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溪這才發現,自己好像解鎖了一個新的霍厭,或者說霍厭現在才開啟了那扇門,讓看到了最真實的他。
這樣的他和溫潤圣潔毫不沾邊,就像是你一路朝拜,以為終于見到了救世主。
豈料神明高坐,單手托腮,眼底滿是淡漠,在他面前你顯得格外卑微。
你傾訴對他的拜,他卻勾一笑,抬手間周遭變海地獄。
原來高高在上的神明大人就是讓蒼生陷火海的魔。
那種反差,令人心驚膽戰。
他可以救濟世人,亦可毀滅眾生。
不管他是神還是魔,孟晚溪都是他唯一的偏。
孟晚溪完全拿這樣強勢的霍厭沒轍,他。
“學姐,喜歡這樣嗎?”
“BB,除了學姐還喜歡什麼角?”
“老婆,你哭起來真好看。”
“晚晚,抱歉,我停不下來了……”
他簡直又瘋又野。
知道吃不消,他也不多要,偏偏一次時間很長!
孟晚溪甚至覺要不是實在沒力了,他還不肯結束。
結束后已經累到沒有力氣,趴在男人懷中著氣。
霍厭吻著的眉心,又變了好好先生模樣,“要睡一會兒嗎?”
孟晚溪委屈極了,“你欺負人,說好陪我看日出的。”
“乖,一會兒我們去看日落,明天再看日出好不好?”
孟晚溪對上他溫潤的表,就是被這樣的霍厭給騙了的。
“哼,我想小魚兒了。”
“好,我給二哥接視頻。”
說著他就要去拿手機,孟晚溪一把攥住他的手腕。
服都沒穿,這大汗淋漓,小臉緋紅的模樣,傻子都知道剛剛做了什麼。
孟晚溪氣得用頭去頂霍厭的膛,“啊,小爺你壞死了!”
霍厭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容,“怎麼辦呢?晚晚,你現在想逃已經晚了,我早就說過我沒有那麼好。”
小人抬起頭來,乖乖巧巧去蹭他的臉,“算了,嫁都嫁了,只得嫁隨嫁小爺就隨小爺咯。”
從還沒有離婚,霍厭沒有任何機會時就在毫無保留幫。
沒有因為一己私勸打胎。
但凡他有半點私,小魚兒都活不到現在。
流產那一夜,他只需要告訴孟晚溪孩子沒有保住,需要刮宮清理,就算小魚兒還活著,也都逃不過冷冰冰的手工。
可是他沒有,從頭到尾他只想要護著。
婚后他所做的一切孟晚溪都看在眼中,他犧牲了太多。
只是要三天的相時間而已,他哪里貪心了?
帶著傅謹修的孩子讓他一退再退,如果不是昨晚到今天的強勢,孟晚溪都差點忽略了他的。
孟晚溪咬著男人的耳垂,“等我休息好了,我們再繼續。”
他已經很諒了,沒有半點因為生產質變差不能盡興而嫌棄。
他剛剛開葷,又是強力健之時,要多都不為過。
霍厭攬著的纖腰,指腹在的上挲,“不怕我?”
“自己的男人有什麼可怕的?事實上我很開心,阿厭,你不用在我面前表現出毫無瑕疵的一面,我們是家人也是人,你能包容我所有的不堪,我也想見識最真實的你。”
“哪怕真實的我一點都不完,我會傲慢、嫉妒、暴怒,甚至是……重。”
孟晚溪輕輕咬了一口他的下,“那我也喜歡。”
今早他沒有刮胡子,下生出了一層淺淺胡茬。
“喜歡你的一切,包括你的胡子。”
霍厭翻將下,“老婆,這是你招我的。”
孟晚溪無奈,就是同他說了一句話。
哪知道對于男人來說,孟晚溪就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
除了完的皮囊和材,的格也很有趣。
可以颯氣同老爺子板,暴雨夜極速飆車,也可以討好賣乖,放低姿態哄人開心,尤其是在床上,從來不會端著,會給人很好的驗。
是云間月,卻又能落下凡塵,沾染人間煙火氣。
偏偏還有一雙干凈到了極點的眼睛。
明明是對立的一些特質,放在上糅雜在一起,竟然一點不違和,反而造就了一個有有,讓人難以割舍的孟晚溪。
霍厭不否認不止一次因為的容貌而心,但能讓他豁出一切去,最重要的是的靈魂。
在他眼里,孟晚溪就是最的明珠,哪怕已經嫁人,他的眼里也不會再容下別的人。
他對孟晚溪癮程度難以想象,哪怕什麼都不做,他也會順著的氣息,聲音,溫度纏上。
“晚晚,你好……”
他恨不得死在上。
孟晚溪藍條還沒回復,嘆了口氣,雙手環住他的腰,磨著男人的耳垂,著:“好哥哥,你好厲害……”
也罷,任由他去吧。
還沒聽說哪家的媳婦被老公做死在床上的!
既然要做,那就把歡愉貫徹到底。
*
傅謹修得了霍厭的同意,天還沒亮就過來接孩子。
小魚兒還沒有睡醒,傅謹修就耐心在一旁等到天亮醒后才帶著他離開。
甚至舍不得將孩子放在籃子里,坐車也要親自抱著他。
秦長風笑道:“老板,小爺和你真像。”
傅謹修越看越喜歡,本來就長得萌,偏偏一看到親人就笑。
“他格很像溪溪。”他的聲音充滿寵溺。
“是啊,小爺也是幸福的,所有人都這麼他,對了,許清苒回到了京市,還帶著一個嬰兒。”
提到這個名字,傅謹修眸一片冰冷。
當初是他錯了,不該做出那樣的決定,但如果不是許清苒在晚上惡意散播流言蜚語,讓人去攻擊孟晚溪。
孟晚溪不會失去理智找清算,最后被詹芝蘭推下泳池流產。
所有人都是間接害死他兒的兇手!
如今許清苒還敢帶著孩子回來,以為生下孩子就能有所依靠了?
傅謹修冷冷一笑:“回來的好,正好可以和詹芝蘭作伴,我要讓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小魚兒被他上的寒意嚇到,“哇!”
傅謹修趕收了表,“寶貝,爸爸不是兇你,別哭。”
車子開到公司樓下,傅謹修一改以前低調,從私人電梯直接上樓的習慣。
“時間還早,我抱孩子出去轉轉。”
半年前,由丁、霍兩家共同出資,給傅謹修重組了公司,他又打通了國外的渠道,如今公司比起一年前規模還要大上幾倍。
哪怕沒有背景,傅謹修也已經為單排行榜最想嫁的鉆石王老五。
互聯網是沒有記憶的,尤其是男人的桃新聞,通常都是能力,實力,背景大于人的話題。
他的恢復以后,將所有力都放在了工作上。
在公司,他是不茍言笑的閻王爺,看到他的高層都瑟瑟發抖,總覺得是閻王索命。
豈料今天冷面閻羅破天荒出現在大廳,前臺看到他的時候都傻眼了,“傅,傅總好。”
“好。”傅謹修甚至給打了一聲招呼。
人都上電梯好一會兒了,前臺紅著臉,“你們聽到了嗎,傅總跟我打招呼了,我是不是有機會當老板娘了?”
旁邊一人直接穿真相,“你錯了,傅總不是來跟你打招呼的,他是來炫耀他兒子的。”
前臺一頭霧水:“啊?”
高層會議上,原本大家垂頭喪氣,新一季度的財報數據出來,以傅謹修的高要求,增幅不大就是虧損,大家大氣都不敢出。
原來議論紛紛,在聽到開門聲音傳來那一刻立馬噤聲,做好了挨批準備。
“各位,早上好。”
大家不可置信朝著傅謹修看去,該不會是打工人臨死前最后的幻想吧?
傅謹修竟然跟他們說早上好,而不是去人事辦離職。
不看還好,一看嚇傻了。
西裝革履的男人抱著個小嬰兒就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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