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到怡清宮時,這宮里上下的宮人們嚴謹地把守著宮院,一太監道:“皇后娘娘請見諒,沒有貴妃娘娘的旨意,奴才可不敢放行。”
馮婞道:“你們且放心,我不是來鬧事的,我來瞧瞧嘉貴妃的病。”
太監道:“皇后娘娘的好意奴才定會傳達給貴妃娘娘,皇后請回吧。”
馮婞道:“近來后宮里生病的人多,別我都已讓太醫院派了藥去,貴妃這里要是還病著不經理的話,回頭又傳染開了怎麼辦?由你負責嗎?”
看著說話的太監,這太監也是怡清宮的大太監,福祿。平日里在后宮說話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在貴人們面前也毫不怯來。不僅不怯,還鼻孔朝天高傲得很,誰他背后站的是嘉貴妃。
可眼下馮婞往他面前一站,就讓他覺到一種迫,馮婞說的話他不再答應。
不管后宮有病沒病,他負什麼責?關他什麼事?
旁邊還站有怡清宮的大宮,紅袖。
紅袖道:“奴婢們只是聽從貴妃娘娘辦差的,還請皇后娘娘莫要為難。”
摘桃道:“這就為難?你們敢攔皇后的路,你怎麼不說為難?”
馮婞道:“都不容易,我不為難你。”又吩咐后的人,“這樣吧,貴妃不肯治病就算了,先把除了貴妃寢宮以外的怡清宮上下都藥熏一遍。為免病擴散,即日起,貴妃暫居寢宮隔離,人來守著,先守半月再看況。”
“是。”
福祿、紅袖:“……”
什麼隔離,分明是足!
福祿心高氣傲,拿眼角瞧人,尖聲喝道:“從來還沒人敢給咱貴妃娘娘發難!”
馮婞直接忽視他,道:“去把中宮的人手都來,封鎖這宮門。”
寢宮里的嘉貴妃先坐不住了,隨著房門緩緩打開,一道蔓的聲音傳來:“誰說本宮是病了?皇后如此興師眾,為免太小題大做了。”
馮婞道:“各宮的妃嬪近來都請病假,躲在自己宮里不出來,我也未曾得見嘉貴妃,我還以為嘉貴妃也病了。我是來送關懷的,皇上不在的時候,我得替他照顧好你們。”
嘉貴妃輕笑道:“皇后真是好生會包攬。不過皇后放心,我未曾生病。”
馮婞道:“那怎麼不見你去參加早會?”
嘉貴妃眉間含:“皇后見諒,我只是子乏了,起不來那麼早。”
馮婞看著,關心道:“那你還是得多加強鍛煉。”
嘉貴妃生怕聽不懂,又補充:“皇上總喜歡往我怡清宮來,我夜里侍奉皇上,疲力盡,白天就沒法再去中宮拜見皇后了。相信皇后是能夠諒的。”
馮婞:“那你這子真的不行啊,別搞壞了。”
嘉貴妃:“……”
馮婞又呲道:“我問過了,后宮還有好些人連皇上面都沒見過幾次,更別說侍寢了,而你卻侍寢侍得虧了,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要不然,你別這麼累,分點給們。”
嘉貴妃整張臉都僵了,“真是好笑,皇上要往何去,豈是我能決定得了的。他非要來我這,我能有什麼辦法?他若是來了,難道我還不侍奉嗎?”
馮婞道:“你沒有辦法,但我有辦法可以讓他不來你這嘛。回頭我可以做個計劃,將后宮這麼多人都按照品級分配一下,爭取每個月都能獲得至一次侍寢,這樣你也輕松們也高興,雨均沾,百花齊放。”
嘉貴妃都氣歪了,瞇著眼道:“我看皇后不過是看不得我獨寵后宮罷了。”
馮婞道:“獨寵后宮可不是什麼好詞。從歷史的總結來看,獨寵后宮的結果往往都是妖妃禍國、蠱君心,到最后就是紅薄命、香消玉殞。難道你喜歡獨寵后宮?你看眼下你不就昏了頭了,連尊卑都不分了,再獨寵下去可怎麼得了。”
說得輕松,隨意中又有一番說不出的威儀氣度,在嘉貴妃聽起來卻如一記重錘,邊的宮人更覺氣氛凝重抑,一點都不輕松。
嘉貴妃咬著后槽牙不得不行禮,道:“臣妾不敢。”
馮婞扶道:“貴妃請起。要是后宮人人都像貴妃這樣有禮,那大家都是和諧好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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