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蝎提取,”許清酒說,“顧名思義,就是從全蝎中提出出來的高濃質。
你應該是對這種東西過敏,所以,只需要往你日常吃的東西里放一點點,你就會起你上這種疹子。”
“全蝎提取?”許清酒喃喃,“還是……還是高濃的?
所、所以……我不是生病了,我、我是被人投毒了?”
許清酒點頭:“對。”
“為什麼?怎麼會這樣?”徐莎莎臉慘白,滿眼迷茫,“我、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孩子。
我膽子小,從來沒有得罪過人。
從小到大,我從沒和人吵過架,沒和人結過怨,怎麼、怎麼會有人給我投毒?”
這個問題,許清酒無法回答。
看向唐無憂。
唐無憂說:“報警吧。
投毒是刑事案件,不該由我們這樣的私人事務所私下解決。
我們建議您報警。”
“對、對!”徐莎莎用力點頭,哆嗦著手掏出手機,“報警!
我現在就報警……”
只要想到有人給投毒,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盯著,想要害,渾的汗都豎起來了。
必須報警,讓警察叔叔把想要害的人揪出來。
不然,以后連飯都不敢吃了!
警察很快到了。
領隊的警察了解了況,又看過檢驗報告之后,問徐莎莎:“你得罪過人嗎?
或者,和人發生過糾紛嗎?”
“沒有……”徐莎莎惶恐搖頭,“我就是個普通的孩子,向、宅,朋友很,平時除了在學校學習,就是在家宅著。
我在學校里,有一個好朋友,我每天和我的好朋友一起吃飯、一起上課,形影不離。
我倆從小學就認識,好的像是親姐妹一樣,我很確定,一定不會害我。
我家庭關系也很簡單。
我父母很好,很我。
我有個弟弟,很喜歡我,很黏我。
他們都不會害我。
家里還有一個園丁、一個司機、一個廚娘。
園丁和廚娘是夫妻。
園丁除了幫我們家照顧花花草草,還幫我們家看大門。
偶爾,也會幫廚娘一起做飯。
園丁叔叔和廚娘嬸嬸有一對雙胞胎而已,在上初中,都是很好的孩子。
他們喊我莎莎姐姐,和我相的很好。
他們也不會害我……”
滿臉惶然,念念叨叨說了很多,說來說去,就是周圍都是好人,都是,沒有齷齪,沒有勾心斗角。
可以聽得出來,這是一個在里長大的孩子,很單純,很干凈。
警察一邊聽,一邊詳細記錄,也不嫌棄語無倫次,說的瑣碎。
念念叨叨說了十幾分鐘,才終于停了下來,張的看著領隊的警察。
領隊的警察思考了片刻,說:“事出反常必有妖!
你說,你這里好,那里好,都好。
可都好,怎麼會有人害你?
你仔細想一想,對你來說,有什麼不同尋常,或者反常的事?
;還有,除了你剛剛說的那些人之外,還有誰能接到你的飲食?”
徐莎莎掐著自己的掌心,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過了一會兒,仿佛被煮沸的腦袋,終于冷靜了幾分。
深吸了口氣,輕聲說:“我就是一個普通的不能更普通的孩兒。
要說我的生命里有什麼不尋常的事,就只有一件事……”
咬了咬。
這件事,并不想說。
可是,警察問起了,不敢瞞。
的言又止,讓警察捕捉到了異常。
領隊的警察猛的就意識到,中毒,極有可能與要說的這件事有關。
他沉聲詢問:“我們要問的,就是不同尋常的事。
如果,你想找到害你的人,就不要瞞。”
“好……好吧……”徐莎莎用力咬了咬,手指絞著角說,“我今年大二。
去年夏天,我升了我們本地最好的大學。
原本,這是一件很讓人開心的事。
我從小格向,膽子小,我爸媽擔心我去了外地被人欺負。
而我……我從小家,離不開爸爸媽媽。
于是,我們一致決定,報考本地的大學。
經過我不懈的努力,我考上了我們本地最好的大學。
你們知道的,我們本地最好的大學,是全國重點大學,是多莘莘學子夢寐以求的地方。
爸媽特別高興,特地為我舉行了盛大的升學宴。
我懷揣著幸福和夢想,走進大學校園。
原本,我特別高興。
可是,我開學沒多久,就發現,學校食堂里有一個窗口的服務員,長的和我一模一樣!
我倆一個站在打飯的窗口里,一個站在打飯的窗口外,就像是照鏡子一樣。
同學們看到,都驚起來,問我們是不是雙胞胎。
我當時就懵了。
我只有一個弟弟,哪有雙胞胎姐妹?
我就搖頭,說人有相似,我只有弟弟,沒有姐妹。
同學們都不信,但他們也沒說什麼。
我拿著餐盤,找了張餐桌吃飯。
很快,那個和我長的一模一樣的孩子就找到了我,說是我的姐姐,要和我姐妹相認。
我說,我只有一個弟弟,沒有姐姐。
說,我們的父母都不是親的。
我們的父母在生下我們后不久,就離婚了。
他們嫌棄我們是孩子,就把我們賣掉了。
沒人愿意買兩個雙胞胎孩兒,他們就把我們分開賣的。
當時,我就傻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我爸媽親生的。
我爸媽對我,比對我弟弟還好。
他們在家總說,弟弟是男孩子,要學會護我、保護我。
弟弟從很小的時候,就把要保護我,掛在邊。
我也很我的弟弟。
我和我弟弟那麼好,我爸媽那麼我,我怎麼可能不是親生的?
我說騙人,我不信,我就是我爸媽親生的。
忽然就哭起來了,拉著我的手說,一看你就命好,你的養父母對你很好,你全上下穿的都是名牌,還考上了名牌大學。
可是,卻過得不好。
的養父母從小就打罵,初中沒上完,就輟學打工養家。
求我,看在我們是雙胞胎姐妹的份上,幫幫。
我很害怕,甩開的手,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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