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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姣姣歲歡》 第1卷 第97章 人人都是一枚棋

由于兩人之間隔著一道厚重的牢門,當他走出一段距離,已經看不清那姑娘的模樣。

想要回頭問個仔細,又意識到自己的份不合適。

這里是大理寺,不是他的都察院。

貿然干涉大理寺辦案,朝廷一旦追究下來,又是一筆說不清道不明的糊涂賬。

何況高進的傷勢也不容他留在這里繼續戰。

目送姜時安與高進一行人離開,容瑾才隔著牢門看向姜歲歡。

“姜小姐是不是還沒認清現在的境?卷進兩起謀殺案,自都難保,還有心幫助別人洗清嫌疑?”

姜歲歡方才替高進辯案的那番話,他一字不的聽到耳中。

雖不知姜歲歡為何要幫高進,提出來的論點論據,竟然讓人無從反駁。

姜歲歡笑了笑,“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每一位大晉子民的義務和使命。”

容瑾一步步近牢門口,“姜小姐格局令容某佩服。”

姜歲歡坦然地與他對,“人生在世,活的就是格局。”

容瑾出其不意地問:“所以下一個是誰?”

姜歲歡挑眉,“什麼下一個?”

容瑾說:“第一個是左毅,第二個是孫德武,第三個被你謀殺的目標是何人?”

姜歲歡面無辜,“世子,你這話我可聽不懂。”

容瑾說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午時很快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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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歲歡意味深長地點點頭,“是啊,午時過后,你就該放我離開了。”

容瑾負手而立,神嚴肅,“一連搞出兩條人命,你覺得你還離得開?”

姜歲歡眨著一雙懵懂的大眼,“我這種手無縛之力的弱子,哪有什麼本事殺人?”

容瑾再次拿出金釵。

“如果沒殺人,這個證如何解釋?”

姜歲歡語氣篤定,“此釵非我之。”

容瑾沒想到姜歲歡這麼,“我親眼看到你戴過。”

趙律早就看姜歲歡不順眼,“卿大人不必與這種胡攪蠻纏之輩浪費舌,無論多麼的犯人,在刑罰面前都得認慫。”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要把對高進的,轉嫁到這個小上了。

打囚犯使他快樂,他不能讓自己快樂的源泉就此斷掉。

姜歲歡冷笑著提醒:“小心惡事做多,被冤魂索命。”

趙律對冤魂索命這幾個字厭惡至極。

“我倒要看看世間哪有什麼見鬼的冤魂。”

容瑾還來不及阻止,趙律已經暴地拿出鑰匙試圖打開牢房大門。

開鎖的作只進行到一半,趙律突然手用手去眼睛。

“見鬼的,牢房里怎麼會有蟲子?”

寒冬臘月的大理寺牢房,蚊蟲居然還沒被凍死?

眾目睽睽下,趙律就像瘋了一樣拼命自己的眼睛。

寧赫漸漸發現不對勁,“趙大人,快住手,你的眼睛流了。”

只見趙律的眼角滲出鮮,更可怕的是,他臉上的皮也在以眼可見的速度在腐爛。

而趙律就像患上了失心瘋,似乎察覺不到臉上的疼痛。

容瑾急忙對兩旁下令,“攔住他!”

寧赫正要帶人上去,姜歲歡在這詭異的牢房中忽然發出一道輕快的笑聲。

“報應來得這麼快麼,看,他就要化了。”

容瑾還來不及思考“就要化了”這四個字的含義,便眼睜睜看到趙律轟然倒地。

他的臉似乎沾到了什麼腐蝕的東西,瞬間潰爛得不忍目睹。

寧赫還沒意識到事的危險,想要手去拉趙律,被容瑾一手擋了回去。

“別!”

目驚心的畫面接著上演,僅用不到一刻鐘,趙律變了一灘尸水。

人沒了!

此刻,傳來午時敲鐘聲。

那聲音如同魔咒,一下下擊在眾人心頭。

難道第三個被殺之人是趙律?

法陣聚了?

容瑾不敢置信地看向姜歲歡,而姜歲歡與側的兩個婢就像在欣賞一出好戲。

“你是怎麼做到的?”

有生以來,容瑾第一次對人生出敬畏心。

被他敬畏和膽寒的,還是一位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難怪姜歲歡不爭不辯,乖乖被他關進大理寺。

卻是利用這被關的機會,實施第三場殺人計劃。

好好好,原來無形中,他竟然了姜歲歡棋盤上的一枚棋子。

姜歲歡笑如花,“世子這番指控好沒道理,我做了什麼?”

仔細回想方才那畫面,姜歲歡的確什麼都沒做。

沒有人能證明趙律的死與有關,就如同那日在福滿樓,沒人能證明左毅吐的一樣。

想想左毅之死,孫德武之死,趙律之死,個個死狀慘烈,悄無聲息。

就連人在眼皮子底下,他都抓不住確鑿證據。

實在是高!

握住手中的金釵,容瑾一字一句地提醒,“別忘了,你的釵還在我手里。”

姜歲歡戲謔地問:“你確定那是我的釵?”

未等容瑾說出肯定的答案,一個下屬匆匆忙忙走過來,在容瑾耳邊低聲說:“已經證實,金釵的主人是國公府的大小姐。”

容瑾難以置信地看向對方,“你說這釵是容音的?”

下屬指向金釵的尾端,“那里刻有珍寶閣的名頭和編號。”

“大小姐昨日去過珍寶閣,花三百八十兩銀子買下這支金釵。”

“珍寶閣賣出去的每一件首飾,都有記錄和編號。”

“屬下認真比對過,這釵,正是大小姐昨日購買的那支。”

容瑾再一次覺得自己被戲耍了。

他瞪向姜歲歡,口中著一團怒氣。

這三起謀殺案,不但自己無故被牽扯進來,就連他最疼的妹妹,也了姜歲歡棋局中的犧牲品。

他當然不相信容音會跑去左府和孫府殺人,但容音的金釵,又確確實實了證

發展到這個地步,姜歲歡仍然覺得不夠過癮。

摘掉頭上那玉釵,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金釵。

當著容瑾的面,輕輕鬢發之間,還氣死人不償命地問:

“世子昨日見到我時,我發間戴的是不是這釵?”

容瑾一看,正是昨日見到的那一

金釵設計款式幾乎一樣,不仔細分辨,本看不出誰是誰的。

事已至此,容瑾知道他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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