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要不我們去買彩票吧,說不定我會中大獎的。”
故意說這樣話活躍氣氛。
郁霆的表卻沒有緩和多,沉默著沒說話。
沉畫抱了他一會,道:“以后我會注意安全的,你別擔心。”
郁霆:“你來軍務住。”
沉畫愣了下:“來這里?”
“嗯。”郁霆說:“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以后你就住在這里,直到解決掉諾亞的事。”
沉畫驚訝地睜大眼睛:“你真的愿意讓我住在這里?”
郁霆皺著眉反問:“為什麼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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