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并列的還有國公府世子容瑾,以及臭名昭著的祈郡王西爵。
西爵雖然惡名在外,勝在容貌生得極其俊。
自古男子喜歡漂亮姑娘,子也同樣看俊俏的男人。
以上提到的幾位公子,個個出富貴背景不凡,也是京城待嫁們議親時的頭號目標。
姜知瑤高興得都合不攏。
“我娘從小就教育三位兄長,姜家只有我一個娃,且還是年紀最小的,自然要被寵著慣著呵護著。”
“至于我那三位哥哥,莫說你們覺得厲害,我這個當妹妹的,也為他們的就引以為豪。”
“尤其是我大哥,才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便被提拔為朝廷正二品,位僅次于我爹。”
“只要大哥夠拼夠努力,未來的仕途不可估量。”
“二哥和三哥也各優勢,一位掌管學,一位掌管軍政,妥妥的人中龍,貴不可攀。”
“且他們從小到大都很寵我,任何時候,都不會讓我到委屈。”
別人越是艷羨嫉妒,姜知瑤越是虛榮棚。
雖然份是從別人手中來的,又如何?
不管姜政言和盛婉書的親生兒是死是活,相府千金這個位置,搶定了,也坐定了。
沒錯,很早以前姜知瑤便得知自己并不是相府真千金。
姜家真正的兒已經死了,那短命鬼的人生,注定要由來掌控。
姜知瑤的話,再次引來旁人的羨慕。
真是應了那句話,有些人,出生即巔峰。
關于份這個,姜知瑤到死那天都不會對外一句。
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在被揭發前,以相府千金的份嫁國公府。
只有為容瑾的正妻,的地位才不會被撼。
“容音,瑾哥哥今天來了麼?”
被眾星捧月的姜知瑤后知后覺的發現容音一直不在狀態。
別人嬉笑怒罵時,一個人坐在那里發著呆,就像藏了什麼心事。
瞥見眾人向自己,容音勉強出一笑容,“哥哥每天都很忙,他來沒來,我忘了問。”
相府的宴席分男賓區和賓區。
就算容瑾來了,容音也未必見得到人。
秦悠悠關切地問:“容音,是不是遇到了糟心事,你臉看著不太好。”
姜知瑤也點點頭,“是啊容音,有什麼難說出來,大家想辦法幫你解決。”
容音一時間犯了難。
“其實也沒什麼。”
難道告訴在座的各位,因為一個出低微的商戶二嫁,耿耿于懷直到現在麼。
那日在珍寶閣,沖之下奪了對方手中的金釵,還說了一番連自己都覺得掉價的言論。
事后想想,當時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是國公府的千金小姐,份尊貴,地位斐然。
像姜歲歡那種出卑賤之人,本不配讓皺一下眉頭。
回府后,便在一怒之下將搶來的金釵丟了出去。
姜歲歡過的東西,才不屑要。
姜知瑤一語猜容音的心結,“你是不是還在生那個姜歲歡的氣?”
賀清歌不解地問:“姜歲歡是誰?”
姜知瑤義憤填膺的將那日在福滿樓義賣的過往傾訴出來。
在添油加醋的詆毀下,姜歲歡被形容仗著有幾分貌,便到勾引男人的二嫁。
不明真相的賀清歌和秦悠悠本來就是姜知瑤和容音的狗。
得知相府小姐和國公府小姐都被此人得罪過,別管對方是好是壞,罵就對了。
“姜小姐和容小姐別急著怒,據我所知,姜歲歡卷兩起謀殺事件,已經被大理寺收監了。”
干坐這麼久,蕭令儀總算有了說話的機會。
雖然也是相府的客人,可在這麼多千金名媛中,蕭令儀的鋒芒被完全掩蓋。
只能坐在稍遠的位置,竭盡所能的維持著臉上得的笑容。
一邊喝茶吃點心,一邊聽姜知瑤與幾位貴嬉笑打鬧。
話題扯到姜歲歡時,蕭令儀覺得表現的機會終于來了。
真是連老天爺都幫,國公府和相府的兩位頂級貴竟然也把姜歲歡列了仇人名單。
姜知瑤頓時來了興致。
“蕭將軍說的可是真的?”
那聲蕭將軍,給足了蕭令儀面子。
京后,蕭令儀空有虛名,沒有實權。
原因無他,大晉朝重男輕幾百年。
子在戰場上或許可以發揮實力,想在朝堂占得一席之地,等于做夢。
蕭令儀也被這聲蕭將軍喚得熱澎湃。
忙不迭將來時途中遇到的事一五一十講給眾人。
確定姜歲歡被抓進大理寺,抓的人還是國公府世子,姜知瑤高興得都快找不到北。
“就知道瑾哥哥一定會為我報仇雪恨。”
此刻,姜知瑤的虛榮達到了史前最巔峰。
還以為容瑾對在福滿樓的遭遇不聞不問。
這才過去幾日景,竟然利用公職把姜歲歡抓進了大理寺。
雖然大理寺的刑罰沒有皇城司那麼嚴苛,一旦被關進那種地方,也夠姜歲歡喝一壺的。
容音也沒想到姜歲歡被自己的哥哥抓進了大理寺。
“哥哥從來不會抓人,被抓的,一定是壞人。”
姜知瑤對此無比認同。
“壞人就該得到報應。”
蕭令儀覺得自己找到了組織,“像姜歲歡這種殺人狂魔,就該得到凌遲的下場。”
“啪啪啪!”
不遠傳來一陣擊掌聲。
“蕭大將軍真是好氣度,前腳剛搶了別人夫君,便迫不及待對人家落井下石,可真是將不要臉三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啊。”
蕭令儀正要發怒,待看清來人樣貌,又將不滿了回去。
“長平郡主說話何必這麼難聽?我所講的都是事實,并未冤枉任何好人。”
“如果姜歲歡沒有作犯科,大理寺又怎會胡抓人?”
蕭令儀口中這位長平郡主,是榮親王府的嫡,名秦朝朝,也是京城出了名惡。
每次只要有出揚,手中必然提著皮鞭。
仗著自己是郡主的份,看誰不爽就是一鞭子。
其惡名與臭名昭著的祈郡王幾乎并駕齊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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