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升至高空,簇簇燃放。
燦爛的星火下,林霧張地著包花紙,煙花照亮在他眼底,看到他漂亮的桃花眼中,正清晰倒映自己的影。
“你……”心跳很快,林霧忍不住別開視線,有些慌地環顧四周,聲音很輕,“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賀景洲目落在側臉,煙花在的眼眸明滅。
“或許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一直在等這一天。”
怔了怔,下意識重新向他。
賀景洲靜靜看著的眼睛,說,“你應該知道,我喜歡你。”
心跳聲好像比剛剛的煙花還大。
“所以,林霧同學,”他笑,“要和我假戲真做嗎。”
腦海里忽然像播放著電影,一幀幀回放。
學校小賣部無心的話語,走廊上的解圍,那只牢牢抓住的手。
眼眶有些熱,莫名鼻子酸酸的,還沒來得及說什麼,指骨一涼。
下意識低頭看去,一枚戒指套在手上。
林霧愣了愣,不自覺道,“我還沒答應呢……”
賀景洲嘆口氣,似是憾,“抱歉,寶寶,你說的不算數。”
震驚,一時間的緒都消散許多。
抿了抿,用他的話問:“我們不是朋友來著。”
“是啊,”賀景洲懶洋洋開口,“朋友也是朋友,有什麼問題。”
林霧噎住,怎麼總是道理這麼多。
賀景洲指尖挲的戒指,抬眸目看幾秒,彬彬有禮詢問。
“現在可以親你了嗎。”
林霧聞言迅速捂住,略顯慌,眼睛眨頻率都快了不。
“你、等等,是不是太快了。”
“好吧。”他從善如流開口,“那現在可以抱了嗎?”
這次不等林霧回答,賀景洲已經把攬進懷里。
手臂收,他微微低頭,深深埋進的頸窩,鼻尖有意無意地蹭過側頸的,帶著溫熱的呼吸。
像癮君子一樣,結微微滾,溢出聲幾不可聞的喟嘆。
屬于男的溫和氣息將包裹,林霧整個人都要冒煙了,緋紅從臉頰一路蔓延到耳,連脖頸都沁出點。
聽到耳邊傳來的低緩嘆息,更加僵,不知道過去多久,終于忍不住,試探地推推他肩膀,“可以了吧……”
賀景洲這才慢慢將人松開。
林霧一時不知道該看哪里,視線垂下來,無意掃到手上戒指,忽然有些疑。
作為戒指,是不是有點太貴重了。
這樣問。
賀景洲眉梢輕輕挑了一下,“誰說是戒指。”
微愣,“那是什麼?”
“訂婚戒指啊。”他神自若。
林霧眼眸都睜圓了,不可置信。
賀景洲視線不不慢落在臉上。
“這麼驚訝干什麼,”他問,“不和我訂婚你還想和誰。”
林霧:“可是我現在才……”
“所以呢,”仿佛知道要說什麼,他面沒什麼變化,垂眼看,“你十六歲的時候我就想親你了。”
林霧說不出話:“……”
賀景洲見這副模樣,眼底掠過淡淡笑意,又問,“不過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期限。”
疑抬眼,“什麼期限?”
他沒說話,只是目輕飄飄往下,落在瓣,意有所指。
林霧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下意識驀地抿,忍著耳熱思考片刻,才試探道:“三……三個月?”
賀景洲眉眼平靜,“那還是現在就親吧。”
林霧立刻老實改口,“一個月,我覺得一個月剛剛好。”
-
暑假期間,林霧旅游了十幾天回來,剩下的時間就待在家里吹空調。
felix在一樓撒歡,趴在二樓沙發玩手機。
賀景洲走到邊坐下,骨節分明的手隨意了小。
林霧像被燙到似的了,側抿看向他。
賀景洲似是對的行為不解,道,“寶寶,我們是現在是關系,你應該盡快習慣。”
說著,他重新握住腳踝,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道,慢悠悠將人拉過來。
語氣漫不經心,“以后還要接吻,上床,現在就躲的話,到時候怎麼辦。”
??
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林霧睜大眼睛,耳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躥紅,“你不要說話。”
賀景洲疑,“我哪里說得不對嗎。”
“……”
“你應該多適應和我接。”他繼續說。
林霧別開腦袋裝傻。
賀景洲卻任何時不時的腳踝,往上到小,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弄,力道不輕不重,帶著種漫不經心的撥。
半晌,林霧實在沒忍住,拉開他的手,嚴肅道。
“我覺得你和高中變了很多。”
賀景洲聞言笑了下,“是嗎。”
林霧認真點頭,企圖讓他改正。
“寶寶,”他輕輕嘆口氣,“你仔細想想,有沒有可能我一直都這樣。”
林霧剛愣了愣,就聽見他說。
“只是因為你還沒年,不想嚇到你而已。”
賀景洲握著的腳踝,將的屈起,低頭親了親膝蓋。
一時間,林霧覺都麻了,耳尖瞬間通紅,起就要推他,卻正中對方下懷。
賀景洲懶洋洋把人輕松扣到懷里,在上坐好,聲音散漫。
“怎麼還投懷送抱啊。”
林霧被箍著,彈不得,男生還把下抵在肩膀,溫熱氣息從耳邊拂過,聲音低低的。
“親別的地方總可以吧?”
嚇得林霧急之下連忙說道,“我忽然覺得你剛剛那個建議比較好。”
他漫不經心“嗯?”了一聲,問,“哪個?”
“就是……多適應接那個。”聲音越來越小。
帶著氣音的輕笑掠過耳垂,聽到他嗓音低低地,“好的,寶寶。”
離開學的日子越來越近。
林霧選擇住宿舍,為此還哄了賀景洲很久。
男生給收拾著行李,說道,“那軍訓免訓申請呢?”
點點頭,“已經了。”
其實在賀家醫療方面的幫助下,加之飲食健康的療養,林霧的已經好得差不多,但為了保險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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