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敢嗎?賀心,你不是現在慫了吧?我可是已經去見過你父母了,聘禮也下了。”霍家寶這時候拔高聲音,用很夸張的語氣道。
“誰說我不敢了?不就是去見你父母嗎?見就見,丑媳婦總是要見公婆的。”反正就算是明天不見,后天也得見,倒不如早些見面,把這些事定下來,早死也好早超生。
當然,后面的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霍家寶要是知道是抱著這麼悲壯的心去見他父母,指不定怎麼嘲諷呢。
“嗯,你有這樣的覺悟就最好了,而且……”霍家寶點了點頭,話說到一半,忽然打住了。
“而且什麼?”賀心追問。
“而且,你也不丑,算不得丑媳婦。”霍家寶道。
這話聽得賀心心頭一暖。
這還是第一次,從他里聽到關于正面評價的話。
瞬間又覺甜的。
平時毒舌慣了的人,冷不丁冒出一句好聽的話,給人的覺可信度更高。
“媽咪,你怎麼臉紅了?”賀亦夢看到賀心臉頰微微泛紅,忍不住驚呼道。
賀心聞言,意識到自己緒外,慌忙掩飾道:“哪……哪有……我沒臉紅啊。”
“有啊,現在比剛剛更紅了耶。”賀亦夢指著的臉很認真的道。
“怎麼?以前沒人說過你不丑嗎?”邊的霍家寶忽然開口問。
“呃……”賀心聞言,表一愣。
“也對,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像我一樣品味獨特。”霍家寶晃著腦袋道。
賀心明白這話絕不是夸了,立刻皺眉:“霍家寶,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表達一下我慧眼識珠。”霍家寶笑道。
“慧眼識豬?媽咪,你是豬嗎?”賀亦夢一知半解的問。
“哎呀,不是……你爹地說的珠不是你理解的那個豬。”賀心連忙解釋。
“還有很多豬嗎?那媽咪你是花豬還是黑豬?”賀亦夢繼續問。
“……”賀心要瘋掉了。
“是珍珠。”霍家寶一錘定音。
賀心聽到“珍珠”的那一刻,只覺得心中一暖流過,很是熨帖。
原來,霍家寶也不是天生毒舌不會說好聽的話,只是那些好話,他只會對自己在乎的人說。
*****
因為第二天晚上要去霍家去見家長,賀心很張,回到家之后,就一個電話將已經功躋豪門,有著富經驗的豪門媳婦兒輕云“請”了出來,向討教如何跟豪門貴婦打道。
下午三點,輕云被司機送到了霍家寶的別墅,剛下車,賀心已經在門口等著迎接。
兩人一見面就抱在了一起。
還沒來得及寒暄,就看到又有一輛轎車開到了門口,車子停下,陳冬冬那俏麗的影出現在了兩人面前。
“冬冬,你也來了。”輕云見到陳冬冬,顯然很開心,一臉驚喜的道。
“是啊,霍家有請,我怎麼敢不來。小的給二位請安了。”陳冬冬說著,還做了一個揖,一臉玩笑道。
兩人知道這是在損們,于是也不客氣的擺手道:“免禮,平。”
三人笑一團,進屋去。
穿過別墅,賀心將們帶去了后面的小花園,三個人坐在花園的亭子里,傭人們送上茶點和水果。
陳冬冬不客氣的撿了一塊巧克力放進自己的里,然后表的道:“還是有錢人家的巧克力好吃啊,這麼高級的巧克力,一口氣吃一百塊也不會心疼。”
“瞧你說得,你喜歡吃這個巧克力,回頭我讓人每個星期給你送一大盒,還缺了你這口吃的。”賀心笑道。
“那我就先謝謝霍啦。”陳冬冬立刻拱手。
“行了,冬冬,你就別兌心了。”輕云手拍了一下的肩膀,又隨手捻了一顆車厘子遞給:“吃水果。”
陳冬冬將車厘子塞進自己里,滿足的嚼了兩口,然后想起了正事兒,對賀心道:“對了,心,你把我跟輕云今天來你家,不僅僅是要跟我們見面敘舊吧?”
“怎麼?我跟你們見面,還非得有什麼目的不?”賀心白了一眼,道。
“那倒不是,不過,真的沒事兒嗎?”陳冬冬憑借自己當記者的敏銳直覺,能夠到,賀心心里肯定有事兒,而且還是一個大麻煩事兒。
賀心也不想藏著掖著,于是嘆了一口氣,道:“確實有事,那個……我……我明天要去見家寶的父母,我心里有些沒底。”
“哇,終于要見家長了嗎?哎呀,看來我得準備一個大紅包了。”陳冬冬滿臉期待的道。
“心,你是不是擔心霍家寶的父母對你有偏見?”輕云是過來人,自然明白賀心的擔憂。
“是啊,我的過去你們是知道的,雖然霍家寶完全不介意,但是這不代表他父母也不介意,我有點怕他們接不了我。”賀心耷拉著腦袋,滿臉的不自信。
“怕什麼?這有什麼好怕的?”陳冬冬這時候將里的籽吐了出來,一臉慷慨激昂的道:“你要嫁的人是霍家寶,又不是他父母,見家長只是走個過場而已,不用擔心。你說你們倆都經歷了那麼多了,現在一切都不是問題了。”
“要是真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就好了。”輕云搖頭:“冬冬,你沒有臨其近,不會明白,雖然心嫁的人是霍家寶,但是如果得不到霍家父母的認同,今后在霍家也不會太好過。”
“為什麼?霍先生和霍太太不喜歡心,那就跟霍家寶住在這邊別墅就是了,雙方眼不見為凈,互相不打擾,各過各的,不就行了。”陳冬冬不以為然。
“這樣一來,家寶就要因為我而疏遠他父母了,我自己也是有父母有孩子的人,我知道子跟父母分開,對父母意味著什麼,我不能讓家寶因為我的緣故,而跟他父母關系疏遠。”賀心搖頭道。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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