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喬父立馬勒令妻道歉。
他們喬家是得罪不起溫箬語的。
溫箬語是誰?后可是有功勛累累的爺爺、高位退休的父親以及尚在權力中心的哥哥。
年輕時候的溫箬語就沒人敢惹,現在后的倚仗更多了。
喬家不過是依附陸家才好起來的,得罪不起。
冷靜下來,喬母意識到剛剛自己太沖了,忙拉著喬琬向溫箬語道歉:“溫總,剛剛是我們失態了,實在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們。”
喬母說了好些道歉的話,姿態已經放得很低了。
等喬母說完,溫箬語淡淡道:“你該給我兒道歉,不是給我。”
聽到這話,不僅喬母愣了一下,溫槿也愣了一下。
先前溫箬語打了喬母一掌時,就已經很意外了,沒想到溫箬語還能讓喬母一個長輩給這個小輩道歉。
喬母顯然有些不太愿,但一旁的喬父在不停給使眼,只好看向溫槿。
“小槿侄,剛剛伯母不是故意的,對不起了。”說。
溫槿沒說話。
之前還的是小蹄子,這會兒倒是上侄了。
半捂著眼睛慢慢睜開,眨了眨幾下眼慢慢適應了線才放下手,看向喬琬。
“需要向我道歉的是。”
喬琬是挑起事端的始作俑者,喬母不過是護心切。
一聽這話,喬母還沒說話,喬琬就沉不住氣地嚷嚷起來:“想要我給你道歉?做夢!”
死死地盯著容西臣扶著溫槿胳膊的手,咬牙切齒地說:“你這個水楊花的人,說一套做一套,你這麼喜歡勾搭男人是因為從小沒……”
爹字還沒說出來,另一邊臉也被甩了一掌。
容西臣頗為嫌棄地甩了甩自己的手,漫不經心地朝喬父喬母嗤笑了聲:“就勉為其難地幫你們教訓了下兒,不用謝,這次我不收費的。”
這一掌可比先前溫箬語那一下打得重多了,幾乎所有人都聽到了清脆的一聲響聲。
喬父喬母敢怒不敢言,雖說容西臣是小輩,但卻也是個不能得罪的主,只能暗吞苦果。
而且他們也都很清楚,喬琬剛剛差點說了不該說的話。
那話要是說出來,就真的把溫箬語得罪個干凈了。
喬琬被打得腦袋嗡嗡的,還踉蹌了下才站穩。
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完全不敢相信對自己手的人是心心念念的男人。
委屈地捂著臉哭得傷心不已,還想說什麼但被喬父喬母強制地拉著走開了。
這個樣子是不會平靜下來道歉的,與其讓在這繼續口無遮攔,不如先把帶走,之后再登門道歉。
看著喬家人走遠,溫箬語才看向溫槿:“上去換服,待會來找我。”
“舒苒,陪你姐上去。”淡聲吩咐。
溫槿一聽心了一下,剛蓄起的一好心瞬間消失無蹤。
這是要找秋后算賬嗎?畢竟是先的手。
還是說,要和提起和蔣家公子的事?
總之不是什麼好訊號。
沒說話,任由溫舒苒挽著轉。
走到樓梯口,江瑗站在那白了一眼:“真沒用,好歹也是江家名正言順的二小姐,居然被喬家那狐假虎威的貨欺負了。”
溫槿沒理,拉著溫舒苒繼續往上走。
經過江瑗旁時,傲地說了句:“給你了醫生,在你房間門口等著,別謝我,我可不是關心你。”
說完,江瑗就輕哼了一聲下樓去了。
到了房間,醫生給溫槿檢查了下,只開了瓶治跌打損傷的藥酒給。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被紅酒杯砸到了后背,起了些淤青。
等醫生走后,溫槿就去浴室了。
被潑了一臉紅酒,頭發和子上全是紅酒漬。
在浴室待了半個多小時,溫槿才穿好浴袍吹完頭發出來。
只是剛一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容西臣坐在了房間里的沙發上。
“你怎麼進來了,舒苒呢?”慢慢走過去,一臉疑問。
容西臣沒說話,拉著的手將扯到沙發上坐下,隨后拿起了桌上那瓶藥酒。
“你妹妹走了,讓我給你上藥。”
“傷在哪?”
他手已經搭在了的浴袍領口。
溫槿思緒的,舒苒怎麼能讓容西臣來給上藥?
見沒說話,容西臣的手已經落到了的腰間的綁帶上。
“不回答我就自己找。”他的語氣里鮮沒有藏著笑意。
溫槿緩過神來,忙說:“后背,左肩下。”
輕輕將浴袍下來一點,剛好落到能上藥的位置。
容西臣盯著肩后的淤青目停頓了兩秒,才將藥酒的瓶蓋擰開。
“剛剛為什麼攔著我?”他輕輕著背后的淤傷,眸很沉,“我就算對姓喬的一家人挨個了手,也沒誰敢說什麼。”
溫槿抓懷里的抱枕忍著開淤傷時產生的痛,微著嗓子說:“人家畢竟是長輩,你手對你影響不好。”
況且,當時確實想知道溫箬語會不會為出頭。
在溫箬語的嚴格教育下,從小循規蹈矩,聽到別人說的那些難聽的話也是忍氣吞聲,這還是第一次在這種場合和別人手。
想知道在這種時候,溫箬語是會教育還是會護著。
察覺到忍著痛,容西臣放了幾分力道,語氣有些無奈:“才剛離開我視線一會兒就被人欺負了,你說說?你要我怎麼和你保持距離?”
這話說得溫又曖昧,溫槿突然就覺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了。
繃著手指撓了撓抱枕上的絨,努力讓自己冷靜。
其實……也就離開他視線十分鐘而已嘛,也沒料到剛好會到喬琬。
隔了好幾秒,微微側頭,輕聲說:“那,下次換五分鐘。”
容西臣笑了聲,垂下沒沾藥酒的那只手將摟住:“行,就五分鐘。”
用藥酒了會兒,溫槿覺后背沒那麼痛了。
突然手機亮了一下,看了眼,是一條短信。
點開一看,才發現是蔣頌發過來的。
【溫小姐,聽說你傷了,傷得重嗎?很抱歉之前有事先走了,我應該陪你一起進去的,如果方便的話我明天想去探一下你,如果不方便那就改天再約,冒昧發來信息打擾了,請見諒。】
看著屏幕上的字,溫槿默默思忖。
這蔣頌還有禮貌的,難怪會被溫箬語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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