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腳步聲近,容西臣不不愿地松開了溫槿。
只隔了幾秒鐘,陸之衍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你們在這做什麼?”他清冷的聲音在深夜里格外清晰。
溫槿撥了撥頭發蓋住頸上的印痕,完全不敢回頭,現在臉紅的不行,一回頭肯定會被陸之衍發現什麼。
容西臣倒是淡定得很,懶懶地轉過來看向陸之衍,扯著笑說:“來看看醒酒湯好了沒,你怎麼下樓了,怕我倆給你醒酒湯下毒?”
溫槿無奈擰眉。
他能不能好好說話?
陸之衍沒在意容西臣說的話,目在兩個人上徘徊了一下,隨后走到餐桌旁坐下。
此時醒酒湯也煮的差不多了,溫槿平靜了下緒,快速裝了一碗醒酒湯給陸之衍端了過去。
“之衍,醒酒湯好了,你趕喝了吧。”將碗放在陸之衍面前,又給他拿了個勺子。
陸之衍還沒開始喝,容西臣也端了個碗走出來,碗里是熱氣騰騰的醒酒湯。
“你喝這個做什麼?”陸之衍微不可察地凝起眉,目盯在容西臣手里的碗上。
“我怎麼不能喝?”容西臣漫不經心地扯著椅子坐下,吹了吹碗里的醒酒湯喝了一口,“喝了酒這個醒酒藥,沒喝酒這個就水果蜂茶。”
“我說得對吧,槿妹妹。”
溫槿:“……”
一碗醒酒湯也要爭風吃醋,真是服了容西臣。
時間不早了,他們倆也沒在陸之衍家久留,準備回家。
走到車旁,溫槿剛準備打開車門,手就被容西臣扣住將轉過抵在車門上,鋪天蓋地的悉氣息瞬間傾襲而來。
“西臣哥,唔——”剛說了幾個字,剩下的話就被他吞腹中。
深夜寂靜的路燈下,只有他們起伏不斷的呼吸聲。
溫槿簡直要瘋了,他們還在陸之衍的家門口呢,他怎麼能這麼肆無忌憚?
想要推開他,但不管怎麼用勁都推不開他,容西臣現在的狀態,和那晚吃醋時吻的狀態是一樣的。
就像是暗夜里的野狼,又兇又野,滿滿的攻擊和發力。
他的醋意,都化在了他的行上。
好不容易,容西臣才心滿意足地撤開,捧著的臉盯著:“這次不用你哄我,我已經自己把自己哄好了。”
溫槿抿了下有些發麻的,好沒氣地看著他調整著自己的呼吸。
他這哪是自己把自己給哄好的,明明就是親親好的。
捶了一下他的背,輕哼了一聲看著他:“我沒有給你這個特權,你現在怎麼總親我?”
“那我現在向你申請這個特權?”容西臣看著嗔的樣子勾起笑說。
溫槿地剜了他一眼,挪開眼拒絕:“我才不要呢。”
不給特權都已經這樣了,要真給這個特權,那不得都長在上?
容西臣倒反天罡,扯著笑說:“那我給你能隨時親我的特權吧。”
“當然,你想隨時睡我也行。”
溫槿又捶了他一下,這次用的力道更重:“你別胡說八道了,我要回去了。”
“怎麼就胡說了,說不定以后你會纏著我要呢。”
溫槿干脆推開他,打開車門上了車,不再和他扯下去。
沒再打趣,容西臣也上了車。
他系著安全帶,眉眼間竟是愉悅,側眸看問:“想學游泳嗎?明天帶你去游泳。”
“不去。”溫槿調了下車椅靠背躺下,“我明天要陪舒苒去逛街。”
仔細算來,已經很久沒和舒苒去逛街購過了,得去貢獻貢獻消費。
容西臣看著旁松弛地躺在副駕駛閉目養神的人,眉眼變得愈發和,邊笑意愈濃。
“我陪你們一起去,給你拎包買單。”他說。
聽到這話,溫槿欣喜地睜開眼側頭看向容西臣:“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容西臣說。
這話溫槿不敢茍同,但拎包買單這事,他做得到。
想了想,說:“你去問舒苒,只要同意帶你這個電燈泡我沒意見。”
容西臣笑了聲:“行,我會讓同意的。”
不過誰是電燈泡還不一定呢。
翌日。
容西臣按照約好的時間準時來接們倆。
計劃的逛街時間是下午,他們先在外面吃了個午餐再去的商場。
常去的高奢店里,sales已經在貴賓室準備好了們吃的甜品和飲料,新出的服包包首飾也都陳列好,等待們挑選。
溫槿帶著個移提款機,也不好拋下他獨自去挑逛,干脆把大爺從沙發上扯了起來。
“你陪我挑吧,我相信你的眼。”拉著他邊走邊說。
容西臣任由牽著,跟著走到陳列的區域,心頗好地撥弄了一下戴在食指上的那枚藍寶石戒指。
“想先挑什麼?”他掃了眼四周后問。
“先挑服吧。”溫槿將他拉到服裝區,“挑幾件子就好。”
們的服其實大多都是量裁私人訂制的,這種奢牌店的服其實穿得不多,也不用買太多。
容西臣看了眼架上的子,笑意盈盈看向:“我幫你挑的,你以后只能穿給我看,答應嗎?”
“行。”溫槿沒思考太多,直接應下了。
反正是他花錢,只能穿給他看就只穿給他看吧。
容西臣大致看了一眼,迅速就挑了幾件子出來。
“去試試?”他瞟了眼sales手上拿的那幾件子示意。
溫槿好想說能不能收回剛剛的話,容西臣挑的這幾條子怎麼都這麼凸顯材,是以前不怎麼嘗試的風格。
但話已經說了,只能著頭皮去試。
在這幾件明艷,款式大膽的子里,先挑了一件紅子換上。
當換上子看到落地鏡中的樣子后,終于知道容西臣為什麼說只能穿給他看了。
這條子是款掛脖v領擺高開叉的設計,能清晰地出的鎖骨和后背的蝴蝶骨,v領也微微有點深,一眼就能看到領口的風,擺就更不用說了,高開叉下一側長若若現。
溫槿本來就是明艷濃掛的長相,眉眼之間還有些渾然天的嫵,穿上這種很的子后直接將那種嫵放大了,襯得整個人又又魅,很是勾人。
顯材的子有不,但這種太過張揚的子穿著不太習慣,只照一下鏡子就想換下來了。
剛準備去把子換掉,就被突然出現在后的容西臣摟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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