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喬強笑:“可以的。”只是手臂的話,能接。
火龍再朝金烏噴火:【你對我一點都不好,白天打我,現在還罵我。】
金烏:【誰讓你不肯聽我的話,你要是乖乖跟我回家,我也不想飛那麼遠去打你。】
火龍:【回基地也是殺異,在海里也是殺異,為什麼非要我回去?】
金烏:【在海里太遠了,我會想你。】
火龍:【你才沒有時間想我,你跟老頭子私會的次數都比見我的次數多。】
金烏揮翅膀拍散龍兒子的火焰字,然后就消失了。
不小心窺探到東北基地秦元帥跟前元帥夫人私的許喬:“……”
親媽走了,火龍看向許喬:【可以把蓮花放出來嗎?】
許喬:“……它不想見你,因為你吃過它的花跟葉子,弄疼它了。”
火龍心虛地眨眨眼睛:【我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剛挨完打,看什麼都很生氣。】
許喬能夠理解,但蓮花也了很大的委屈,蓮花有權決定要不要見火龍。
火龍等了一會兒,失地低了低龍首:【其實我就想跟它說說話,一開始我只想假裝睡著的,沒想到它那麼厲害,別的S級神要聯手才能把我打暈,它只是把花瓣堆在我的上,居然就能讓我睡過去!不過也是因為它長得好看,還很香,我喜歡它,如果是我討厭的神,我本不會讓它靠近我,一把火就燒過去了。】
很長很長的一段火焰字,一行出來,上一行自往上飄,最后這些麻麻的火焰字幾乎鋪滿了整個車前窗。
努力專心開車的孫如磐:“……”
一開始還要著脖子過兩張座椅中間的隙看后來就明正大看的明羽:“……”
神古怪地看向旁邊的兒子,放出投屏,敲字問:【火龍單獨跟你相時,話也這麼多?】
秦池:【不會,它很面。】
這些年火龍把所有力氣都用在跟他爭奪上了,只有在爭奪失敗無比氣憤的時候出來罵他幾句,或是在他去見父親時出來挑釁父親,挨了電后再罵一陣,用詞全是從護衛軍中間聽說的,有的尚可忍,有的魯不堪。
許喬看不到后排母子倆的流,但蓮花出來了,部自帶凝聚的水團。
火龍立即盤到了那團凝而不散的水上,龍首幾乎上蓮花的花盤:【我本來該生氣的,你要是沒那麼厲害,我也不用被秦池搶回,可你太好看了,我不想跟你生氣。】
蓮花很用,但還是揮舞一片葉子將它的龍頭推遠:【走開,不許你纏我。】
火龍:【為什麼?許喬都允許我纏的胳膊。】
蓮花:【你以為真的愿意嗎?只是看兩位上將的面子才沒有拒絕你。】
在火龍仰頭看過來之前,許喬閉上了眼睛。
餐廳到了,孫如磐忍著笑停穩車。
秦池雖然沒有看見火龍跟蓮花說了什麼,但既然要下車了,他強行收回火龍。
孫如磐一直將三人送進餐廳,囑咐餐廳好好招待貴賓,這才離去。
明羽選了一間包廂,走向包廂時,秦池提出要去趟洗手間。
許喬就跟著明羽先走了,路上,明羽簡練地給許喬講了秦池的長經歷:“因為我們,他小時候沒過朋友,長大后直接進了護衛軍,幾乎沒有過正常的社,所以接下來通時可能會有些障礙,還請你多多擔待。”
許喬有個猜測:“他的化,是不是跟這種經歷有關?”
明羽嘆息道:“肯定是了,可他從來沒有說過什麼,我還以為他就是這種孤僻的格,沒想到會……”
一直以為小兒子過于懂事,因為知道自己肩負的責任,所以全力配合父親的訓練,從不跟苦。
確實是很懂事,但不說不代表他心里沒有苦。
包廂里是四人桌,明羽了制服外套,出里面的白襯衫。
許喬也是類似的穿著,得知今天要與三大基地代表的會面后,提前征詢過孫如磐的著裝意見。
掛好外套,兩人面對面地坐在了餐桌旁。
明羽放出金烏,金烏落在許喬的肩頭,拿腦袋蹭著許喬的臉頰。
沒多久,有人敲門:“方便進來嗎?”
是秦池的聲音。
明羽笑道:“進吧,我跟小喬在點菜。”
隨著門板被推開,許喬再次見到了秦池的影,之前他剛飛出海島坑底時穿著一S級戰甲,這會兒居然換了一套上將制服,筆的黑上扣子每一顆都系得嚴合,皮質腰帶勾勒出窄瘦的腰部,長收進黑軍靴。
悉的上將制服,被他穿出了教科書般的威嚴、。
確實,他之前的S級戰甲并不符合餐廳進餐的氛圍,換與明羽、許喬風格一致的制服更和諧。
可現在許喬、明羽都了外套,白襯衫的扣子也沒系那麼,一下子又把秦池這一氣場襯得格格不了。
許喬垂眸,故作平靜地查看菜。
明羽上下打量一眼兒子,又喜歡又自豪,最后盯著兒子酷似他爸爸的穿風格道:“私人聚餐,扣子系那麼做什麼,外套了吧,不然我還以為咱們三個要開軍事會議。”
秦池點點頭,走到斜對面的架前,站姿筆直地解起上扣子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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