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洗得特別敷衍,以前從頭到腳的每一都不放過,一套流程下來至個把小時,這次進浴室待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出來了。
程禮看怨氣頗深地走出來,隨口一問:“今天這麼快?”
周尤翻了個白眼,咬牙:“你要不要檢查一下,看看我洗沒洗干凈?”
程禮:“……”
他只是驚嘆之前的速度太過速,并沒這意思。
真躺床上了周尤反而睡不著,明明累得四肢發,腦子卻異常活躍。
程禮怕周尤明早起來雙酸到路都走不了,睡前給拉、按了半個多小時。
深夜,周尤滾進程禮懷里,復盤了一下今日種種,忍不住問:“我要是真跟人結婚了,你會不會當小三或者搶婚?”
程禮沉寂半秒,理智道:“我應該還沒到那個地步。”
周尤沒聽懂:“什麼?”
程禮翻了個,表復雜道:“……我記得我好像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人。”
周尤這下聽懂了,切了聲,滿臉懷疑道:“你不是我到聽到我要結婚的消息都哭了嗎???那為啥不樂意做小三或者搞一出驚天地的搶婚戲碼?”
程禮徹底無語了,他翻了個白眼,冷靜自持道:“我首先得是個人。”
周尤:“……”
得,看來是自作多了!
臥室里安靜了一會兒,程禮突然說:“你能答應我一件事?”
周尤聽他語氣特別認真,還以為有重要的事兒代,跟著認真起來:“什麼事兒,你說。”
程禮長嘆一聲,一本正經道:“以后看點無腦劇。”
周尤差點氣吐。
瞧不起誰呢!就是做個假設好嗎?!
果然男人不可信!
—
周尤屬于低能量的人,連續外出高強度的游玩兩天后,累癱了。
在家修養了快一周,周尤終于恢復正常。
最近新故事剛好寫到高部分,有點卡文。
想到程禮之前說過去拜佛,周尤興致地找了找攻略,最后決定去潭柘寺拜拜。
程禮這幾天也開始忙碌起來,好不容易能夠休息一天,結果又被周尤拉著去燒香。
這次他們沒上別人,就他倆,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去潭柘寺的路上,周尤一直嚷嚷著待會兒要許什麼愿。
愿清晰明了的,除了許愿暴富,就是中彩票,基本跟錢不了干系。
程禮有點想不通周尤平時干的是那麼文藝的工作,怎麼開口閉口就是發財、暴富?
有天卡文卡到崩潰,人坐在電腦桌上哭了好久,程禮進去見到這幕嚇一跳。
看到電腦上一個字沒寫,程禮猜測應該是卡文了,本來程禮準備了許多說辭安,沒想到周尤看到他進來,第一句話是:“……我覺我這本要撲街。”
“嗚嗚嗚,我準備大半年結果寫了坨屎,最重要的是開文到現在!!我才掙了二十塊錢!!你知道二十塊錢是什麼概念嗎??!一杯茶錢!!”
“別安我,我要去跳樓!”
程禮怕做傻事,連忙給轉了五千塊,說是辛苦費。
周尤看到轉賬記錄,臭著臉收了錢后,一臉嚴肅道:“我其實也不是什麼見錢眼開的人……就是覺得我的努力與結果好像有點不匹配。”
后來程禮發現,寫小說沒他長得那麼容易,數據、讀者評論、市場選擇等等因素影響著一個作者的寫文。
周尤暴富的背后是希自己的文能夠被更多人喜歡。
只是喜歡以這種「淺」的方式說出來,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
周尤吧啦吧啦半天,說得口干舌燥了才想起問程禮:“你今天要許什麼愿?”
程禮是堅定的唯主義者,且學醫多年,他們做醫生的甚至大多時候在跟死神搶人,所以他并不相信這些。
“沒有愿,我的愿都實現了。”
周尤眨眨眼,想說他之前的愿是什麼,可是話到邊,突然問不出口。
潭柘寺在北京的郊區,使建于西晉永嘉元年,是一座更有年代的古剎,每年香火都很旺盛。
周尤有時候迷信的,有時候又覺得一點都不準。
曾經去廟里許過很多次愿,但是沒有一次靈驗。
本來都
快絕了,沒想到命運在下一個路口柳暗花明,以另一種形式敲中。
開了一個多小時到達潭柘寺山腳下,程禮將車停好后,周尤將手機遞給他,站在山門口的紅墻灰瓦留了影。
今日周尤是帶著誠意來的,從天王殿拜到梨樹院,進每一個殿都虔誠地三跪九拜。
程禮跟著一個殿接著一個殿地停留,拜到最后,兩人站在潭柘寺的千年古銀杏樹下休息。
七月的古樹綠葉蔥郁,樹干高聳云,樹枝繁雜,配上寺廟里的紅墻灰瓦,古韻十足。
廟里香火旺盛,梵音裊裊,遠離了城市的喧囂,顯得格外靜謐、祥和。
殿佛像威嚴肅穆,目卻異常慈悲地俯瞰眾生,仿佛能察人心中最深的。
周尤想起今日在各個殿反復許下的愿,竟然忍不出笑出來。
程禮聽見的笑聲,問:“笑什麼?”
周尤神一笑,滿臉得意道:“你知道我今天許了什麼愿嗎?”
程禮瞥見的得意,配合道:“什麼愿?”
周尤清咳一聲,正了正神說:“許愿我們夫妻一,永遠幸福康健。”
程禮挑眉,逗:“沒許暴富啊?”
周尤切了聲,捂著臉說:“暴富還是靠我自己吧。”
“我只希我們不要再分開了。”
程禮心緒一,他抬眸直勾勾地瞧著周尤,忽然說:“周尤,這個冬天我們去北海道看雪好嗎?”
周尤啊了聲,困道:“怎麼突然想去北海道?”
程禮笑了下,低聲解釋:“沒什麼特別的理由,就想帶你去看看。”
周尤眨眨眼,爽快地答應他的邀約:“好呀,這個冬天去北海道看雪。”
上完香,兩人又在潭柘寺待到下午三點啟程回京。
路上,周尤心好,連上車載藍牙,播放自己的收藏列表,跟著哼唱起來——
—他說你不必挽留
—是一個人的等候
—等到房頂開出了花
—這里就是天下總有人幸福
—白頭總有人哭著分手
—無論相遇還是不相遇都是獻給歲月的序曲
我們這一生,會路過各種各樣的風景,會穿越很多個春夏秋冬,會遇到形形的人,會經歷許多匪夷所思的境遇。
我們會喝著最烈的酒、唱著最純的歌、干著最傻的事兒,最后甘之如飴地上一個意想不到的男人/人。
但是沒關系,生命如此偉大、絢爛,我們總會過上更好的人生。
「正文完結。」
2025.夏/宋昭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yanqing/18_b/bjZ2n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和渣男分手後的第二天,洛書瑤就悲催地把勞斯萊斯給撞了。 車主英俊,多金,清冷,矜貴。 更重要的是心地善良,竟然不要她賠償—— 洛書瑤感動地想著,這人可真好啊…… 不久之後。 這位好男人在她麵前甩出了兩張大紅色結婚證,勾唇的姿態散漫懶散,“傅太太,我各方麵都挺好的,你深入瞭解就知道了。” 洛書瑤表示,有老公打渣男虐白蓮花賺錢養家,她就此過上了躺贏的人生……
當你發現自己家族聯姻的丈夫是中學時期的可怕校草… 可怕校草如今依舊可怕,只是面冷心黑瘸了腿,病里帶點兒飄… 兒子女兒個個像他,熊且聰慧,美且煩人… 此時,作為一名合格的妻子、母親、玉帝下凡指定合伙人,你該怎麼辦? 市民族歌舞團優秀“相聲演員”沈倩女士告訴你—— 當然是加入他們! 社會主義好兒女從不退縮,婦女同志能頂半邊天,就算你的精神不能,你身上的肉也一定能:) == 女主沈倩,東北傻狍子,音樂專業,個人愛好是唱作民謠,微胖 男主姚信和,老好看一校草,心狠手辣,大女兒領養的,婚后得崽,三年抱倆 現代都市言情,就正正經經搞笑,酸里酸氣的甜
慕晚茶愛薄暮沉,一愛十一年。 她說,既然不能兩廂情願,不如兩看相厭。 她如願當上薄太太,傳說中的薄太太聲名狼藉。 坊間傳聞,薄太太十八歲跟男人鬼混,帶著一個生父不詳的拖油瓶。 薄先生在二十七歲的年紀當了後爹,頭頂上那頂綠帽子戴的人盡皆知,老黃瓜刷綠漆,沒有最綠,隻有更綠。 他將薄太太寵成了愛情裏的模樣,可是後來,他麵色冷然,親口指認,“她是兇手。” 再後來,有媒體大膽發問,“既然您不愛薄太太,為什麼不離婚呢?” 他眸色清淡,“老婆不過是個工具,縫縫補補又三年,湊合著用吧。” ——愛終究是一場來日方長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