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姜歲歡便覺得子一輕,整個人就這麼被抱一個溫暖的懷中。
兩人分開的這些日子,西爵腦子里每天想的都是見了面后,該如何在說逃家就逃家的妻子面前立夫綱。
然而歲歲這個小東西,是懂得他肋的。
那一聲聲的七哥,聽得他渾上下一陣麻。
看來今晚的夫綱,只能上床再立。
闊別數日再重逢的小兩口,這天夜里,纏綿不斷。
夫妻之間的激過后,姜歲歡像只慵懶的貓兒似的偎依在西爵懷里小聲哼哼。
多日的男人就像終于逮到了可口的獵,把人從里到外吃干抹凈,完全不知疲倦為何。
眼看力旺盛的西爵還要再著再戰三百回合,姜歲歡很識時務的開始示弱。
“七哥,你饒了我吧,今晚真的不行了。”
骨頭架子都要散掉,再戰下去,恐怕未來幾日無法下床。
西爵懲罰似的在腰上掐了一把。
語帶警告道:“為夫的夫綱還沒立完,今天,必須讓你知道什麼做夫權大過天,免得你日后再犯同樣的錯誤。”
姜歲歡忙不迭討饒道:“我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保證今后絕對不再犯錯。”
見姜歲歡雙頰生嫣,眼尾微紅,一副慘遭的之態,西爵忍不住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
“哦,那你說說,你錯在哪?”
姜歲歡老老實實開始承認自己的錯誤。
“我錯在,在北齊時,不該在不當面知會你一聲的況下貿然離開。”
西爵覺得認錯的態度很是敷衍。
“就這?”
姜歲歡絞盡腦地想了想,“還有,不該誣陷你家暴我。”
雖然覺得被打三下屁這件事很嚴重,但打幾下屁就上升到家暴,覺得對七哥來說很不公平。
家暴二字,直接把西爵給氣笑了。
忍不住在翹上又拍了一掌,“如果這也算家暴,那我今后晚晚都要家暴你。”
兩人纏在一起又笑鬧了一陣,這次,姜歲歡是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七哥……”
笑鬧過后,將臉頰埋進西爵的頸窩。
“北境的事解決得這麼快,多虧你從中幫忙籌謀,若非你這次來得及時,以裴瑩為首的那些雜碎,說不定還要再掀起什麼風浪。”
姜歲歡在復仇時,當然不可能提前做準備。
但準備得再充足,也不及西爵為做的十分之一。
為了斷掉趙璟和裴瑩的后路,西爵可是連麒麟王全族的人頭都送了過來。
麒麟王一死,北境的局勢必有變,的家仇,才得以報得那麼痛快。
“你我之間說什麼謝?”
西爵攬著懷中的妻,“我早就說過,白家的仇,也是我的仇。且北境這些年越來越囂張,再不遏制這邊的勢力,早晚會為朝廷患。”
想到那些被收繳的虎符,姜歲歡問:“封地王上虎符時,是被迫還是心甘愿?”
西爵笑了笑。
“心甘愿自是不可能,但麒麟王的人頭被拎出來時,愿與不愿,已經不是他們說了算。”
姜歲歡心想,暴簡單的威脅方式,的確很符合西爵的事風格。
“三天后,趙璟會上兵權嗎?”
提到趙璟,西爵的臉漸漸沉了下來。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歲歲,你不想解釋一下你們的關系?”
姜歲歡眨著一雙無辜的眼。
“我和他之間的關系有什麼好解釋?”
西爵不依不饒。
“我也是調查之后才得知,他便是當年被你放在心尖的那個人。”
姜歲歡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什麼放在心尖的那個人?我與他從相見到老死不相往來,統共不到半月時間。”
“也是到了雁城之后,才知道當年有過一面之緣的人便是雁北王趙璟。”
“先不說我那時心中早已有了你,即便沒有你的存在,你覺得我與趙璟又能走到什麼地步?”
“七哥,你別忘了,我與趙璟之間隔著家仇。”
“他是沒手城的案子,但裴瑩當年搞事時,趙璟可是獲益者。”
事后,趙璟向姜歲歡解釋過裴瑩冒充白玄冥時,為何他麾下的趙家軍會參與其中。
三年前,裴瑩假借趙璟之名,讓他的下屬去城與自己接應。
目的是利用趙家的威名迷謝清瑞和東方喻等人為賣力。
趙璟在知曉真相后將那幾個拎不清的下屬革了職治了罪,也向姜歲歡坦白,他對白玄冥的確心存不滿,卻也沒卑鄙到用那種方式將人害死。
要不是趙璟份特殊不能死,姜歲歡會很干脆的一刀送他上西天。
“好了,我只是與你開個玩笑,你怎麼還急眼了呢。”
西爵當然知道姜歲歡與趙璟之間清清白白。
確切來說,姜歲歡就是一個白癡,腦子里想的從來都不是。
若非自己對死纏爛打,且還在死纏爛打的過程中展現出了最大的意,姜歲歡恐怕連多看一眼都會覺得是在浪費時間。
一個對如此遲鈍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對那種有功利心的男子生出依。
容瑾如此,趙璟亦如此。
所以西爵從不擔心所之人被別人搶走。
因為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個男人,愿意像他這般,對釋放出毫無保留的。
重新把人拉到懷中,西爵安道:“過去的事無須再提,既然你已大仇得報,從今往后,咱們好好過日子。”
姜歲歡這才想起詢問正事。
“這次回來,你會在大晉留多久?”
西爵說:“短時間不會再走了。”
姜歲歡從他懷中仰起頭,“北齊的事都解決了?”
西爵嗯了一聲。
“唐明禹被抓到二十八條罪證丟了位了大獄,與他私甚篤的一眾黨羽也接二連三被牽連其中。”
“我娘帝的份曝后,朝中有支持的也有反對的。”
“一部分文武大臣更希由男子來掌控朝堂,所以被困在北齊那些日子,我差點被那些頑固不化的老頭子們給推上北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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