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槿始終埋著頭,都不敢抬頭看他們。
雖然此時已經不那麼張了,但害卻涌了上來。
只有自己知道,他摟在腰間和膝蓋彎上的手有多燙人。
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變燙了幾分。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趕結束這個懲罰。
在眾人的報數下,五十個上下蹲只剩下最后十個,容西臣停住了,站著沒繼續蹲。
溫槿疑地睜開眼,抬眸看向容西臣問:“你怎麼不繼續了?”
只剩下最后十個,趕的呀。
容西臣角弧度上揚,笑眼瀲滟地看著:“累了,休息一下,幫我汗。”
溫槿??
搞什麼?
能不能注意一下場合?
如果周圍沒有其他人,的拳頭早就捶在他上了。
可眼下,有這麼多外人在,都不敢有多余的小作。
這時已經有看熱鬧不嫌大的人把紙巾送了過來。
“溫小姐快,快給咱容汗。”
其他好些人也跟著起哄,一個個都扯長了脖子看熱鬧。
溫槿無奈,只好接過紙巾幫容西臣汗。
其實他本就沒什麼汗,這上下蹲對他這種常年健的人來說是小菜一碟。
隨便抹了兩下,便催促:“快點繼續吧。”
還有最后十個,早蹲完早解。
容西臣輕笑,摟在腰間的手又收了些,繼續開始蹲。
沒一會兒工夫,十個上下蹲完,溫槿終于松了口氣。
容西臣也沒在這種時候為難,做完上下蹲之后就把溫槿放下來了。
許是離地太久,溫槿剛被放下地腳沒站穩,又朝容西臣上倒去。
容西臣準地扶住的腰,在耳旁輕笑,用又輕又磁的聲音說:“沒抱夠?找個沒人的地方繼續?”
溫槿聽得耳一紅,忙推開他,朝座椅那邊走過去。
好在其他人只當面子薄,看到臉紅那樣也沒打趣什麼,游戲又進了新的一。
接下來的幾,溫槿都安全通過。
巧的是,這幾幾乎都有一個人中了曖昧卡,而且都比中的那個更加曖昧更加親。
這才發現,原來看其他人接曖昧懲罰,竟然這麼有趣。
果然板子只有打在別人上,開心的才會是自己。
接下來一,溫槿依舊安全通過,不過倒霉的人換了溫舒苒。
有些擔憂地看著溫舒苒出懲罰卡,沒想到舒苒看到卡上的字后直接笑出了聲:“哈哈哈,我居然到了幸運卡!”
“由右手邊的第一對異接懲罰,生咬酒杯喂男生喝酒。”
“哦偶,這麼有趣。”
舒苒抓著手中的懲罰卡興地看向旁的溫槿和容西臣,意味深長地對他們使了個眼神。
這手氣也太好了吧,不僅不用自己接懲罰,還能助攻磕糖,這保安當得實在是妙。
一旁的溫槿簡直要懷疑人生了。
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沒到炸彈牌還得接懲罰!
到底是哪個好人定制的這些懲罰卡呀?
簡直和八字犯沖。
擰著眉,看了看已經端到面前的酒杯,又看了看旁的容西臣,無奈地拿起了酒杯。
這個酒杯不是他們平時喝的那種酒杯,是一個小酒盞,咬酒杯的時候已經到了酒。
酒面微微漾,到的時候有種輕的意,就如同在心上撓了一般。
覺自己的臉又在慢慢升溫。
穩定心緒,咬著酒盞轉向容西臣。
相比于的張,容西臣倒是淡定,從容地扯著笑盯著。
“開始吧,我準備好了。”他微微挑眉。
溫槿暗自無語,他哪里需要準備什麼。
在周圍人的起哄催促下,站起微微彎下腰,一點點朝容西臣靠近。
酒盞太小,嘗試了幾次都沒找到合適的角度將酒喂給容西臣,索將手搭在容西臣肩上,以便更好力。
又嘗試了幾次后,依舊沒能功。
是真沒想到,喂個酒都這麼難。
真不知道他們干嘛要弄一個這麼小的酒盞,而且還是小圈口的。
無論怎麼試,覺都只能將酒倒到自己鼻子里面。
而越不能功,那些看熱鬧的人興致越大,有些個公子哥還嚷嚷著讓直接用喂。
急得不行,閃著長睫求助地盯著容西臣。
容西臣扯了扯笑,一記冷眼掃過去,讓那些起哄的人噓了聲。
隨后又看向溫槿,溫地說:“湊近點,我來試試。”
溫槿聞言,乖乖地將頭靠近了些。
誰知,容西臣直接捧住了的臉,隨后咬住了酒盞的另一邊。
酒盞很小,他們的幾乎到了一起。
不僅是,他們的鼻子,額頭,也都快要挨到了一起。
溫槿覺自己的臉和耳都已經升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溫度。
想趕把酒給容西臣喂過去,但意外就這麼發生了,酒盞不知為何從他們間墜落,兩個人的就這麼到了一起。
溫槿大驚失,迅速退開。
覺自己要瘋了,怎麼會有這種意外發生呢?
好想原地消失哦!
不過這個小意外可把那些看熱鬧的人樂瘋了,一個個意猶未盡,恨不得把這兩人綁在一起再親一會兒。
當然這些看熱鬧的人之中不包括陸之衍。
他雙手攥視線鎖在溫槿上,深冷的眸底掩著各種復雜的緒,那張清俊如玉的臉黯淡失神,泛著蒼白。
陸之衍的異樣溫槿沒看到,綿無力地坐在椅子上,喝了杯冷飲驚。
好在這只是游戲,那些人不過是看個熱鬧樂一樂也就過去了,并沒有發現什麼。
過了一會兒后,一旁的江子郁扯著腦袋問:“這懲罰還繼續嗎?剛剛算是失敗了吧。”
他玩上頭了,這熱鬧還沒看夠,一臉期待地看著溫槿他們。
溫槿還沒說話,容西臣就散懶地道:“自然要繼續,不過得換個杯子。”
他饒有興致地把玩著手上的小酒盞,盯著酒盞邊那抹極淡的緋印勾起了笑。
在容西臣的挑揀下,最終用了一個敞口的杯子輕而易舉地完了這個懲罰。
完后,溫槿就離席了,得休息一下緩緩。
剛走進休息室準備關上門,突然被人抱起抵在門上,悉氣息朝襲來,紅被人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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