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錦腦袋里一陣‘嗡嗡’作響,從第一眼看到他,從第一眼和他對視,再到他一次次的救離險境……
原來一直是他在守護著自己。
怪不得……
怪不得能在他上嗅到悉的氣息,怪不得那天他強吻的時候,覺得那個覺太久違了。
原來一直都是他。
趙思然把溫錦的緒都看在眼里,看得出溫錦對傅棱琛的不比傅棱琛對的。
至于溫錦為什麼選擇離開傅棱琛,趙思然一直在調查,最后調查出幫大衛做實驗,而大衛那伙人的黑料經不住深挖。
于是就偽造了一些溫錦幫助大衛研制病毒,培育細菌賺錢,目的是想讓傅棱琛徹底忘了。
只是沒想到的是,傅棱琛竟然選擇換個份來接近大衛,試圖想破壞掉那些病毒。
當然,還有親手解決掉溫錦。
趙思然一開始是相信了傅棱琛對溫錦的痛恨,所以毅然決然的選擇一起跟來,要親眼看著溫錦死在傅棱琛手里。
可是傅棱琛的態度讓從失到絕,再也忍不了了,必須要讓溫錦死!
只有讓溫錦死,傅棱琛才能徹徹底底的把從心底挖出去。
今天,就要結束這一切!
趙思然忽然松開了溫錦,退后一步,“你知道他來這里是做什麼的嗎?”
溫錦看著,“做什麼?”
“殺了你。”
溫錦口狠狠一痛。
知道他肯定是恨極了,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被戲弄那麼久,怎麼甘心放過一走了之。
“今天就是他讓我把你騙出來,然后再殺了你。”
溫錦并不相信趙思然的話,如果傅棱琛真的想殺,完全沒必要一次次救,但是這些話只放在心里。
“還有呢?”問。
“你幫大衛助紂為,害死了多無辜的人,他就是來為民除害的。”
溫錦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趙思然從這個笑中看到了嘲諷。
溫錦看著,“你還是不了解他。”
“你說什麼?”
“我說你不了解傅棱琛。”
“我不了解傅棱琛?”趙思然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笑了出來,“我和他認識十幾年,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他。”
溫錦語氣平淡,“有些人認識一輩子也未必真正了解這個人,有些認識幾天就能了解他。
你了解的是他這個人,而我了解的是他的心。”
趙思然不語,臉極其難看。
“傅棱琛不會相信我是在幫大衛做事。”
溫錦這句話說的非常自信。
趙思然垂在側的手握,怎麼會不知道這點,如果傅棱琛真的相信溫錦在幫大衛做事,就不可能還對念念不忘,也不會千里迢迢跑到這里來。
他來這里與其說是為了報復溫錦,還不如說是為了保護。
趙思然看著溫錦自信的眼神,嫉妒到了極點,上前用力掐著溫錦脖子,“你憑什麼這麼自信?就憑你和他睡了幾個月?”
溫錦呼吸一陣困難,“趙思然,殺了我改變不了什麼,與其讓我這樣死掉,不如讓我去對付大衛,我既然來到這里,就沒打算活著離開。”
“如果你真的傅棱琛,就想辦法帶他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否則大家都別想。”
“你以為我不想嗎?但凡傅棱琛聽我的,你早就死了。”
趙思然恨就恨在傅棱琛不聽的,否則哪里用得著跑到這種鬼地方。
“溫錦,你就是一切的源頭,你就該死!”
溫錦知道說什麼都沒用,在趙思然眼里就是扎在和傅棱琛之間一刺,所以趙思然不會放過。
“就算我死了,你也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
被到了心窩里,趙思然臉上的都在搐,但卻笑了起來,“至我能一輩子守著他,而你,只能在冰冷的海水里喂魚。”
溫錦不得不承認這也是讓人悲傷的事。
……
時宴聽說溫錦和哈尼出去之后,馬上給溫錦打電話,打了幾次卻都打不通。
他不放心,立即去找利奧。
利奧這會正和幾個朋友在高爾夫場打高爾夫。
看到時硯過來,他將手里的球桿遞給旁邊的球,“時先生有事?”
“請問哈尼小姐回來了嗎?”
“不清楚。”
“下午邀請溫錦一起出去,現在溫錦電話一直打不通,麻煩利奧先生聯系一下哈尼小姐,我找溫錦有急事。”
傅棱琛心里一沉,“你說妮哈帶溫錦出去了?”
“沒錯,并且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利奧眼底冷了冷,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哈尼那邊也沒有接聽。
“馬上派人出去找!”
利奧走得很急,他很清楚趙思然對溫錦的恨意,無緣無故邀請出去,怎麼可能安的好心。
時宴有種不好的預,也趕跟上去。
東亞這邊本來就,兩個生出去確實危險。
大衛這邊也很快得知溫錦失聯的消息,他馬上安排大量人員出去尋找,同時調了路上監控。
傅棱琛這邊也通過手機定位,鎖定了溫錦最后出現在的位置是在碼頭。
很快整個碼頭被翻了個底朝天,碼頭的負責人以及那幾個工人全部被召集在一起審問。
不過幾個人都一口咬定沒見過外人。
沒問出所以然,傅棱琛耐心耗盡。
“從現在開始,每過去一分鐘,砍掉你們一只手,直到你們肯說實話為止。”
幾個人聞言,臉都變了變,惶恐不安的面面相覷。
其中一個小個的男人突然撲上來跪在傅棱琛腳下,“老板,我們真的沒見過你們要找的人,你饒了我吧,我家里還有兩個老婆十個孩子……”
話沒說完,對方被傅棱琛一腳踹飛出去。
“還有二十秒。”
時間就像奪命咒,一點一點的流逝,碼頭的幾個人頭上汗水直往下流。
“五、四、三、二、一。”
傅棱琛閉著眼,不急不緩的數著數,見沒有人說話,他睜開眼,眼底一片冰冷。
“砍!”
“不要,我不要被砍手。”
其中一個人被嚇得扭頭就跑,只不過很快就被抓回來摁在地上。
“就從他開始。”
傅棱琛道。
‘啊——’
一聲慘穿破天際,回在海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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