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頓時警覺,哪知道玻璃瓶千紙鶴代表什麼?周祁宴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
是試探自己?
蘇芷淺淺一笑。“我當然記得啊,那我考考祁宴哥哥,玻璃瓶千紙鶴代表什麼?”
把問題拋還給他,沒有正面回答。
周祁宴從沒懷疑過蘇芷,但現在懷疑就像破,無限擴大,幾乎要吞噬他。
不在意玻璃瓶千紙鶴,面對自己的問題似乎在逃避回答。
“千紙鶴代表祝愿。”
在回答時周祁宴留了一個心眼,沒有直接說玻璃瓶千紙鶴代表什麼,而說的是千紙鶴。
蘇芷高興的抱住他,笑容燦爛。“我就知道祁宴哥哥還記得,千紙鶴就是代表祝愿。”
慶幸自己反應快,否則,會引起他的懷疑。
對蘇芷的投懷送抱,周祁宴不僅不高興,心里還泛涼。
千紙鶴是代表祝愿,但玻璃瓶里的千紙鶴是代表好運,芷芷竟不知道,他甚至懷疑自己如果不說,還是回答不上來。
周祁宴急于證明什麼,便提出。“芷芷,這只千紙鶴的時間太久了,紙張有磨損,我們重新折一只。”
他今晚怎麼這麼奇怪?一直在說千紙鶴,自己穿的這麼,他還管什麼屁的千紙鶴。
蘇芷心里不滿,卻也只能忍著。
蘇芷不會折這個破東西,誰折那種東西,蘇晚喜歡的東西自己全都厭惡。
擔心被他看出來,想要轉移話題。
“之前我送給祁宴哥哥的那只千紙鶴呢?”還是讓傭人折的。
“那只太大,這種玻璃瓶太小,我把它放到更大的玻璃瓶里,不方便攜帶,我們還是折一只小的。”
周祁宴習慣了這個東西,時不時的喜歡把玩。
“我們明天再折吧,太晚了,祁宴哥哥。”
波流轉,曖昧的在男人耳邊吹氣。
周祁宴微微挪開,此刻的他心如止水,沒有了剛才的激。
“我先理玻璃碎渣。”
蘇芷見他這麼不解風,很是不滿,語氣也生了些。“好嘛,讓傭人來整理吧?”
周祁宴擺手。“我自己理。”
為什麼芷芷不知道?為什麼玻璃瓶千紙鶴打碎,一點也不難?
為什麼蘇晚卻很張玻璃瓶千紙鶴?
蘇芷的氣不打一來,他寧愿整理玻璃碎片,也不想和自己那啥,還想盡快懷孕呢,搶在蘇晚前面。
半山云榭。
蘇晚原本躺在男人的懷里看手機,而他的手不安分,也就不看了。
“老婆,等工作忙完,我們留出時間去月旅行。”傅瑾琛慢條斯理的整理的秀發。
“月旅行?我們?”
他們有必要月旅行嗎?蘇晚輕咬瓣,這樣說他會不會生氣?畢竟昨天他們才探討過這個問題。
“不是我們,還能是誰?”
男人翻住,開玩笑道:“晚晚還想和別人月旅行?”
“不是。”
畢竟以后還要離婚的,把這些都做完了,那和正常夫妻有什麼區別?
蘇晚有種他就是要把所有過程都走一遍的錯覺,不敢問,也不能問,沒有把握能面對他的回答。
“不然,到時候再說?”
傅瑾琛在意。“到時候是什麼時候?”
“我······”蘇晚也說不上來。
大手在軀上游走。“寶寶,不想嗎?”
“······好哦。”
蘇晚想躲,又被他抓了回來。
“寶寶,月旅行吧。”
“瑾琛,別鬧。”
他知道的敏點,蘇晚毫無招架之力。
“寶寶~~~”
“唔唔······”
·······
清晨。
蘇芷今天不打算上班,要心打扮,就等著下午和周祁宴去民政局領證。
姿態妖嬈的靠在床頭,滿心看著正在整理的男人。
“祁宴哥哥,我在家等你哦。”
昨晚掃了興,沒關系,今晚不會再掃興。
領了證,就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
周祁宴從茶幾里拿出一張便利。“芷芷,我們一人折一只千紙鶴,領證的時候帶上千紙鶴做見證。”
“還要見證啊。”
居然拿千紙鶴做見證,蘇芷心里嫌棄的不行。
“這是我一直想的,我本來想從買下從拍賣會里拍走的千紙鶴,但出了點問題,我們暫時用紙折的千紙鶴代替,之后我再補償給你。”
但不會折,蘇芷借口道:“祁宴哥哥,你先去上班吧,我們領證的時候我再帶過去。”
“我們要一起折才好,你折的那只送給我,我折的這只送給你。”
周祁宴拿給一張便利紙,他是想試探蘇芷。
以前講過的話可能由于時間太久忘記,但他清楚的記得小時候的會折千紙鶴,還說過自己折千紙鶴送出去才有誠意這句話。
“好吧。”
他都把紙拿給了自己,蘇芷不好再找理由,反正他也要折,自己跟著他折就行了。
剛開始折的很順利,但周祁宴停了下來,將半品拿給看。
“芷芷,這之后怎麼折?我一時想不起來。”
蘇芷折到的地方和他一樣,皺著小鼻撒說:“祁宴哥哥,我也忘了嘛。”
真的不會折,周祁宴神不變的收起還未完的千紙鶴。
“芷芷,我先去上班,晚點我們再折。”
這正是蘇芷想要的結果,等他走后,立馬去學折千紙鶴。
“好的,祁宴哥哥再見。”
周祁宴不愿相信,不愿承認一直以來自己弄錯了對象。
但事實擺在眼前,蘇芷不知道玻璃瓶千紙鶴代表的含義,也不會折千紙鶴。
半個小時后。
周祁宴沒有去上班,而是回到了周家老宅,他要向爺爺確認一件事。
周老太爺看到孫子回來,毫沒有半點高興。
“爺爺。”
周老太爺怒不可遏。“你要和那個人結婚,就不要我爺爺,給我出去。”
周老太爺對孫子的做法失至極,抄起旁邊的拐杖就要打他。
“老太爺,您別生氣。”管家安。“要。”
周祁宴筆直的站在原地,沒有閃躲。
“爺爺,我想問您一件事,10歲那年我的生日宴,您還記得是誰最開始發現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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