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修簡潔且清新的一家清吧,景廷淵跟夏梨坐在包間里欣賞F國首都的夜景。
俯視整個城市,就像散落在大地上的璀璨星辰,耀眼奪目。
景廷淵讓夏梨坐在自己的上,摟著的小細腰,下抵在的肩膀上,跟一起欣賞腳下的夜景。
“寶寶,這個戒指喜歡嗎?”
景廷淵把玩著纖細的手指,無名指上戴著一枚的鉆戒,那是他們今晚逛街時買的。
夏梨說喜歡,景廷淵便二話不說地買下,甚至不問價格。
夏梨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鉆戒,笑著點頭,“很喜歡。”
“喜歡就好,早說你喜歡鉆戒,我就買一大堆鉆戒來追你。”
夏梨回憶起跟景廷淵的初見,搖了搖頭,“不對。”
景廷淵挑眉,“什麼不對?”
“不喜歡的時候,不管你送什麼都不會喜歡,喜歡你的時候,哪怕你只是隨手送一枝花,我都會開心。”
景廷淵寵若驚那般看著,在瓣上親了又親。
“寶寶,這麼說,以后我將是你的偏?”
夏梨紅著臉,什麼話也沒說,輕輕地在他薄上落下一吻,這個吻很快就被撤回,快得像一陣風拂過。
在想起逃離時,景廷淵用力地錮住的腰,讓無可逃。
“寶寶,你想逃哪里去?”
“累了,我想起來走走。”
“我都不嫌累。”
夏梨故作生氣地問:“干嘛?嫌我胖?”
景廷淵碧藍的眼睛著真摯的,直直地盯著看。
“寶寶一點都不胖,這有,起來很舒服。”
夏梨臉頰更紅了,好在這里是包間,沒有外人在,否則得死人。
“在外面說話能不能注意點?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不要臉才能追到你。”
“臭不要臉。”
夏梨紅著臉捶打景廷淵的膛,后者笑著抓住兩只手腕,勾起一抹壞笑。
“手不疼了?”
“早就不疼了,只是指甲沒有長好,有點丑。”
景廷淵垂眸瞥一眼的指甲,溫地安道,“不丑,寶寶最漂亮,就連手指頭都是最漂亮的。”
“油腔調。”
“我這贊。”
話音剛落,景廷淵就親上的紅。
在兩人親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包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景廷淵聽見聲音后隨即松開夏梨,警惕地轉過頭。
看到是明爵站在門口,他瞬間松了一口氣。
“你怎麼來了?”
想起明爵當時站隊南席,景廷淵的氣就不打一來,說話也變得十分不客氣。
夏梨被景廷淵親得有些缺氧,眼神迷離,臉頰通紅,息好一會兒才看清走過來的男人是明爵。
“明哥。”
明爵看著臉頰通紅的夏梨,咬牙關,腦海不斷浮現剛才推門進來看到的畫面。
景廷淵扣著夏梨的后腦勺,用力地親吻。
這一幕,直擊他的心臟。
要不是自制力,他早就沖過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或許是習慣看夏梨跟景廷淵恩的畫面,逐漸免疫。
明爵走到景廷淵旁的沙發坐下,自顧自地給自己倒酒。
他一邊倒酒一邊對景廷淵說:“昨天我見過斯塔赫了。”
景廷淵冷著一張臉,依舊對他站隊南席的事耿耿于懷,明爵遞過來的杯子他都沒,重新拿了個杯子倒酒。
明爵對此并未到生氣,接著說:“我勸他競選總統的位置,只要莉希雅下臺,沒了豁免權,我們比較好對付。”
夏梨聽到這話,神略顯驚訝。
“斯塔赫不是才二十五歲嗎?這個年紀也能競選總統?”
“E國沒有年齡上的限制,只要征得民心,獲得大量的票選,他就能為E國總統。”
夏梨像個好奇小貓咪,接著問:“也就是說,E國誰都能競選總統?”
明爵耐心地解釋:“倒也不是,首先得為議員,斯塔赫十八歲就已經為議員,是E國史上最年輕的議員。”
夏梨努了努,出羨慕的目。
“同樣是十八歲,別人十八歲就已經是議員,我還是個廢,人比人真的氣死人。”
景廷淵眼寵溺,了烏黑的頭發。
“寶寶不是廢,每個人都有不同的人生,寶寶在自己的人生里是主角,不用羨慕別人。”
明爵也開口道,“你現在的十八歲也很璀璨,是個超千萬的大網紅,很厲害。”
“你的好像都在催你更新視頻,都半個多月過去了,你是沒看他們的評論,急瘋了。”
說到這個,夏梨趕白了景廷淵一眼。
“都怪你,手指包扎的時候不方便,讓你幫我讀一下評論都不肯,哼!”
“那麼多評論,我會酸,讓你親我又不肯。”
“無賴!”
明爵看著他們倆在自己面前打罵俏,低頭輕咳兩聲,示意他們注意點。
景廷淵冷哼一聲,眼神傲慢,看著明爵不客氣地說:“看不慣就去找南席,南席才是你的兄弟,你們兩好到穿一條子。”
夏梨瞪了景廷淵一眼,示意他對明爵說話別那麼夾槍帶棒。
明爵不惱,笑著說:“讓他發脾氣,憋久了他會暴走。”
景廷淵深呼吸一口氣,“說完了?說完就走吧,這里不歡迎你。”
夏梨出為難的神,先是看一眼明爵,又看一眼景廷淵。
他們是鬧別扭?
還是真的鬧掰了?
“景廷淵,你跟明哥那麼多年兄弟,沒必要鬧到這樣的地步吧?”
景廷淵著夏梨的后頸,輕聲說:“他都選南席了,不是我要鬧。”
夏梨剛想轉頭看向明爵,景廷淵卻錮住的后腦勺,讓只能看著自己。
“除了我,不許看其他男人。”
明爵沉默片刻,隨后起。
“剛好我還有事要理,我就先走了。”
明爵離開后,夏梨立即對景廷淵生氣道,“你這是干嘛呀?非要鬧得大家都不開心嗎?”
“他們一個個都覬覦你,我能開心?還是說你很被五個男人追捧,天天圍著你轉,讓你很開心?”
“景廷淵!”
夏梨猛地站起,眼眶通紅,氣得都在抖。
景廷淵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趕將夏梨抱懷中安。
“對不起寶寶,我很害怕失去你,我只是害怕。”
“我喜歡你,你沒有必要害怕了。”
“可他們覬覦你,我不可能二十四小時都守在你邊,要是一不小心你就被他們任何一人搶走,我該怎麼辦?”
夏梨咬了咬牙,反問道,“你跟他們那麼多年的兄弟,你不了解他們嗎?不是比我更了解他們嗎?你覺得他們是怎樣的人?”
“這個世界沒有完的男人,寶寶,男人都有劣,你懂嗎?”
景廷淵用雙手捧著致的臉頰,深邃的目盯著的眼睛。
“正因為我了解他們,我知道他們對于喜歡會有多瘋狂,所以我才不放心。”
“這次南席能把你困在海上,下一次,明爵就能把你困在島上。”
“我后悔將你帶到他們面前,讓他們看到你的,我就應該把你藏起來,永遠不讓他們發現你。”
換做之前,夏梨肯定要罵他瘋子,然后轉離開。
這一次,用雙手圈住他的脖子,并鄭重其事地對他說:“我愿意跟你在一起一輩子,喜歡你這句話是認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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