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錚作停頓,抬眸看一眼,拇指落在剛按說痛的地方,“是這兒疼嗎?”
南迦悶悶應了聲,“你輕點兒。”
北錚:“好。”
接下來,北錚按到好幾南迦都喊疼,他只好適當在痛點力度適中地按會兒。
雖然按著有點兒疼痛,但南迦不是特別嚴重那種疼,這樣按還能給松解,過后還能給緩解些疼痛。
著按著,南迦有些舒適的困了。
終于按好,北錚輕輕放下南迦的服,聲音略微啞了些,“你這腰的況航醫有什麼建議嗎?”
南迦側眸看他,“我預防腰間盤突出,平日定期進行腰部按。”
北錚不說話,靜靜看。
他想起兩人第一次搭班那天延誤,被機鬧的乘客推了一下,當時腰就不舒服了,沒想到更早之前,就不舒服。
沉聲嘆了口氣,他說:“實在不行再去檢查一下,有問題就請病假休息。”
南迦坐起,了個懶腰,神無奈地對他一笑,說:“你以為我不想啊?我之前拿著檢單去找航醫,讓他評估能給我幾天假期,他說我這腰是很常見的況,本就不給我批假。”
北錚蹙起了眉,“回頭我找顧祁琛說一下,乘務員的命也是命。”
在民航業中,航醫和空勤人員之間的恩怨仇眾所周知。
南迦不想麻煩別人,苦笑一聲,“算了,實在疼得不了我再請病假。”
空乘這份職業雖然鮮亮麗,但長時間保持端正姿態站立,在高空中坐著不舒服的座椅,這種職業病是很常見的。
在民航做這份工作的許多空乘,甚至還會熬出靜脈曲張、中耳炎、眼疾等,甚至會因為作息不規律引發抑郁。
這也是南喬為什麼總是勸南迦辭職的原因之一,他并不希南迦有這些問題。
看見明明已經有些不適的南迦還在堅持,北錚的心臟好像被一只手掐了下。
剎那間,那段隨著時間推移的記憶如水般涌來,第一次見的畫面漸漸清晰……
那天,在海南萬寧休完療養假的北錚坐飛機回北城,在公務艙本想一覺睡到落地,沒想到機艙里突然一陣躁。
他循聲去,就見材高挑,穿著深藍制服的南迦步伐匆匆卻穩健地,帶著幾位乘務員趕到躁地點。
機艙也響起了急廣播,原來是公務艙有一位有高史的乘客突發心絞痛。
也不知道飛機上有沒有專業的醫護人員,況急,南迦只好迅速讓乘務組啟救助程序。
之后,果斷給乘客解開上領口,幫助乘客坐姿呈半臥位,防止回心量增加,然后及時為乘客供上氧氣瓶吸氧。
好在廣播沒多久后,幸運有一位醫生乘客趕來幫忙,南迦立刻讓出位置,拿取出應急醫療設備協助醫生乘客。
整個救助過程中,都冷靜且專業。
也正是因為的冷靜以及專業的救助,在公務艙那慌的場景中格外奪目,北錚完全被所吸引,目追隨著。
最終,那位乘客生命征恢復平穩。
抬起視線,正好撞上北錚的目。
就是在三萬英尺高空中的這一眼,便北錚久久不能忘記……
“你想什麼呢?”
南迦的聲音將北錚的思緒拉了回來,他起,嚨有點發,“沒什麼。”
“那,時間不早了。”
北錚明白了的意思,是下逐客令了。
他角勾起弧彎,說:“這是用完老公就扔嗎?”
這聲老公從他里說出來落在南迦耳朵里,心跳頓時在耳邊炸響,忙說:“我沒有那個意思,就是……確實不早了。”
“哦。”北錚尾調上揚。
看著南迦有些紅了的耳朵,他瞬間起了促狹之意,漫不經心地又開口:“北太太,既然是婚后,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一下的事兒?”
南迦警鈴一秒拉響,“做什麼……”
北錚視線緩緩落到上,結不由一下,嚨發,“再接一次吻嗎?”
這話問出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是小心翼翼的,連聲音都輕了。
南迦瞳孔驟然放大。
男人一雙眼眸很是深邃,盯著的眼睛在看,仿佛在等待的回答。
大抵是因為已經有過一次清醒的親接,南迦面對這個問題比之前鎮定一些,抿了抿,聲音好輕,“嗯。”
輕得如耳語,北錚卻聽到了。
腔驟然震猛烈,他垂落在側的左手不自覺收,嚨徹底發。
頓了幾秒,他向靠近,低下腰,手輕輕地捧起臉頰,拇指繾綣地挲細膩的,眼眸里也染上幾分繾綣。
南迦眼睫輕抖了下。
鼻息間又鉆那悉的氣息,這次還夾雜著藥油味,兩者混合一起,侵略得有些招架不住。
“我……”
“噓。”
顯然,這時候不適合說話。
北錚視線從眼睛掃到鼻尖,接著落到瀲滟的雙上,頭微偏,終于再次上了那片的雙。
這個吻比在車上第二次的更強勢,好像帶著種摧毀,像是要摧毀南迦的理智。
南迦沒經驗,上來就換氣了下。
眼尾漸漸染上水汽,頭更是一直往后退,北錚便也跟著一直退,直至把至沙發背上,退無可退。
呼吸變得越來越熱,南迦不自地手攀住北錚肩膀,開始回應他的吻。
覺到一種涼意時,被攪得混的理智終于恢復清明,一霎便推開了北錚。
呼吸紊開口,“夠了……”
再吻下去要出事了。
還沒準備好清醒的履行夫妻義務。
北錚的呼吸現在很熾熱,垂眸看了眼自己,吞咽了下唾沫,再抬眸看南迦的眼神有了幾分克制。
確實是夠了,再下去他要克制不了了。
稍稍平復了呼吸,他再次低頭過去,這次只是將落在南迦的鼻梁上,輕輕一吻便退開,看眼眸,聲音極沙啞,“那晚安,明天一起回家吃飯。”
南迦心跳如鼓地回,“……晚安。”
收拾好藥油,北錚回了隔壁。
南迦坐在沙發上久久沒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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