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司程本來就胃疼得厲害,聽見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眉頭就皺得更深了。
“這些是你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不知道是因為知道厲司程已經離婚了,還是因為被趙承志折磨得快瘋了,李白晴不再像從前那樣對厲司程藏著掖著地表意,而是直接地瘋狂告白。
“阿程,我一直都只喜歡你的,你等我,等我跟那個混蛋離婚了,我們在一起好不好?”
只要能離婚,再嫁給厲司程,無論付出什麼代價,都愿意付出。
“李小姐,你是不是搞錯什麼了?”厲司程鐵青著一張臉,義正詞嚴道:
“我對你從來都沒有這方面的想法,我們之前的往來也僅限于正常工作范疇。如今李家與厲氏的合作項目也已經有了新的負責人,你我之間就更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要不是之前李家非要讓來當項目接人,厲司程簡直連話都不會跟多說。
“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馬上離開。”
這個休息室是他臨時開來休息的,沒想過會有人過來打擾,所以也沒做清場,此時見李白晴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厲司程轉走到沙發旁的小幾前,毫不客氣地拿起了客服座機話筒。
“你不離開,我只能請保安了。”
他還沒來得及按下服務鍵,忽然就被人從后面抱住了腰。
“阿程,你要了我吧。”
李白晴的手環上來的時候,厲司程頓覺一陣惡心,電般用力地推開了。
“老子是有老婆的人,你他媽別我。”
他眼底一陣震怒,氣得臟話都飚出來了。
若不是個人,他都想直接上腳踹過去了。
不守婦道是的事。
他可是個有夫德的人。
“什麼老婆,你們都離婚了。”
李白晴滿眼淚水,神態有些失控地看著厲司程,“阿程,那個人配不上你,你看看我好不好?我什麼都愿意給你的。”
說完,忽然把上的子一把拉下,直接朝厲司程抱了過去。
厲司程像是看見什麼臟東西似的,倏地往旁邊一閃,李白晴撲了個空,直接栽倒在沙發上,發出了一聲悶哼。
“啪嗒——”
大門忽然傳來一聲掉落地面的聲音,厲司程回頭看去,頓時驚得瞳孔大震。
只見葉舒言正站在門前看著他們,眼神發直,腳邊還掉落了一包藥。
屋的空氣瞬間滯凝了幾秒。
“言言。”
厲司程回過神連忙朝葉舒言走了過去,手就想去拉的手:“你怎麼來了?”
目飛快地從沙發上不蔽的李白晴上收回,葉舒言躲開了他的,甚至連視線都沒看向他。
“是羅助理讓我幫忙送藥上來的,抱歉,打擾了。”
說完就轉拉開大門離開。
厲司程心頭一急,慌忙追了出去。
留下一臉懵的李白晴在房間里。
“言言。”
厲司程追上跑得極快的人,一手拽住的細腕。
葉舒言被迫停下,轉過臉時,神是淡然無波的。
“厲總還有什麼事嗎?”
“你別誤會,不是你看見的那樣的,是自己跑進來,然后又服,我沒,也沒看。”
厲司程也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不看自己一眼,扭頭就走的樣子,他的心底就莫名恐慌,一腦地就解釋了一通。
然而——
他說完,眼前的人卻只是淡淡道:“要不要與人共度良宵是厲總您自己的事,與我無關。”
葉舒言掙扎了一下被他握住的左手,“請你放開。”
什麼他與別人共度良宵?
厲司程握住的手將人拉近邊,一字一頓道:
“我與李白晴沒有任何不正當關系,現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
葉舒言一頓,忽然就想起了微信拉黑他之前他發來的那句【那個人就不介意你結過婚?】
他說他以后不會跟李白晴有關系,意思是……
見發愣,厲司程有些急,“跟你說話呢,到底聽沒聽明白?”
“聽明白了。”葉舒言點點頭,“你是嫌棄結過婚。”
前半句厲司程剛松了口氣,后半句就讓他差點沒被氣暈過去。
“胡說什麼呢。”
厲司程本來就胃疼,此刻是整個心肝肺都揪擰了起來。
“厲司程,不管是你以前跟得死去活來,還是以后跟斷了關系,你都不必與我多說。”
葉舒言掙了他的手,重申道:“我們之間早就沒有解釋的必要了。”
有關他的所有事,已經從的生活中退幕了。
說完轉就走,可還沒邁幾步,手腕就再度被人擒住。
葉舒言眉頭一皺,正要說什麼,高大的男人直接拉著往旁邊走去,接著他就就近推開了一間休息室的門,將帶了進去。
這是一間空置的休息室,里面沒人,只亮著一盞暖橙的燈。
看著他反手就將休息室的門鎖上,葉舒言臉變了變,隨即怒道,“厲司程,你要做什麼,快放我出去。”
說完就上去要開門,厲司程臂往腰間一攬,轉把人抵在門背,圈在懷中。
他低眸看,黑眸中帶著暈不開的幽沉,“什麼我以前跟得死去活來?”
大手在后腰,扣得死死的,甚至還有意無意地把往他懷里摁,葉舒言氣惱極了。
“放開,你再不放手,我人了。”
左手用力地推他膛。
看著小貓似的力度,厲司程似笑了一下,“這里是不對外開放的貴賓室,基本沒人來。”
他俯慢慢湊近,目肆意地在上流連了一下,語氣半真半假:
“就算我要在這對你做什麼,你也喊不來人阻止。”
“你。”
葉舒言氣得想掙扎,可一想起上次在慈善晚宴時相似的場景,他著忽然起的生理反應,就不敢了。
只能咬著牙罵:“流氓!”
是真后悔答應幫羅賓送藥,疼死他才好。
厲司程一臉毫不介意被罵的樣子。
“不想被我耍流氓,就好好跟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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