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辭一把握住了的手,指尖冰涼,卻帶著急切與懊悔。
“瑾心,對不起,是我害你擔心,是我讓你經歷了這麼多……”他看著的眼睛,聲音帶著懊悔的抖。
陸瑾心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神微微一震。也反手握住了他的手:“不,是我應該向你道歉。若不是因為我,傅庭淵也不會遷怒于你,是我讓你遭了這場罪。”
兩人四目相對,空氣在那一刻仿佛凝固。指尖相扣,溫度在彼此掌心流轉。
傅硯辭輕笑了一下,聲音沙啞卻帶著一暖意:“你都這樣說了,那我是不是該原諒你?”
陸瑾心也輕笑一聲,眼角泛起:“那我們就別互相道歉了,好嗎?算是扯平了。”
傅硯辭點點頭,輕輕地說:“好。”
氣氛頓時和老下來,陸瑾心又重新拾起蘋果,一邊切塊,一邊繼續說道:“我其實佩服那個書的。他膽子真大,居然敢開車把你帶走,還是從傅家那種地方。”
傅硯辭目和地看著:“他是真心為你好。”
點了點頭,隨后收回笑意,嘆了口氣,語氣轉為凝重:“我現在已經徹底和傅庭淵撕破臉了。他那個格你也知道,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就越是發瘋。我擔心他還會再找你麻煩。”
抬起眼看著傅硯辭:“我怕你再出事。我,我真的承不住第二次。”
傅硯辭沉默了一會兒,眼神慢慢黯淡下去:“他已經開始對你手了吧?”
“是。”點頭,低聲,“但我攔住他了。他現在已經知道我們之間的問題不可逆了,所以,我希你能聽我一句勸。”
說到這兒,握了他的手:“等你好得差不多了,就先離開這兒,出國去避一避好嗎?國外安全一些,我也能安心對付他。只要你在,其他都不重要。”
傅硯辭眉頭輕蹙,眼中有掙扎,有不舍,但也有認命般的清醒。
他輕聲道:“我留在這兒也幫不了你什麼,還會為你的肋……那我聽你的。”
陸瑾心眼眶一熱,強忍著緒,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傅庭淵已經回到了家中,剛一推開家門,他就急匆匆地問:“人呢?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他關得好好的嗎?”
管家低著頭,神張而惶恐:“爺,我一回來就覺得不對,屋里靜得過分。然后,我就發現室的門開了。”
傅庭淵眉頭猛地一皺:“室的門開了?”
“是。”管家咽了咽口水,“我看到之后,第一反應是去找人問,于是我就四找用人打聽。”
當時他快步穿過廊道,焦急地找著面孔,一眼看到廚房門口站著一位新來的用人。
“你過來。”管家低聲音,眼神銳利,“室門口今天有沒有人靠近過?”
傭人被他嚇了一跳,忙搖頭:“我,我沒注意啊,我一直在廚房忙活。”
“有誰來過嗎?”
“我記得……有個穿黑服的男人來過,好像是,是那個書吧?”
“書?”管家的眼一下子睜大,“哪個書?!”
“就是之前來找過傅先生的那個。”
管家臉瞬間變了:“他現在人呢?”
傭人遲疑了一下,指向庭院門口:“我當時看到他攙著人往外走,我以為是主人吩咐的,就沒還幫他們開了門。”
管家臉上的瞬間褪去,幾乎是沖了出去。
果然,他遠遠看到了別墅外面,一輛黑轎車正在飛快駛離。
他下意識想沖出去阻攔,可還沒走幾步就停下了腳步。
畢竟對方開著車,就算追也追不上。他急得腳下直跳,只好立刻折返回屋,撥通了傅庭淵的電話。
傅庭淵聽完之后頓時氣得臉發青。
他想到了什麼,立刻走向室,果然沒有發現任何強行破壞的痕跡。
那扇藏門像往常一樣完好無損,連門鎖都沒有刮痕。
“可惡……”他咬牙,眼神森冷,“肯定是幫他走的。”
他忽然想起之前陸瑾心攔著他時,那雙冷漠而陌生的眼睛,心里忽地一,有些慌和迷茫。
如今,傅硯辭又回去了,那自己該怎麼辦呢?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陸瑾心再次離開自己嗎?
他越想越慌,也越想越恨,要不是傅硯辭的話,恐怕他和陸瑾心此刻還和和的在一起呢。
突然間,他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念頭。
既然這樣,那他為什麼不能干脆除掉傅硯辭呢?
只要對方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那他不就可以永遠的和陸瑾心在一起了嗎?
畢竟到了那個時候,陸瑾心也就只有他一個選擇了。
他越想越覺得這個方法是可行的,于是便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喂?”
“我這里有個活,錢不是問題。”傅庭淵的聲音冷靜得可怕。
“多大事?”
“干掉一個人。要干凈利落,不能出差錯。”傅庭淵慢慢靠在椅背上,眼中寒閃爍。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隨后說道:“這種活,不便宜。”
傅庭淵報出了一個極高的價格,幾乎是那些人一輩子都不敢奢的金額。
電話那頭頓時一陣,似乎在低聲商量什麼。
最后,一個略帶沙啞又倔強的男聲響起:“我來。我命不久矣了……但我家里還有兩個孩子,還有個老母親。只要你說話算數,真的能給我這麼多錢,那我就愿意替你干!”
傅庭淵輕輕一笑,聲音里著冷酷的溫:“放心,只要你能干好這件事,我會照顧好他們的。”
那人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好。”
晚上,傅硯辭剛剛在醫院中吃完晚飯,便拿出了書,想要稍微看一會。
可就在這時,他的門卻被突然敲響了。
“請進。”他頭也沒抬地說。
很快,門便被打開了,一個護士走了進來,手里端著托盤,臉上戴著口罩。
他聽到靜抬頭看了那人一眼,總覺得這張臉陌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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