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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上云霄》 第1卷 航班83 安全落地就好(合并)

南青臨給的那筆錢,南喬第二天去公司,又一次讓助理捐給了兒公益基金會,捐款人的名義還是以南迦。

因為南青臨。

南迦后來又收到一封來自北城兒基金會的謝信。

休息日還沒結束時,北錚接到了調度的電話,調度很是不好意思地道:“北機長,實在是沒人了都調不開,只能是麻煩您今晚加個機組去廣州基地幫飛了。”

北錚被這通電話氣笑,“你做個人吧,我到今晚十一點正好休息四十八小時,未免太過分了吧?”

調度語氣無奈,“這不也實在是沒人了嗎,您也知道現在是最忙的時候,您這次就幫下忙,后面想飛啥班給您安排。”

又是悉的話

北錚咬著牙控訴,“我哪天妻離子散,那一定是你們調度的鍋!”

調度訕訕一笑,“北機長您言重了,下次一定好好補償您。”

北錚冷哼一聲,掛斷電話。

都是打過好多次道的人,調度知道北錚這是默認了,隨后火速給北錚發去通知短信,將去廣州基地幫飛的飛行計劃詳細發給他。

該來的還是會來,北錚長舒一口氣,握著手機去客廳找陪南絮玩的南迦,有些委屈地道:“寶寶,我要去廣州基地幫飛了,大概一周這樣......”

南迦笑看他,“一看你這表就知道是接到調度電話了。”

北錚把手機遞給,“讓我今晚就加機組飛廣州,而且明天還是早班。”

南迦大概掃了眼他的飛行計劃,把手機還給他,“那也沒辦法,正是暑運,我只能是祝你飛行順利了。”

通常有的城市航線繁忙時,遇上運力不足,航司就會從其他基地調人員過去幫飛,有時候可能就幾天,也可能會持續一周甚至更長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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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況下,機組人員還是會跟自己本屬地的同事一起飛行,但排班不固定,有的人可能一年下來一起都飛不到一次兩次。

北錚是晚上八點加機組飛廣州的航班。

又要分別一段時日。

北錚見時間還早,便把南絮抱起,聲哄,“絮絮,小姑父帶你去找林姨吃好吃的東西好不好?”

南迦說:“剛吃過一棒棒糖。”

北錚,“那也可以再吃點別的。”

南迦搞不懂他要干什麼,但知道他不會來,只好讓他把南絮抱去找阿姨。

柴輕瀾下樓,就見北錚從玩房出來,去抱起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南迦,朝這邊過來,不由問:“絮絮呢?”

南迦摟著北錚的脖子,笑笑回,“在玩房,阿姨看著呢。”

柴輕瀾哦了聲,繼續下樓梯。

南迦被北錚抱進的臥室,輕放到床上,“陪我睡個午覺。”

南迦笑了聲,“這都三點了。”

“不管。”

南迦笑,“行,陪你睡。”

午后的沒正午那般熱烈。

臥室里打著空調,溫度剛好。

說是睡覺,北錚卻沒閉眼。

他躺在南迦側,一直看著

南迦被他幽深的眼神看得不自在,忍不住出聲,“......不是睡覺嗎?”

北錚結滾了滾。

下一秒,他手扣住南迦后腦勺,朝自己按過來,將在他的上。

只是淺嘗,便稍稍退開,額頭抵著額頭,“寶寶,可以嗎?”

南迦眼睫

可以什麼,知道。

沒作聲,片刻之后,環上了北錚的脖頸,主送上去。

又是淺嘗而止。

北錚聲線低啞,“我會輕點兒。”

南迦的還沒那麼靈活,太過使勁,北錚怕弄疼

抵在那時,北錚很有耐心地挲。

南迦微微仰頭,偏頭沒去直視他。

這個午后,像是被從深湖里打撈出來一樣,眼睛漉漉地,眼神還殘留著幾分迷離恍惚。

空氣里的旖旎氣息還未完全散去。

北錚在額頭親了一口,隨后起拿過床頭柜上的紙巾,一邊替南迦收拾,一邊低聲問:“有沒有不舒服?不舒服和我說。”

南迦聲音很輕,“沒有......”

收拾完,北錚再次躺回南迦邊上。

或許是累了,南迦靠在他懷里看手機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等醒來的時候,邊已不見北錚的影。

習慣過手機,打開微信。

就見北錚留言數條消息。

【寶寶,我出發了。】

【寶寶,我到候機樓了。】

【「圖片」】

【晚飯吃了云南米線。】

【「圖片」】

【寶寶,我登機了。】

【「圖片」】

【寶寶,你還沒睡醒嗎?】

【寶寶,我要關飛行模式了。】

【你留言,下機了給你打電話。】

他們之間幾乎總是這樣留言版式的聊天。

南迦卻并不討厭這樣,雖總是這樣,可北錚總是事事報備,他的報備永遠那麼生,不單是冷冰冰的文字,還有實時的圖片附過來,讓隔著屏幕知道他是真的在做什麼。

角勾著笑打字:剛睡醒。

這一覺睡到了八點。

回復北錚消息的時候,北錚的航班才剛出跑道。

-

繁忙的暑運期間,還正值雷雨季。

每年暑運是7月1日至8月31日結束。

而6月至8月是民航業的雷雨季。

民航人除了討厭客流量大天氣又炎熱的暑運季,還討厭同樣客流量大且低溫降雪的春運季,雷雨季就更加討厭了,因為雷雨季是民航人的噩夢,不止流控延誤,還會有各種備降,運氣不好的還會遇上臺風天。

暑運加雷雨季簡直buff疊滿。

8月份的廣州于汛期,季風和熱帶氣旋等影響,降水較多,還是臺風登陸最頻繁的時期。

北錚飛廣州白云的航班沒有準時落地。

廣州即將有臺風登陸。

飛到廣州上空外面正是電閃雷鳴,暴雨加。

飛機影響顛簸。

機艙的乘客神張得要死。

“外面本看不見,好恐怖!”

“早知道我明天再飛了!”

“明天臺風登陸,搞不好航班全取消......”

“那可說不好,綠皮航空不一定取消。”

“笑死,綠皮爛命一條就是干!”

“不管了,先拍個視頻發朋友圈。”

“......”

機艙的乘客們因為遲遲不能落地,變得活躍了起來。

被安排在公務艙的北錚著舷窗外能見度低下的景象,神無奈嘆一聲,心里祈禱不要盤旋太久才落地,隨后心里暗暗罵了調度一句。

臨時抓他幫飛就算了。

還是幫飛爛班!

南迦吃完飯便回臥室躺著追劇。

凌晨十二點鬧鐘響起,又一次打開飛常準業版,查看北錚所乘坐的航班,卻仍舊沒有降落。

查了廣州的天氣。

知道明天有臺風要登陸。

航班應該是天氣影響延誤了。

點開對話框,依舊還停留在那句“剛睡醒”,想了想,又一次打字留言:我看廣州那邊正在下雨,落地了給我打電話,等你。

本不想熬夜的,可現在這種況,沒法安心睡覺。

凌晨一點多,南迦迷迷糊糊差點睡去,專屬于北錚的手機鈴聲響起。

抬眼去看握在手里的手機,接通。

“寶寶,我落地了。”

清了清嗓子回,“怎麼這麼晚。”

北錚說:“沒辦法,上暴雨。”

廣州上空被流控的不止他們,前面排隊的還有其他航班,到他們落地已經延誤了兩個多小時。

南迦:“安全落地就好。”

“怎麼還不睡?”

“準備了。”

“那你先睡,我現在去酒店。”

“好,那先提前和你說晚安。”

“……嗯,晚安。”

結束通話,放下手機,南迦秒睡。

睡著后,擱在枕頭下的手機又響起。

聽見聲響,掏出手機迷迷糊糊看了眼,是北錚的報備消息。

【到酒店了。】

【「圖片」】

-

第二天早上,北錚出發去廣州基地簽到前,都沒收到要取消航班的消息,只好認命拉著飛行箱出門,路上給自己買一杯熱拿鐵安自己。

據天氣預報報道,這次臺風預計上午十一點鐘左右登陸。

北錚執飛的航班是早上七點四十分飛往上海浦東。

按照飛行計劃,乘客們登機了。

看著駕駛艙窗外飄著的雨,雨水刷刷地打在駕駛艙玻璃上,耳機的頻率里是其他航班機長與塔臺的通話,北錚閑得無事可做,只好掏出手機拍了一張照片,隨即發給南迦。

雖然現在因工傷能好好在家休息,但南迦多年的職業病還是一時難改,聽到手機聲響,立馬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出枕頭下的手機。

北先生:【「圖片」】

睡眼惺忪地點開圖片。

退出就見對方正在輸中......

很快,對話框又跳出來一條消息。

【這天竟然不取消,沒人。】

南迦:風大嗎?

北錚:這麼早就起了?

南迦:你吵醒的(敲打/敲打)

北錚:對不起寶寶。

北錚:風已經呼呼刮起了,今天還是個遠機位,乘客們坐的擺渡車,頂著風雨登機的,我們機組也是,我制服都了不,黏糊糊難(可憐/可憐/可憐)

南迦:好可憐~希能取消航班。

登機完,艙門關閉。

大風影響,地面遲遲沒給出指示,北錚只好坐在駕駛艙里和南迦繼續閑聊著。在閑聊中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后,他們的航班終于收到地面通知,允許飛機推出跑道待飛。

結果,推到跑道等待了半天都沒被允許起飛。

北錚抬手看了眼腕表。

副駕駛瞧見了他這個作,嘆一聲,“媽個嗨,再不飛臺風就要來了,到時候可就是被臺風追著飛了。”

北錚看他一眼,“祈禱著取消吧。”

如果是以前,這種天氣,他本不擔心的,只要沒取消航班,他都會將乘客們安全送達目的地,但現在結了婚,他希每一次航班都很順利。

延誤的時間越來越長。

客艙那邊已經一片焦慮了。

“這延誤都趕上預計落地時間了。”

“沒辦法,這天氣安全要。”

駕駛艙,北錚起無線電,詢問塔臺,“塔臺,北方3891,想問下我們還能不能起飛?”

塔臺:“北方3891,再耐心等待一下,能飛了我會通知你。”

北錚無奈,“收到,北方3891。”

又繼續等待,雨還在下。

又過了一個小時,高頻里再次傳來塔臺甜的聲音,“北方3891,臺風天氣影響,本場已不備起飛條件,現在起,所有進出港航班取消,請你們回停機位,等進一步通知安排。”

“......”北錚淡定回應,“明白,北方3891。”

“不是吧?現在說取消?!”副駕駛一臉無語,“還不如出發之前就通知取消,現在坐牢都快三小時了,取消個線啊!”

北錚慢條斯理地說:“那你自己飛。”

副駕駛:“......”

北錚接通了客艙的電話,通知乘務長航班取消,讓將此消息傳達給乘客。

航班取消,另改時間再飛行。

乘客們只是抱怨,卻沒鬧事。

將乘客們送回去,北錚一下機就迫不及待給南迦打去電話,“寶寶,我們航班取消了,現在回酒店等通知。”

南迦:“那正好可以多休息一下。”

“嗯。”北錚勾,“寶寶,想我不?”

南迦輕笑,“你昨晚才走。”

北錚仍舊勾著,“和你想不想我沒沖突。”

“不想。”南迦笑。

“確定不想?”北錚語氣帶了幾分威脅。

南迦一反骨,“不想。”

北錚冷笑一聲,“等我回去你就慘了。”

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南迦不由想到昨天午后那個畫面,想起了時隔一段時間再次容納他的覺,頓時覺臉頰耳朵燒了起來。

昨天,北錚真的好輕。

好溫,好有耐心。

這一刻,不由又想,要是完完全全康復了,北錚還會對那麼耐心,那麼溫嗎?

到時候會不會搞得下不來床?

遲遲沒聽到那端回應。

北錚問:“怕了?”

南迦回過神來,“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北錚好笑道:“你最好是真聽不懂。”

到了酒店,北錚沖了個熱水澡。

他一制服噠噠地黏在上,特別不舒服,洗完澡,便拿吹風機將制服吹了吹。

點好外賣,他給南迦去視頻電話。

南迦接通視頻,頓時瞪大眼睛。

畫面里,北錚的浴袍領口隨意地半敞著,實的若現,的鎖骨邊上還掛著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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