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蘭士被抓的事引起了轟,近幾日紀家票持續下跌,然而紀徊卻對此置若罔聞。
這天,紀運再也忍不住外面的非議,他一個電話打給了正在寧緋公司里的男人,紀徊這是第一次從紀運的聲音里聽出慌張,“你這個不孝子去哪了!”
“你找我什麼事?”
“你去外面看看,現在外面流言蜚語傳什麼樣!”
紀運破口大罵,“為了一個寧緋,你讓紀家付出這樣的代價,你知不知道虧了多錢,市值水了多?紀徊,我看你真是昏頭了!”
被紀運罵完以后,紀徊倒也不生氣,他只是冷笑一聲,在紀運看不見的地方兩手一攤,將電話掛斷。
紀運錯愕地抓著手機,聽見滴滴滴的忙音,他扭頭看向站在自己側的陳市長,一無形的力爬了上來。
“看來……”陳市長的眼睛里帶著審視,“紀運哥,您的兒子和你的理念還是產生了差異的。”
紀運立刻道,“是我這個小兒子不服管教,他從小就這樣——”
“那關于兩家婚約的事。”陳市長停頓了一下說,“我覺得還是給小輩一些自由接的時間為好,唐突定下來,指不定會讓兩個人更加逆反,你覺得呢?”
這話還是高商版本了,就差沒指著鼻子說,你紀家票下跌,你兒子還這麼裝,我看是有些太不知好歹了,咱兩家的事,以后就別提了!
聽到陳市長說這些,紀運趕忙補救,“這只是一時的,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
“是啊爹地,我覺得紀徊就好的。”
陳汐坐在紀家的椅子上,翹著二郎,大小姐高傲的姿態一覽無余,反而覺得這個是好時候,畢竟紀家若是遭難,那麼就有機會對紀徊出援手。
那個時候紀徊就會明白,娶老婆要娶足夠強大的,能把他的風雨給扛過去的。
只有這樣的。
勾了勾,陳汐走到了紀運面前,握住了紀運有些蒼老的手。
“紀叔叔,我答應你,不管發生什麼,我是不會放棄紀徊的。”說完,陳汐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見他父親無奈地冷笑了一聲,說,“至于那個寧緋,紀徊放棄也不是第一次了,再遇到什麼事,也會輕輕松松放棄。”
人經不起考驗,紀徊早晚會明白,才是有助于他事業的那個人。
陳汐端起紀家下人為特意泡的茶來喝了一口,笑瞇瞇地離開之前對紀運道,“紀叔叔,您別擔心。”
紀運的神有些復雜。
陳市長怎麼著都拗不過自己的兒,只能嘆了口氣,隨后跟紀運招招手,“咱們改日再談談兩家的事兒,你還是先把自己的家事解決吧。”
說完這個,紀運站起來送陳市長出門,他是心里清楚的,陳市長在隔壁市就如同地頭蛇,就是中央派人下來也得給他幾分面子,先前在海外鬧出來的那個事兒,其實……
陳市長是有手的。
紀運也不算沒有陳市長的把柄,倘若他一點面子都不給,那麼紀運也不介意跟這陳家撕破臉。
瞇了瞇眼睛,看著陳市長離開,紀運立刻跟手下的人說了一句,“迪拜那邊有沒有什麼新的信息?”
“那里似乎派了人來國。”
員工低聲音說,“如果是因為下臺了報復我們的話,那紀家有可能要到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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